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美爾沒有回答,反而是張容和回答。
 
「老實說,我們也覺得很奇怪,但再資深的人也有犯錯的時候,他可能看不出你是吸血鬼,又或者他知道你是吸血鬼,但聖十字會歷代會長的最高指引是認定了你成為接班人,所以,他就想你殺死吸血鬼,與他們中斷一切關係。」
 
「但阿古斯極度討厭吸血鬼,不要說與他們談戀愛或者交朋友,就連碰面也不行,他以殺死吸血鬼來取得快感。」我瞥了美怡一眼,目光隨即回到張容和身上。
 
「我們先不要談這個問題,討論起來有點費時而且作用好像不太大。」森美爾將目光投向張容和。
 
「對!阿加達,你務必想一想誰人是既得利益者。」張容和嚴肅道。
 




「我,我是既得利益者,家人與叔叔死後,我就是皇位承繼人。」
 
「不,排除了你以後,吸血鬼族還有一個吸血鬼有資格成為國王。」美怡清清嚨門,屏氣凝神。
 
「這個人一直與殭屍和喪屍家族的激進派有緊密的聯繫,但他們沒有吸血鬼族的情況那麼複雜,因為他們的皇子也是唯一承繼人,只要弒父就能奪位。」
 
弒父奪位,將養育自己成人的父親殺死是有違道德,更何況沒有人會阻止這種情況嗎?
 
「阿加達,看你的眼神,你一定很想知道為什麼他們什麼事也沒有吧。因為他們擁有力量,足夠令全族人噤聲的力量,而且政績超綽,大部份族人也不滿前任國王過份軟弱。」
 




父親並不軟弱,他是仁慈,關心每一個國民的安危,不發動戰爭使族人能夠與人類和平共處,休養生息。有誰會喜歡戰爭?可惜殺父者不懂這個道理,因為他們被安穩的生活所蒙羞,以為這是理所當然。
 
我微微點頭,好讓美怡知道我有聽見她的話。
 
「阿加達,你要小心點,三族人已經聯手要把你逮住,現在他們應該在香港每一處角落也派駐人手,幸好你在郵輪上,否則……」美怡把手架在脖子上,比劃出斬頭的動作。
 
天大地大,已經沒有我的容身之處,我是沮喪,但並不驚訝,因為我早已料到真正的兇手會千方百計逮住我,把罪名全都推諉我身上。
 
「以我所知,殭屍族不會拼盡全力去找,這是一場政治SHOW,為的只是表達三族合作。他們只是隨便派幾隻殭屍去參加行動。」美怡把手刀移開,報以微笑。
 




但這對於我而言並不相差太遠,只是吸血鬼族的力量就足以令我終身回不了香港。
 
「對了,美怡你到底從哪裡聽到這些消息?」我好奇問道。
 
「我是候任殭屍國王的秘書,能夠參與會議。」原來美怡是臥底,這是極度危險的工作,作為男朋友的張容和又豈能讓她待在老虎身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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