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法龍捉鬼公司 第二集 心魔: 第十一節
[老師,我好不明白......]甘先生又再行至床邊,並問:[只是一頭牲畜,妳幹麼要如此維護?]
老師?是了,媽媽以前是在學校教音樂的......
潔兒憶念時,不禁凝視甘先生的容貌,同時道:[她是人,不是牲畜,她是我的朋友!]
亦同時想着:[這個甘先生,看上去也只是三十出頭,的確有可能是媽媽的學生......]
這時,甘先生已放低那大袋,並蹲下打開,然後說:[我會証明,她是牲畜,不是人。]
接着,他把大袋提起反轉,大量物件傾倒而出,並響起金屬碰撞的聲音。
天......是鐵鎚、剪刀、鐵尺、大量鐵釘等等的金屬物,還有數條兩端或一端鑲有栓環、或長或短的鐵鏈......
佩敏從臂隙間窺見這情景,全身立時抖震起來,與床柱連扣一起的右腳,更不受控似的不停拉扯,口中更喃喃:[潔兒,救我......救我......]
潔兒克制懼怕的情緒,擋在兩人之間,並向兩旁攤開了手,顫聲道:[甘先......甘同學,老師有話問你,你先平靜下來,不要傷害人......]
甘先生直起身,虛空揮動着竹籐,問:[老師,妳想知甚麼?]
竹籐擊破空氣的聲響,直把潔兒嚇得雙腿發軟,而身後的佩敏,更是寒顫不停......她所恐懼的,還有那滿地的鐵金屬......
因她知道,這些東西,待會兒,或會用在自己身上......
潔兒鼓着勇氣,問:[我想知,之前老師是怎樣死去?和......死在那裡?]
猝然之間,甘先生面容扭曲,以近乎哭喪的聲音,呼喊:[老師,妳忘記了嗎?當天,妳也是在這張床開始,成了那畜牲所飼養的牲畜呀!]
怎麼......這一刻,潔兒只懂瞠目結舌,腦海更是一片空白......
甘先生續說:[哥哥以為,令妳懷孕,便可讓妳重新做人,怎料到......]
潔兒又再開始嗚咽,哭道:[你......你竟姦污了......]
[怎料到,竟令妳蒙上色慾之罪,而哥哥......他......他亦被懲罰......]說到此,甘先生突然低首,更淒然飲泣起來。
潔兒控制不了情緒,伸手指着他,吼叫:[你們......你們這些變態的,究竟怎樣對待我媽媽......]
甘先生抬起頭,淚眼射出殺意光芒,更咬牙切齒地說:[處了穿刺之刑,成了色慾之女。]
潔兒有種不能想像的恐懼,哭着駭問:[甚......甚麼是穿刺之刑?]
甘先生沒有回答,只是又再用力揮了一下竹籐,然後大聲喝叫:[牲畜,給妳最後一次機會,脫掉身上衣服,証明妳是一頭牲畜!]
潔兒大聲哭喊:[我要報警,把你繩之以法!]
[去吧......]甘先生猙獰怒道:[我保證,妳回來時,不會再見到這牲畜!]
潔兒不禁木然呆立,這刻,她實在不知......該如何是好......
倏然間,甘先生無徵兆一手抓到潔兒的臂膀,並把她拉扯了過來,接着向前跨步,更舉起手持的竹籐,直向下揮打!
粗厚的竹籐,拍打落雪白的大腿上,不但擊出了清亮的劈啪聲,還誘出了淒厲的慘叫聲......
潔兒大驚失色,大聲喝止:[停手,不要打!]
竹籐沒有停下,以極快速度,依舊揮打落,那雙嬌嫩的大腿肌膚上,而痛哭叫聲、和因不止掙扎而扯起的鎖鏈聲,更不斷地伴隨住,直至......
[不要打呀,我脫呀,我脫啦......]佩敏趴在床上,高聲哀求着。
終於,竹籐停了下來......
潔兒流着淚水,目定口呆盯住佩敏,腦中卻不由自主想起了自己的母親......
媽媽死前,原來是受着這種折磨啊......
而且那封信,還寫到她......會被縫眼封嘴......
這時候,又是一下響亮拍打,和一聲慘痛哭叫,把潔兒驚醒過來。
[牲畜,妳還不脫?]甘先生舉起竹籐,又再想揮打下去!
佩敏顫顫抖抖坐起,低着頭,泣求:[很痛......求你不要再打,求你......我脫......我脫......]
忍受不了,要逃走啦......但今次,為何......不見了可交替進場的另一個“我”......
這樣......便不能逃去啊......
在低哭聲中,佩敏已徐徐脫下了上身的乳罩......
潔兒瞧見她那雙大腿,已是滿佈嫣紅的血痕,還隱約有些血花,像隨着肌膚的抖動,在微微地渗出!
實在於心不忍,然而這時候,潔兒又聽見甘先生在喝叫:[給我!]
只見佩敏低首悲泣,右手抱在胸前,而另一隻手,拿着那脫下來的乳罩,震抖抖地遞到了甘先生的身前......
甘先生搶過了乳罩,呼喝:[還有呢!]
佩敏微微昂首,望向了潔兒......怎能在她面前,變成......
不能忍受的撕裂劇痛,頓時又從劈啪聲音處,猛烈傳來,佩敏慘叫還未喊出,第二次的撕裂,已又再猝然而起!
[我脫......不要再打......]她掙扎爬前,抓住了甘先生的衣衫,哭求:[不要再打我,好痛,求你......]
潔兒亦捉住甘先生的手臂,哭問:[甘......你不要再欺凌她,你放過她......好嗎?]
甘先生沒有回應,只是在睥睨着床上的人,哼了一聲後,道:[這牲畜,終於明白自己是甚麼!]
潔兒緩緩望向佩敏,見她忍住痛楚,正慢慢脫落下身的內褲......
終於,卸至那道連扣着床柱的鐵鏈上而止。
不敢抬頭,佩敏只有雙手抱胸,並儘量把雙腿互貼,冀望保留最後的尊嚴......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