一日接一日,每隔一日我都會俾心魔控制,而道門亦一日比一日破爛,

老母已經修補過道門好幾次,真係唔合道門仲可以撐到幾耐,每次我嘅情緒都好喜樂不定。

而手指亦都夾到損晒,每次一起身心魔都會將衣夾拔掉,然後大大力踩爛佢,然而屋企啲衣夾開始越黎越少。


直至一個月後,我性慾冇再咁強,慾火比之前下降左好多,心魔嘅出現率亦有所下降,

但係我就瘦左好多,面容亦顯著憔悴,身體亦都越黎越差,睇黎佢係想同我同歸於盡,



雖然佢呢排少左控制我,但道門已經殘晒,穿左好幾個窿,而個窗框就變晒形,呢一個月真係發生左唔少事。

「阿豪,已經一個月,你身體差左好多,係咪心魔折磨得你好辛苦?」

茹姐問我。

「我冇事我撐得住,就睇下佢死先定我死先。」

「你講乜野死先?」



「冇...冇野,我係話佢一定會俾我殺死。」

「真係?你唔可以有事。」

「可能我呢一個月少左食野先會差左咁多,你唔洗擔心。」

我向佢講左個大話,因為我知道心魔死前一定唔會俾我好過,我要撐住直至將佢消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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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日過去,好快又到左第二日朝早,我仍然發住一個好奇怪嘅夢。

「你班仆街仲係唔肯放我出黎,都已經一個月,睇黎你地真係好想我死。」

「你最好乖乖地自己死左佢,唔係有排你受。」

老母好理直氣壯咁講。

「你就緊係想我死,但你有冇諗過你個仔?」

「...」

門外突然沉寂左落黎。



「係我死之前,我一定唔會俾佢好過,我要佢身體同我一樣都變到越黎越差,直到死維止。」

「你講乜野!?」

茹姐即刻驚左一驚。

「但我可以應承你,如果你放左我出黎之後,我就即刻放左你個仔唔搞你地所有人。」

「我要開門,我唔可以俾阿豪有事!」

「唔可以開!我地唔可以信佢講嘅野,同埋佢出到黎就算唔搞我地都會害到其他人。」

茹姐知道我會有事立即想開門,但好彩老母即刻喝止左。

「但係...」



「唔好急,我唔會俾阿豪有事。」

「你唔信我咁就睇住黎,我要攬住你個仔一齊死,哈哈。」

「唔怪得呢排阿豪身體差左咁多,原來......伯母睇黎佢講嘅野係真嫁。」

茹姐開始擔心起上黎。

「就算...就算我個仔死左都唔可以  放隻心魔出黎害到其他人。」

就係咁直到夜晚呢日都過得風平浪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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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朝起身我回復返神志,不過唔知點解就係咁咳流鼻水,仲好頭痛,身體比以往虛弱左好多,

而四肢就同平時一樣冇乜力,至於我支野就勃都勃唔起,不論有冇刺激都勃唔起,

我幫自己探熱,一望驚見39.6度,原來我發緊燒,

雖然成個人都好唔舒服,但我就覺得開心,因為我知道我越辛苦心魔就越黎越唔掂,但我一定會頂住,我要佢死先過我。

我落床叫佢地開門,當一出到去茹姐就上前攬住我。

「阿豪,你唔好再同佢鬥啦好唔好?你再係咁你都會有事,我好擔心你。」

「你乜都知道晒?」

「琴日隻心魔乜都同我地講晒,你之前仲係度呃我。」



然後我鬆開左佢兩手搭住佢肩膀定眼望住佢。

「傻豬,我唔可以俾佢生存落黎嫁,佢唔死會害更加多人,因為佢並唔係好人。」

「但我應承你,我會撐住直至佢死先過我,所以...我唔會有事嫁。」

突然我感到有啲液體從我鼻流緊出黎。

「阿豪...你流鼻血。」

然後我摸左摸個鼻,的確流緊鼻血。

「咳咳。」

呢個時候仲要咳左一咳,喉嚨有一股血液嘅味道,我打開手一睇,發覺手心有一灘血。

「仲話冇事你又流鼻血又咳到出血。」

老母見狀即刻摸一摸我額頭。

「你發緊高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