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雪眼神迷離地從周總裁的辦公室走出,恤衫上都是皺皺的折痕,樣子十分狼狽。

以山羊鬚為首的幾個男人見她從總裁房間走出來的樣子,腳步飄飄然的,屁股也極為妖艷地翹起,一改以往清純可愛的模樣,忍不住開始密密私語說。

「馬的,差點被她的樣子騙了,果然女人天生就是騙子。」

「哼,我一早就發現他們兩人的姦情。」

「當上總裁真爽,每天都有一大群女生脫光褲子豎起大屁股,希望會被人點中。」



「屈指一算,現在公司就只差那個清潔廁所的嬸嬸還未被魔爪所波及。」

「最後圍牆的意思嗎?」
 

就在此時,原本在門口接應客人的女同事急急步地走向周一海的房間,旁邊還跟了個雙眼紅潤、哭得眼睛也腫起來的豆豆。

「出大事了!」山羊鬚望見跟在兩人後面的軍裝警察,目測九人左右,來勢洶洶的。

「那...那現在該怎麼辦。」包皮過長男慌慌張張,顯然是眾人之中最膽小的。「我不想去坐牢啊。」



「幹,冷靜點!」山羊鬚伸手就揪起他的衣領,大怒道。「先看清楚情況,反正我們全部人都射進她的身體裡面,頂多也是一起去坐牢啊。」

豆豆蜷縮的身子微微顫著,哭得通紅的雙眼不經意地瞥向山羊鬚身上,山羊鬚隨即渾身一震,害怕得閃閃躲躲。

接著,他們一行人便進入了總裁的辦公室。

門關上,沒有事情發生。
 



? ? ? ? ? ? ? ? ? ? ?
 

一個天大的疑問在山羊鬚的腦海裡炸開,他完全猜不透為何剛才豆豆沒有第一時間指證他。

難道她認不出我?

還是說她先進裡面錄口供,待會警察就會拿手銬出來將自己扣回警局?

不如趁現在還來得及,馬上逃回家收拾行李回大陸避避風頭吧。

「逃,我表叔在四川那座山頭有一間柴屋,我要去那邊避難,你們自己看著辦... ...」山羊鬚吞下喉結的濃痰,轉身就要逃離現場。

其他人也連忙緊隨氣後,準備逃亡回大陸,沒有主見的包皮過長男,見眾人都往同一方向離去,也只好跟著他們走。



雖然他並不知道四川是什麼地方。

如是者,這群當晚輪姦了豆豆的五人便一同逃回了大陸,自此都沒有回過香港。

但實情是,豆豆對他們五人是否有用陰莖侵犯自己毫無印象,因為她當日舉報的人是......陳六!

 

「你意思是說,當晚陳六故意趁你喝醉,就把你強姦了?」周一海面如鐵色。

豆豆不語,只是一直點著頭,站在她身旁的女同事不停撫著她的後背安慰她。

「根據這位小姐的初步口供,我們有理由相信她口中的陳六就是嫌疑犯。」一個官階看似頗大的警察向前一個小踏步,說。「所以我們這次到訪,是希望得到你的準許,取得陳六的資料。」

「陳六有上班?」周一海問著接待處的女同事,該名女同事搖搖頭。



「馬上將他的資料拿進來!」周一海怒髮衝冠,他實在猜想不到竟然會有人在自己的公司裡做出如此大膽的行為。

不一會兒後,那個女同事就拿了陳六的入職資料進來,眾人圍在一起議論紛紛,未幾一行人就浩浩蕩蕩地往陳六的住所出發。

「這幅畫怎總是感覺有種淡淡的憂傷。」那名警官突然停下腳步,望著牆上突兀的油畫。

「據聞這是梵高生前的最後一幅作品,所以或多或少也會將他當時的情緒帶進來。」

「難怪,那他在畫這幅畫的背後藏著秘密也說不定喔,呵呵。」

「可能吧,呵呵。」周一海的聲線突然變得顫抖,但仍保持鎮定地說。

接著,警官也沒有多講什麼,就離開了。



 

甫一關上門後,周一海便連忙將油畫卸下,檢查保險箱裡面的祕密文件。

「呼...還在。」

周一海望著裡面完整無缺的文件,長聲嘆息,放下心中大石。

這時,門聲響起。

叩叩叩...

「進來。」

推門進來的不是剛才的警官,也不是豆豆,正是春艷。



「有特別事情要找我嗎?」周一海疑問,明明自己沒有找過她才對,怎會突然走過來找我?

「我想你跟講一件關於王偉的事情。」春艷面容憔悴,明顯地失去平時的光彩,淡淡地說。

「喔?」周一海的好奇心被引爆,他已坐了下來洗耳恭聽,他很想知道區區一個小人物到底有什麼事情值得春艷走來匯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