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相識多年的兄弟竟然是女人》: 第十三章───Ryan
第十三章───Ryan
這一年之間，我突然有了很多好朋友。
包括仙樂仁、歐震南還有夏啟津這些人……
原來那個時空我是不認識他們，但就因為在這個時空我跳了社舞，而結識他們。
這天早上回到學校，我見這麼早回來就到走廊看看風景。
「嘻嘻哈哈哈……嘻嘻哈哈……張子松……」一把陰深恐怖的笑聲從廁所傳出。
好奇心之下，我一步一步走進去廁所……
我眼前出現了我不禁相信的畫面……
阿軒對著玻璃鏡用粉底畫了一張鮮紅的嘴巴和深黑的眼窩，把自己的臉部畫得像小丑一樣，另外又在玻璃鏡上畫了月亮、星星和太陽等圖案。
他媽的阿軒！他真的給子松打瘋了……
我靜靜地退回出去廁所，繼續欣賞風景。
我不知不覺看到阿喻回校，而且她身旁還有一個容貌悠雅的男生，但他身穿便服。
十足十韓劇中的男主角。
他們途中有說有笑，直到阿喻進入學校他才回頭走去。
中午時份，阿喻拿了飯盒來我班房。
「心日，洋蔥圈啊。」阿喻拿了飯盒出來。
想不到阿喻還記得我說過愛吃洋蔥圈……
「係啦……心日。」阿喻用認真的表情看著我。
「唔？」
「我阿媽呢幾日迫我同Ryan出街……所以……你會唔會介意……？」
「今朝同你返學嗰個？」
「吓，原來你見到我哋嫁啦……」阿喻點點頭：「係啊，嗰個就係佢。」
「佢都幾似韓劇入面既男主角喎。」我不知說什麼好。
「嗯呀，ok啦……」阿喻捉住我雙手：「對唔住呀……」
「唔緊要啦，你去長州陪我唔番去陪屋企人過年佢哋應該已經好嬲，你再唔順你阿媽意既話佢癲都似。」我笑說。
「多謝你咁諒解我……！」阿喻做合十手勢。
雖然我的口是這麼說，但要我看著Ryan跟阿喻出街……
我辦不到！
在放學時，我竟然走了去跟蹤阿喻……
伯母和那個Ryan放學時在學校門外接阿喻，伯母離去後就只餘下阿喻和Ryan。
他們兩人由將軍澳走到去寶琳的MCL戲院。
Ryan帶了阿喻來看電影，還要看那套《分手後的十四天》。
Ryan你到底有什麼陰謀還是單純的只想看電影。
我跟他們一樣買了同一套戲的票，入場後我坐在阿喻和Ryan的身後。
「阿喻，你最近學校生活有冇咩特別？」Ryan把頭靠近阿喻。
阿喻微微縮開身子：「冇……冇咩特別。」
「哈……你記唔記得我哋細細嗰喺外國長大嗰時既事？」Ryan問。
「緊係記得啦，你嗰陣幫我打走欺負我既嗰班細路。」阿喻笑說。
「咁你仲記唔記得……」Ryan看著阿喻：「我幫你打走班細路之後……你話大個要嫁比我。」
阿喻深深吸了一口呼吸：「係……係咩！？細細嗰講既野……唔記得lu……！」
「喔……」Ryan淡淡的笑了一下。
電影開始時，Ryan還未有什麼舉動。
但當到中段的高潮感人部份時，我看到Ryan的手開始慢慢地伸向阿喻的手旁，想跟她拖手。
我發誓……他觸到阿喻的手的話，我會搶回阿喻……
Ryan的手突然拖住阿喻的手。
「你做咩呀……」阿喻縮開手站了起來。
阿喻站起來後，合好看到坐在身後的我。
「心日……？」阿喻看住我。
媽的……死就死……就學周星馳在《整蠱專家》的對白吧……！
「頂唔住啦！」我站了起來張開雙手。
「你……」阿喻看著我。
「係我，冇錯」我捉住阿喻的手：「係我跟蹤你哋既，我知道你同佢嚟睇戲。」
「你聽我解釋先啦。」阿喻難為情地說。
「你唔駛同我解釋嘞，痴情，令我迷失本性」我搖了一下頭：「妒忌，令我怒火中燒。」
「但係…」阿喻想解釋。
「我都唔知我而家做緊乜野……」我捉住阿喻的手：「我淨喺知我愛你。」
我捉了阿喻過來，再親吻她一下。
全場人突然也在拍手。
「喂，你做咩呀！？」Ryan向我大喝。
「你收聲！」我指著Ryan：「我交嗰女朋友比你，你帶佢嚟睇《分手後的十四天》，我交嗰阿媽比你，你咪帶佢嚟睇《3D肉蒲團》！？」
「哦，原來你勾二嫂。」在我身旁的一名男士站了起來指著Ryan。
另一名坐在Ryan身旁的男士站起來指著他：「哦，原來你嗰樣咁似韓仔既。」
「唔係啊……唔好誤會啊……大家唔好誤會啊……」Ryan解釋。
「各位觀眾，公道自在人心，呢件事我打算唔理嫁啦，你哋想點就點啦。」
「走罷啦！」我看著阿喻。
阿喻點頭，我們兩個也就離開戲院。
「你……」阿喻疑惑地問：「跟蹤我啊…？」
「係……」我聲線低落：「對唔住。」
「我對唔住先真……做你女朋友做到咁……」阿喻低了頭。
「唔緊要啦，反正你比家人迫既……咁你呢家點？」我輕撫阿喻的臉頰。
「睇怕我要番屋企先……應該又會比阿媽罵……」
「阿喻，對唔住。」我累到她又要被家人罵。
「唔洗喎，慣啦。」阿喻推一推我：「Ryan就快嚟啦，你走先啦，我會單獨同佢解釋嫁啦。」
我走出了商場，一步一步遠離阿喻。
「阿喻……岩岩嗰個邊個嚟！？」Ryan跑了出來。
阿喻深深吸一口呼吸：「冇呀……同學之嘛……」
「但係佢咀你……」Ryan緊握拳頭。
「我同佢既……打……打招呼方式……！」阿喻又吸了一口氣。
「唔洗再講大話。」Ryan黑著了臉：「佢係咪隨心日，你既Whatapps頭像我見過佢，伯母都講過關於佢既野比我知。」
「嗯……」阿喻知道自己隱瞞不了。
「算啦……」Ryan看著阿喻：「我哋今日返去屋企先好冇？」
「喔……」
……
回到家中的我繼續研究「Loveapps」，經過了今天的事之後，我開發了一個「情敵系統」。
「Dededede───」手機Whatapps響起。
我拿起手機看，我不認識這位傳我訊息的電話號碼主人是誰。
但看了一看頭像便得知這人是Ryan……
Ryan：「警告你！別再靠近阿喻，她是我的女人。──21：18」
我回覆。
隨心日：「哦。──21：19」
我說了這句後他就再沒有回覆我。
「哦」真是一隻很大殺傷力的字詞。
我看一看日期，原來今天是星期五……就是說明天不用上課。
「喂，阿喻……聽日同我出街好唔好？」我打了電話阿喻。
「唉……我媽媽又要我陪Ryan呀……」阿喻悲慘地說。
「咁……咁算啦，ByeBye。」我準備收線。
「等陣！」阿喻叫停了我。
「做咩？」
「聽日我同Ryan下午六點出街，六點之前我仲可以陪你既……上你屋企得唔得……？」
「好！」我興奮得在床上跳起來。
八時一大早，我家的門鐘已經響起。
「搵邊個……？」老豆開門。
「唔該搵隨心日。」是阿喻的聲音。
我聽到後馬上彈起來，伸一伸懶腰，走出去帶阿喻進房。
這天阿喻竟然穿短袖T-shirt紮馬尾髮和著米色的南瓜褲配人字拖。
我看著阿喻一雙白嫩修長的雙腿加上男兒朝早血氣方剛，不禁有了生理反應……
「你做咩望住我呀…？」阿喻看到我有生理反應後馬上推開了我：「你個死變態！」
「對……對唔住囉。」我拿被子蓋住自己身子：「鬼叫你著到咁咩…」
「我想嫁！？咁鬼死熱我緊係著到咁啦！」阿喻雙手不斷拍打我。
「請勿拍打！」我舉手擋住阿喻的攻擊。
「唔同你玩啦。」阿喻拿了上次我買給她的《來自星星的你》全集給我：「播嚟睇啦，我仲未睇完呀。」
「OK。」我在房中的電視播放了《來自星星的你》。
阿喻專注地看著電視，而我當然沒有心情去看。
看著阿喻我真的有股忍不住的衝動擁抱她。
「我忍唔住啦……！」我最後還是從阿喻身後抱住她的腰部。
「咦也…！」阿喻嚇得叫了一小下：「唔好阻住我睇電視啦……」
「我唔想睇電視呀，我想要喻喻呀！！！」我笑著抱住阿喻。
「乖啦心日…姐姐請你食糖糖。」阿喻隨手在自己手袋中拿出幾粒糖給我。
我拿著幾粒糖嘆了一口氣，自己去了開冷氣繼續睡覺去。
到了十時多，我醒來了。
我一打開眼就看到臉對著我睡去的阿喻。
我不自覺地細聞阿喻肌膚上的餘香，猶如花芳般的香氣使人醉薰薰。
「啪啪──！」老豆突然拍門：「喂，阿仔……喺裡面做緊咩啊？」
「睇電視囉。」
「睇咩節目？」
「來自星星的你呀！」
「吓？咩來自星星的我，我係地球出世。」
我沒有再回應我老豆，一直看著阿喻睡覺。
三時正。
「唔……」阿喻伸一伸懶腰：「心日，幾多點……？」
「三點。」
「我差唔多要返去準備啦……如果唔係我阿媽又問三問四。」
「好啦……Bye。」我在阿喻臉上親了一下。
她也在我臉上親了一下。
在阿喻離開後，子松打了電話給我：「喂。」
「喂，子松咩事？」
「今晚出唔出街？」
我上Facebook常常看到子松和他的兄弟在星期五或六都會出來聚一下。
既然我又沒什麼做，阿喻又不用我陪……就跟他們出街吧。
「好啊，幾點？」我問。
「十點，寶琳既「豆漿大王」門外等。」子松收了線。
晚上十點，我準時地去到「豆漿大王」門外。
雖然他說十點集合，但子松和他的兄弟一行人十點半才開始集合。
而且他們一聚起來不是說女、錢就是說打Game的事，真是一群邪惡的傢伙。
「咦，第一次見你同我哋出街喎。」穿黑皮褸的J賢搭著我肩膀：「記住我哋既宗旨就得啦，就係「呢個世上所有女都係，黑！」。」
我苦笑點頭。
子松他們一行人等先去了附近的松記甜品鋪，合巧的是……竟然給我撞到Ryan和阿喻還有伯母伯父也在這吃甜品。
我盡量把自己身子壓低，當然由我們進來的時候阿喻已經察覺到我們的存在。
因為阿喻用女性的裝扮出街，所以子松他們才認不出她是阿喻。
不到幾分鐘，阿喻傳來我訊息。
阿喻：「又跟蹤我！──22：56」
隨心日：「咁岩撞到，冇心跟蹤你><！──22：57」
「喂，嗰侍應又幾靚女喎。」肥東低聲說。
「睇吓佢嗰名牌先……佢叫杞小松喎……！」阿浩拍拍子松肩膀：「子松，同你一樣嗰名有個松字呀。」
接著他們又開始討論關於女的事情，我因為有女所以也沒什麼好討論。
「Ryan，阿喻……你哋兩個慢慢食啦，我同爸爸走先啦。」伯母摸摸阿喻的頭：「乖D呀衰女。」
阿喻點點頭，伯父伯母也就離去。
我生怕子松發現了阿喻，所以往子松看了一看。
幸好子松凝視著那個叫杞小松的女侍應。
我們比Ryan和阿喻早走。
我們幾十人埋單後也就到了景林村打發時間，無聊的談天說一下笑話……
餓了就去那些深夜的小販那裡買熟食。
子松他們這種生活……其實也不錯。
雖然他們沒有一個人有女朋友，但卻讓我感到無限無盡的兄弟之情……
就當我們坐到一、兩三點時，景林村開始出現一些叫囂聲和行動怪癖的人。
肥東跟我說景林村入夜後就是這樣，很多瘋子。
但只要人多他們就不敢來搞你。
寒冷的夜風吹過，我和子松他們坐了在一個小型的破爛足球場。
我打開Whatapps傳短訊給阿喻。
隨心日：「夜啦喎……你喺邊，返咗屋企未？──2：13」
阿喻：「未呀……佢話夜晚行街特別浪漫喎……唉，真係哂我時間！！──2：14」
隨心日：「咁你哋呢家喺邊？」
阿喻：「景林村囉……。」
隨心日：「唔係呀……好多癲佬嫁喎。」
阿喻：「係呀！冇落雨但係著住雨衣既人都有……仲有佢話好少嚟香港，話要周圍行吓見識吓喎！──2：15」
隨心日：「你喺邊？等我嚟見吓你都好。」
阿喻：「景林村中央既一個小平台上面呀。──2：16」
我準備走去偷偷見阿喻一臉。
「喂，有冇人去廁所？」阿政提議。
「我去！」所有人和應。
「心日你唔去啊？」燕熊問。
「我……我唔去啦。」因為我要見阿喻。
「好啦，一陣會合啦。」說罷他們便一行人等去廁所。
我自己也走到去阿喻所說的位置，正當我快去到去時，突然聽到幾個MK在叫囂。
「喂……兩對小情侶……喎。」一個頭髮染紅的MK慢慢走近阿喻和Ryan。
「女既幾白滑喎。」白髮的MK開始握住自己的牛仔褲。
「你……你哋想點呀！？」Ryan指著六名MK大喝。
「你邊撚過呀！」藍髮MK捉住Ryan打了一拳。
紅髮MK轉頭向橙髮和綠髮MK示意捉住阿喻。
「喂，你停手！」我走了過去中央。
「又多一個麻煩友……」藍MK啖了一口濃痰。
「Ryan！帶阿喻走！」我擋住在Ryan和阿喻身前。
因為對方有六名MK……所以不找一人擋路必定給他們捉住……
Ryan捉住阿喻的手馬上狂奔：「我會幫你報警嫁啦。」
「哈……你件廢物！」紅MK衝向我打了一拳。
因為我天生沒有打架的底子，所以這一拳捱下了。
「心日！」阿喻在遠處還在叫我。
「記住幫我報警！」我大叫。
然後我極速在白MK臉上吐一下口水，再急速往阿喻和Ryan的反方向狂跑。
然後奔跑其間不斷猛叫子松的名字，可惜子松他們完全聽不到。
最後因為我大腿有舊傷，所以在一個小型垃圾場跌倒了……
「仆街！」橙MK往我腹部踢一腳。
「妖！」藍MK往我頭部猛打……他媽的瘋狂猛打……！
「死仆街……！死仆街……！」綠MK不斷扯我的大腿在垃圾場玩拖地。
我想還擊……但六對一……我原全沒機會還手……
我開始感覺到……自己的鼻子和眼角有一點涼快的感覺……是血……？
「屌！」紅MK一拳重記打在我下巴。
我軟倒在地上，原全動彈不得……
「哈哈……今晚有排你玩！」綠MK大笑。
「叮叮叮叮叮───！」就在此時……遠方傳來了一堆的單車的鈴鐺聲。
單車鈴聲越來越近……遠方也開始傳出刺眼的單車車頭燈……
「叮叮叮叮叮叮────！」單車鈴聲可以說包圍了整個小型垃圾場。
那群踩單車的人不是穿黑色皮夾……就是穿黑色的大褸……所有人帶著口罩。
而且不是踩黑色的街車就是BMX……
他們是誰……
「六個細路哈一個細路……唔係咁好呱？」一個高瘦的掃把頭男人走上前冷冷的看了我一眼。
「咩啊！阿叔！你邊撚嗰啊！」綠MK叫囂：「我哋驚撚柒你咩！？」
「郁手！」掃把頭男拍拍手掌。
六名帶著口罩的少年手持鐵棍踩著單車衝向六名MK，他們就如騎馬打扙一樣一瞬間把六名MK擊倒。
「哇……屌……」綠MK痛苦地按住腹部：「藍……我哋走先。」
「緊係啦。」六名MK光速逃走。
「大小姐，佢哋走哂。」掃巴頭表情變得敬重。
六名MK逃走後，一名穿著黑色連衣帽的少女從掃巴頭男身後踩著單車到我面前，冷冷的看著我。
雖然帶了口罩……但從她眼部輪廓可看得出她是一位少女……
「夜晚晚嘈生哂……」說了一句後她便踩著單車離去。
他的手下也一同跟著這個少女離去。
「嗶嗶……嗶嗶……」警車聲從村外傳出。
我的意識也漸漸模糊……
「心日……心日……！」
……
我聽到阿喻在叫我……在一片漆黑之中叫著我……
「阿喻……？」我盡力打開雙眼。
刺眼的白光隨即使我馬上閉回眼，但那一瞬間我看到阿喻在我身旁。
「阿喻……？」我伸手往旁邊捉摸。
「係我啊！」阿喻雙手捉住我手掌。
「呼……」我鬆了一口氣：「我喺醫院……？」
「係啊……對唔住呀！我累到你咁……我以後唔再同Ryan出街啦……！」阿喻把臉貼近我手臂。
「哈……咁我都算賺咗。」我輕撫阿喻輕柔的頭髮。
待我適應了強光我才慢慢地打開雙眼，這才發現我左眼包了沙布。
接著發現自己身上有很多位置也包了沙布……
「真喺……」阿喻緊握拳頭：「將你打成咁都有既…！」
警方的人突然走了進來給我落口供。
落完後繼續睡了一大頓。
因為我有一段時間都因有傷在身不能回校，所以阿喻每天放學都會來醫院幫我補習。
當然加上了我以前讀書對這些題目也有印象，所以都不會說跟不上。
但因為這件事……阿喻竟然幫回我補習。
以前那個時空因為我沒用功讀書，所以放學後總是找阿喻幫我補習。
到了這個時空的我雖然不用依靠補習……但始終還是因為入院以要跟我補習。
就如那次我想改變阿喻咬柴的命運一樣……
雖然命運不能改變，但最終我還是令阿喻笑了。
對……就如今天一樣。
我始終要依靠阿喻幫我補習。
「命運果然改變唔到……」我搖頭苦笑。
「你講咩呀？」阿喻拿著數學書。
「冇……！」我拍拍阿喻的頭。
阿喻會心微笑，親了我一吓。
但……我總算能改變命運的結局。
阿喻因為這件事沒有再跟Ryan出街，她也說Ryan覺得自己很無用。
最壞的事發生時，你以為世界快要末日。
但想深一點……
其實，結局會不會更好？
雖然我躺倒在病床上，卻因為這樣多了跟阿喻一起的時間。
原來愛情真的要經歷過一些風雨……
好……餘下的日子雖然我不能改變命運。
但至少也要改變得到……結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