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我愛你（兄妹）: 1 魔怔

“哥哥哥哥，起來啦！上學啦！”妹妹溫軟的聲線把我從夢境喊了回來。我感覺到內褲上可恥的濕熱，羞惱地把妹妹趕走：“知道了！走開！”她又頂著兩隻紅彤彤的大眼，噘著嘴，擺出那副我見猶憐的神情。感覺到我身下的慾望發脹得更加厲害，我更加兇狠道：“滾！”她終究跑走了。

我和妹妹是同卵雙胞胎，我只比她遲出生兩分鐘。媽媽總說：“人類都是獨立的個體。但你們是這世上難得的幸運的人，你們不是一個人。從你們出生的那一刻起，就有同伴，永不孤獨。你們都是爸媽的心肝寶貝，要好好珍惜你們的緣分，相親相愛一輩子。”

從小到大，我都盡力做好一個兄長應該做的事情，保護好她，照顧好她。我跟她洗澡幫她搓背，陪她看電影教她做作業。她被人欺負我會幫她揪起對方的衣領給欺負回來。連她的初潮都是在我的見證之下來臨的。

可是，有一天晚上，我居然夢見了她。我夢見了她胸前的柔軟，夢見了她冰清玉潔的身體，夢見了她在我身下輾轉呻吟的模樣。一醒來，感覺到內褲上的濕熱，我就知道，我魔怔了。我愛上了我的妹妹。

我知道，這不只是青春期血氣方剛的慾望。我知道，我愛的不只是她初現媚態的身體。我愛她的靈魂，她跟我相似的靈魂，跟我一般無二的臉龐。我愛這個身上流著跟我有羈絆的血液的女孩。



可我不能愛她，她可是我妹妹。我只能把她推開。我不再跟她睡在同一張床上，不再對她和顏悅色，甚至不再與她說話。

我只能如此。她是我妹妹。我每天晚上會夢見她的身體，每天看到她就會有不顧一切的衝動。我一想到我親手在傷害她推開她，心就痛得讓人喘不過氣來。可我只能如此，我不能傷害她。

“顧陽，你給我下來！”母親的聲音把我拉回現實。我匆匆地把內褲脫下來，換上新的內褲以及校服，下樓去了。

“顧陽，你發生什麼事了？你對你妹妹的態度能不能好點？我不是告訴過你了嗎？你要好好珍惜你們難得的緣分啊！”

我低頭聽著母親的教誨，保證以後會對妹妹好點。對不起，這是個謊言，我無法對她好點。但我只是希望盡我畢生之力保護好你們。



然而，看到她低垂著哭腫了的雙眼，連看都不敢看我，我還是狠不下心來。

“夕夕，”好久沒喊過她的名字了，竟有些不熟悉。儘管我在舌尖上早就喚過她千千萬萬遍。

“對不起。我們快點上學吧。”

她抬起頭來，紅的像小白兔的眼裡似有驚訝，有不解，也有埋怨。她是在想我為什麼會妥協嗎？還是她對這般和顏悅色的我不再熟悉？還是......她察覺到了我喊她名字時的纏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