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沒事發生吧,以後你們好好為我辦事,生路還是死路,你們自己選。」女生嚴肅說。
 
大漢沒有回話,離開了廁所,我猜測大漢點頭,答應了嫂子的要求。
 
「寶貝,真的沒事嗎?」男生驚惶失措,心有餘悸猶存道。
 
「沒事寶貝,我們繼續吧。」拉鍊和皮扣聲與肉體激烈碰撞的聲響令我的下體極速充血。
 
未幾,舞廳音樂回復正常,震耳欲聾的音樂與女生起伏不定的呻吟聲相映成趣,澎湃中帶點激情。
 




我沒有閒暇偷聽狗男女的呻吟聲,我小心翼翼打開了廁所門,從門縫中環顧四周是否一切正常,確定舞廳裡每位男女忘我地擺動身軀,盡情地享受澎湃的節奏後,我才偷偷離開。
 
暫時舞廳外面的走廊一切正常,不見大漢蹤跡,正確而言是不見任何一個人的蹤跡。
 
「幹!帶點兄弟守住舞廳,其他人跟我再次逐層搜索,今天找不到他的,明天我們的家人就找不到我們。」另一大漢緊張地道。
 
他們的腳步越來越近,而且相比之前更密集。
唯一選擇就是往上跑,跑上一層看看狀況,雖然最後也可以是九死一生,就看看有沒有人願意開門給我。
 
舞廳上一層是除了舺板以外,郵輪最高的一層,全是總統套房,住居非富則貴。




 
「大哥,我們要派人守住他們的房間嗎?」
 
「也好,你帶幾個人守住,有殺錯沒放過。」大漢咬牙切齒道。
 
他們是死路一條,森美爾隨隨便便就能殺死他們,但那個張容和真是過份,沒有義氣可言,留下我一個人,還有森美爾,不知跑到那去。
 
我背向他們,若無其事,慢條斯理地往另一邊的樓梯走上頂樓,我可以肯定他們還未看到我的背影,我便已經到達。
 
慢慢走是為了減低不必要的聲響,以防急促的腳步聲起他們的注意。




 
頂樓只有六間房間,其中三間有保鑣把守,我不能打這些房間的主意。
 
剩下只有三間,但我還未想到應該用什麼方法混入陌生的房間,畢竟我不是專業的特工,不懂換裝與易容。
 
「先生!你是誰,在這裡幹嘛!」一位保鑣仔細打量了我。
 
一間位處拐彎位的雜物房映入眼簾,我突然靈機一動。「不好意思,我今天忘記帶制服上班,經理要我到雜物房拿制服。」我臉露笑容,表現得從容一點。
 
「慢著……我從來未見過你。」保安狐疑地道。
 
「傻輝,打個電話找經理過去看看。」
 
我只能不斷解釋,試圖令他們相信我,或是找尋離開的機會。
 




回想起剛才土豪手下的話,保鑣也只是一份工作,為什麼要如此認真,放我走能免去不必要的麻煩。有時候太認真也不是一件好事,對我而言至少如此。
 
「慢著,我們可以證明他是這裡的員工。」其中一間房門的門打開,保鏢探頭而出。
 
「好的。」
 
「麻煩你進來,我老闆有事想找你。」保鑣打開門,示意我入內。
 
「先坐下,老闆很快過來。」保鑣禮貌說道。
 
就連保鑣也這麼有禮貌,想必他們的老闆也是文質彬彬的謙謙君子,真期待與他們的老闆見面。
已有 0 人追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