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十四章真空換伴派對
 
西裝男人領著卓總和古韻麗向放著透明膠箱的桌子走過去。
來到桌子前,西裝男人拿起放在桌面上的一支咪,對著咪說︰「各位!‥‥‥」
聽到廣播聲音,客廳裏的賓客都望向西裝男人那邊。
西裝男人說︰「‥‥‥又有兩位女賓脫下了她的胸罩!第一位女賓的胸罩是D罩,她今晚的號碼是22號!現在請她把胸罩放在膠箱裏!」
拍掌聲和歡呼響起!
卓總在掌聲和歡呼聲裏,把她的胸罩放進透明膠箱裏。這個賤女人,兩邊嘴角展開,泛起淫蕩的笑容。
我身邊的那個姓鄭的禿頭胖子使勁的拍掌。我聽到他喃喃的說︰「22號!‥‥‥今晚一定要抽到22號!‥‥‥拜托!」


拿著咪的西裝男人繼續說︰「另一位來賓的胸罩也是D罩,她今晚的號碼是21號!現在請她把胸罩放在膠箱裏!」
古韻麗把她的胸罩放進透明膠箱裏。臉上同樣掛著淫蕩的笑容。
我發覺西裝男人刻意不說她們的姓名,只說出女賓的號碼。
也是的,參加這種換伴派對,跟玩一夜情差不多。只需要一夜的纏綿和快感,不需要知道對方是誰?
卓總和古韻麗把她們的胸罩放在透明膠箱後便回到沙發上。
姓鄭的禿子坐回他原來的座位上。
卓總在我身邊落坐。古韻麗坐回姓鄭的禿子身邊。
卓總的白色針織上衣很薄很貼身,脫掉胸罩後,上衣緊貼在一對乳房上,勾勒出兩個圓形的球體和凸起了兩點。
許多男士把目光投在這一對堅挺的乳房上。
我拿起酒杯,一口氣把杯裏的威士忌喝光。杯裏只剩下三粒晶瑩的冰粒。


又有一位女賓客拿著她脫下來的胸罩,在另一名西裝男人的帶領下來到透明膠箱前。
她是「山寨版舒拉寶娃」。
「還有一位來賓!」西裝男人說︰「她的胸罩是Dcup,她今晚的號碼是23號!現在請她把胸罩放在膠箱裏!」
西裝男人用英語再說了一遍。
美艷的「山寨版舒拉寶娃」聽到英語的廣播後,明白了意思,她微微一笑,把她那兩個巨形罩杯的胸罩放在膠箱裏。
客廳裏掌聲轟動,歡呼聲此起彼落!
真的是不知所謂!我很反感,然而,在場的人卻很興奮!不只是男人,女人也是!
一群不知羞恥的男女。我為何要跟這些人在一起呢?
我應該跟當教師的女朋友到時代廣場倒數,迎接新一年的來臨。
接著又有女賓拿著她脫下來的胸罩走到透明膠箱前,她是『波霸美女』。


西裝男人說︰「接著的女賓的胸罩是F罩!‥‥‥」
聽到是F罩,客廳裏的男士都用力拍掌、歡呼和吹起哨子!
一時間,掌聲雷動,吹哨子聲此起彼落!
這就是F罩的威力!
等到掌聲、歡呼聲和哨子聲過去後,西裝男人繼續說︰‥‥‥她今晚的號碼是24號!現在請她把胸罩放在膠箱裏!」
『波霸美女』微笑的把她的胸罩放進膠箱裏。
又是一陣掌聲和歡呼聲。
舞池的音樂換成了『北非諜影』的主題歌『Casablanca』。
 
I fell love with you watching Casablanca
Back row at the driving show in the flickering light
Popcorn and cokes beneath the stars
Became champagne and caviare
Making love on a long hot summer『s night‥‥‥
 


 
 
我被淫蕩的女上司拉到舞池跳舞。
在舞池裏,我和這個淫蕩女人緊緊抱在一起,跟著北非諜影的主題曲,搖擺著身體,移動著腳步,跳起慢舞來。
Casablanca完結,我們回到沙發。
淫蕩女人剛落坐,一個男人走到她面前,邀請她跳舞。
這個男人是「山寨版舒拉寶娃」的男伴。
她臉上泛起淫蕩的笑容,跟著這個洋男走到舞池,讓他緊緊的抱著,跳起舞來。
古韻麗也被一個男人請到舞池跳舞。
而姓鄭的禿子則走到狄寶娜面前,邀請她跳舞。卻被這位『波霸版舒拉寶娃』拒絕了。
這位「山寨版舒拉寶娃」很不給面子。
這時,一位穿黑色連身短裙,身上散發醉人香氣的女人坐到我身邊。
她是『蝴蝶夫人』。
她手裏拿著兩杯酒。
兩杯都是威士忌加冰。


「卓小姐很漂亮。」蝴蝶夫人把手裏的其中一杯威士忌加冰遞給我。
「是的!」我一邊說一邊伸手接過威士忌。
「剛才是我幫她脫下胸罩的。」蝴蝶夫人這樣說。
「我幫每一個女賓客脫下胸罩,然後在她們的胸罩上別上號碼牌。我不是同性戀者,但我喜歡看女人的乳房。」蝴蝶夫人說︰「卓小姐的乳房很漂亮,雪白堅挺。乳頭是可愛的粉紅色。我相信這晚的男賓客都想抽中她,帶她離去。」
我點頭表示同意。
「還有那位來自美國的狄寶娜小姐和來自愛爾蘭雅麗絲小姐。她們樣子漂亮,又擁有一對巨乳。男人都喜歡乳房大的女人。」蝴蝶夫人說︰「我相信在場男士都想抽中她們兩個。」
我猜她說的狄寶娜小姐是「山寨版舒拉寶娃」。而雅麗絲小姐是『波霸美女』。
「是的。」我說。
「那你呢?」蝴蝶夫人問︰「你也想抽中她們嗎?」
「不!」我搖頭。
「你不想抽中她?」蝴蝶夫人說︰「那你想抽中誰?」
我好想說,誰我都不想抽,我只想早點離開這裏。我坐在這裏,如坐針氊,感到很不舒服。
當然,這樣不禮貌的說話,我沒有說出口。
我只是微微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