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扶住阿欣逃離到走廊後,我即刻閂埋道門同鐵閂,而茹姐都係度等緊我。

「阿欣做咩事?」

「佢俾伯母燒紅左條鐵篤中左。」

望住阿欣個表情咁痛苦,我都覺得好心痛,話晒都係我以前最心愛嘅女人。

「我地入防火門行樓梯落一層再搭lift。」



我聽何紹偉講佢之前救完阿彤後俾伯母追殺嗰陣都係咁做,最後成功走甩左冇俾伯母搵到,所以我都諗住沿用佢呢個方法。

然後我扶住阿欣推開防火門入到去後樓梯將佢放係地下坐住休息下先。

「阿欣你係咪好痛,你要忍住好快我地就出到去。」

「對唔住阿豪,我以前怪錯左你,我應該一早就信你有心魔呢件事。」

「你啱先聽到晒我同伯母講野?」



「雖然我俾隻邪靈附左身俾佢控制左,但我本身依然清醒仲可以聽到你地講野。」

「我真係好錯,原來我先至係罪魁禍首將心魔傳染左俾你,我仲將所有罪名推晒去你身上,對唔住!」

唔知點解我眼淚又不知不覺溢出。

「唔係...唔係你嘅錯,係我唔識得抑制心魔唔識珍惜你,先至令你今日受苦,我見到你咁辛苦我個心都好痛。」

「同埋呢一切都係伯母搞出黎,所以你唔洗將啲罪責推晒落自己身上嫁。」



「但我始於係佢個女我都估唔到佢會做出啲咁嘅事...啊好痛。」

突然阿欣唔知咩事表現得更辛苦。

「做咩事阿欣?係咪你個傷口?」

然後我掀開佢件綿衫睇下個傷口,我見到灼溶左啲皮膚之外,皮膚嘅周圍伴隨著開始發紫,莫非啱先支鐵有毒!?

「茹姐你有冇水?阿欣好似中左毒。」

「我有啊我有水!點解會中毒?」

茹姐即刻從佢手袋拎出一支好細支嘅水,隨後我就將水淋落個傷口幫佢清洗傷口,希望啲毒可以滲得慢啲,期間佢都好痛苦。

「一定係啱先支鐵荼左毒。」



「點解伯母可以咁絕情咁殘忍,連自己個親生女都想殺,佢真係冷血。」

茹姐對伯母嘅行為大感驚訝。

「阿欣你要撐住,我知你係好堅強唔會咁易放棄嫁,我就算死都要帶你出去。」

「阿豪,如果緊急關頭我真係唔得嗰陣你一定要掉低我,我唔想連累你地,你仲要照顧阿茹,我呢個無牽無掛嘅人就算死左都值得。」

雖然阿欣仲好清醒,但我已經發覺佢塊面漸漸開始變得蒼白。

「唔得!我一定會帶你走,我呢一刻愛你,呢一世都愛你!」

我邊講邊喊,而茹姐亦暗暗地流下眼淚,仿佛係為我地而哭。



「阿豪...唔得嫁,你同我一齊只會變翻以前咁,只會俾我連累,你個人生應該值得更好。」

「唔會嫁...唔會,我唔會再好似以前咁,我會抑制住個心魔。」

「喀啦。」

突然一陣輕微嘅開鐵閘聲傳到樓梯,睇黎伯母要出黎搵我地。

「茹姐快啲報警,你部手機仲有電!」

然後茹姐就掏出手機報警,我地邊報警邊扶住阿欣行落下一層至16樓。

「喂?係咪警察局?呢度有人要殺我地,快啲黎救我地!地址係九龍觀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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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茹姐收線後,佢話警察好快會黎,

呢個時候我地已經落到16樓嘅防火門,我記得阿偉就住呢層,雖然佢搬左出去住,但我相信佢老母應該仲係度,我地可以去嗰度暫避。

正當我想拉開防火門之時,我從道門中間嘅玻璃中竟然望到伯母正從走廊遠處緩緩地行緊過黎,手上更拎住把豬肉刀,

睇黎情況不妙,我地應該出唔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