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區的人: 第十一集 地牢裡
一下一下的咚咚聲響,於昏暗的牢房裏,迴盪不絕。在閉目聆聽中的芷妮,從一開始的享受,至到這刻,已漸感覺是一種煩厭......
不想再聽下去了!所以她揮一揮持着小刀的手,仿在壓低嗓子說:[賤奴,不要再叩啦!]
因磕頭而血流披面的陳森,隨即停止動作,並仰首向芷妮望去,顫聲問:[小妮......妳是否已原諒我?求妳放我走......]
猝然之間,芷妮睜開了眼睛,於齒縫中吐出:[你這沒耳性的賤奴!]
然後,是兩三下箭步,如鬼魅般跳到正趴在地上的陳森跟前,並蹲下,左手緊抓他的下顎,猙獰說:[一早已和你說過,我叫子健,是芷妮青梅竹馬的哥哥,也是復活後與她結婚的情人......似乎,你的耳朵留來也沒有甚麼用......]
陳森怕得全身在抖,更忘了胸口的裂骨痛楚,本能地做出極速逃走的意圖,因而令圈鎖着他四肢腕處的栓環,不斷被向上扯動,亦以至連扣住環與地面間的鐵鏈,不住地發出錚錚之聲......
音量不大,因那鏈身很短,短得令被鎖扣的陳森,只可以像狗般趴待着。
這時,芷妮的左手,轉去拈撮他的右耳,並一邊把另一只持小刀的手,移近到那外耳與頭部的連接位置、又一邊在呼着香氣說:[不如,將它割了去吧!]
聽到這建議,陳森駭然奮力掙扎,令得“錚”聲不絕,眼淚鼻涕又再一次洶湧流出,哀求道:[求妳,何......先生,求妳原諒賤奴,不要......不要再割了......]
芷妮掀起燦爛笑容,並從唇裏吐出令人心寒的安心話:[忘了嗎?每一次我也有為你止血,你是死不了的......]
[芝妹妹,救命!]已感到金屬貼在皮膚上的冰冷,陳森胡亂呼救:[芝妹妹,求妳救我,求妳......]
坐在沙發上的奕芝,亦於心不忍,站起並求情:[何小......何先生,這禽獸已被切掉了三節指頭......不如報警,由警方發落......好嘛?]
[報警?]芷妮看了她一眼,然後徐徐直起身,並反問:[駱小姐,難道妳忘記了,他曾說,如果通知警方,妳就會紅遍網絡界這番話嗎?]
奕芝瞪着這強姦了自己三次的色魔,想到他迫使家姐成了性奴隸、又引導少偉變為一個人渣禽獸,登時滿腔怒火,在心胸滾燙燃燒,不禁合上眼,倒抽一口氣,說:[這地牢令人很憋悶,我還是先上去......]
[不要走!芝妹妹,嗚嗚......不要走呀!]陳森的情緒完全失控,吐盡喉嚨内每分力氣,在疾叫:[求妳報警!我應承妳,會銷毀所有檔案,解散遊戲社區,我去坐牢,以後也不做主人啦......嗚......]
陳森這彷似是垂死之言,令奕芝不由得頓了一頓,然而此時又聽見芷妮在提醒:[只有全部成員,參與今晚由我設計的遊戲,而當大家成為共犯後,妳和妳姊姊才可徹底無慮,安心渡過打後的每一天......]
奕芝正想回話之際,卻聞到這兩位一體在喃喃自語:[妹妹,妳放心,縱使我死了,也會回來保護妳,阻止爸爸對妳的教導,更不容許其他男人沾污妳......]
倏然間,她看見芷妮又再蹲下,並向陳森的臉頰撫摸,語氣竟是充滿着震驚:[天,你怎麼了?哥哥怎可以這樣對待你!]
陳森誠惶誠恐看着芷妮,怯弱地問:[對不起,請問......妳現在......是誰?]
[我是小妮呀......]芷妮眼泛淚光,心如刀割似的道:[我要與他離婚,然後和你一起,將我們的社區壯大,要更多更多的人加入......]
在昏黃的燈泡照耀下,這美少婦的容貌,正強烈地散發着,一片瑰異譎詭、卻吸引飛蛾撲火的神秘美。
[小妮,放了我......]陳森就是一隻飛蛾,撲向火焰而不自知:[我也會離婚,永遠與妳一起......]
[早說了......]驟然,芷妮雙眸閃現寒冷光芒,陰側側道:[你是一個沒耳性的賤奴!]
然後,是手起刀落......
隨住懾人的淒厲慘叫震盪着整座地牢,不寒而慄的悚然氣氛,直襲去奕芝體內的每根神經,一股鬱悶欲嘔的感覺,立時令她衝奔去接駁上層牢門的梯級處。
剛巧這時候,牢門在軋軋聲中徐徐打開......
奕芝昂首望去,有兩個人,正以前女後男方式,從頂級向下步落......
[喔?家姐?]她瞪大眼睛,實在難以置信眼前的情景......
看到......全身赤裸的姊姊,雙手被捆綁在背後。又看到......有一個連住鬆緊帶的小球,正塞於她的嘴巴内,而帶自是繞過頭髮在後顱處繫緊。
在想像不到的地方、在這樣的狀態下,竟遇到害怕相見的人,極端的羞恥與愧疚,令奕敏把頭垂得極低,亦因雙唇不能合上關係,唾液更不受控從嘴角處不住淌滴......
這時,那鬼哭神號似的呼痛聲,卻把她的視線勾了過去......
目見,是噁心到極點的恐怖情景!
[停下來幹麼?]奕敏身後的男人,不耐煩催促着:[難道不想取回頭套嗎?]
奕芝怒火攻心,在牢中那片絕望的嚎啕伴奏下,猛然大吼:[你這禽獸,竟敢這樣對待我家姐?]
曾見過這空手道少女的斷瓶絕技,男人的語氣不敢太過放肆:[哼,我那知道她是妳姊姊!何況是她自願的......]
[你......]奕芝的怒火難以平熄,剛踏上梯級準備教訓這人渣之際,赫然看見姊姊竟挺胸攔阻,並在不斷搖頭和發出“唔唔”的聲音......
為之一愕,她訝異問:[家姐,妳......真的是......自願?]
奕敏緩緩地點頭。與此同時,在她背後的男人,竟從後越過她兩只臂膀,更開始玩弄那對優美的半球形乳房,並貼住與乳房同屬一位主人的頸側,一邊嗅着、一邊笑道:[原來是兩姊妹......我想到了一個玩法......]
[家姐......]奕芝眼睛紅絲漸現,泣聲問道:[究竟是甚麼原因......妳要如此作賤自己......]
[小淫娃,妳真不瞭解妳姊姊......]因笑容而令眼角皺紋深刻的男人,替不能發言的奕敏解答:[子健通知了,那廢物組成的所謂社區成員前來,而這性奴卻第一時間趕到,還自備了頭套......原來,她要預先遮掩自己的樣貌......]
忽然,他伸出舌頭柔柔地在奕敏的頸側上舔了一下,再道:[可惜,她所有帶來的物件,都被我沒收了。]
奕芝舉一反三,即時想到原因並脫口而出:[難道......樂哥哥也是社區成員?]
奕敏又再垂下頭,顯然答案是“是”。
一時間,奕芝的腦海嗡嗡在響......實在太難接受,為何身邊每一個最親的人,全都變了性慾的奴隸......
[嘿,這性奴已濕透......]男人其中一隻手,已竄落到奕敏的陰户上,並來回摸索,且瞇起眼笑問:[是否被妹妹看着,覺得很興奮?]
奕敏不但横開了雙腿,以方便那手探得更入,更定眼凝視着妹妹,竟一邊點頭、一邊吐着彷是呻吟的“唔”音......
愣住了!奕芝的大眼睛睜得極大,眼前這不停流淌唾液的女人,還是家姐來的嗎?這女人,已闔上眼、並仰起身,還開始扭動肢體......而且,更不斷發出被小球阻隔着的快樂淫聲......
[想不想被妹妹撫摸?]男人的提議,就像他眼尾的皺紋般,滲出難以抗拒的魅力:[如果想,便點點頭,叫小淫娃過來摸妳。]
奕敏知道作為一個奴隸,是不能拒絕當權者的要求,所以她用力點頭,表示要妹妹過來......
[不要......]奕芝流出了淚水,不自覺搖着頭說:[家姐,請不要這樣......求妳......]
[嘿,既然小淫娃不肯過來......]男人以開朗的笑容,鼓勵奕敏:[妳就要主動些,否則不能取回頭套啦!]
接着,那環抱裸身的雙手,便慢慢退開,而其主人又再鼓勵說:[去吧!]
奕敏宛如一頭機靈又聽話的母狗,隨即搖擺着沾滿口水的胴體,一邊發出低鳴、一邊向着妹妹的方向行落去。
[家姐,妳停低呀!]奕芝的雙腿像被釘緊在地面,只懂大聲哭叫:[我是阿芝!是妳妹妹啊......]
逐級逐步地,奕敏已來到她的臉前,並不住地點頭、不住地“唔唔”鳴叫,眼神更流露出點點真摯誠懇的乞求......
緊箍雙腿的魔咒彷彿已消失,奕芝不斷一邊搖頭、一邊向後避開,直退到牆壁前。然而那猶如母狗的姊姊,亦已亦步亦趨貼至她的身前,還晃動裸體,跳出磨蹭挨擦的舞蹈。
[家姐......不要這樣......]奕芝不敢推開姊姊,只是打側頭在請求。
這時,還在梯級頂端的男人,竟已脫掉了褲子,並悠悠向下步去,同時笑問:[小淫娃,妳到現在還不知道那頭套的重要性嗎?]
奕芝目睹前上方,因向下移動而在搖晃着的那根龐然柱物,登時大驚疾呼:[禽獸,你不要過來呀!]
[妳快點撫摸這性奴吧......]男人作出了一個提醒:[否則,她便不能拿回頭套。之後,她可能寧願選擇自殺,也不想被愛人知悉真正身份!]
奕芝的淚眸,不禁回望去眼前的姊姊處,見她在不停地幹着磨蹭的動作,更感到她把整個身體越壓越貼......
驀然想到,家姐與樂哥哥於下個月舉行的婚禮......手,已在不知不覺間提起,然後......開始揉搓那在自己胸前摩擦着的乳房......
[對,這才是保護姊姊的好妹妹。]赫然,男人竟已貼着奕敏的玉背,並向奕芝作出由衷的稱讚。
[你快放開家姐......]正當奕芝呼喝之際,卻感到黏住身體的磨蹭,突然靜止不動......
然後,她看到姊姊略略仰起頭,那呼出來的氣息,好像有點急促......
原來男人已將自己的巨柱,從後鑽入了一點點於奕敏的陰道內,並在大喝:[小淫娃,如果妳想親姊姊失去幸福,或想她去自殺,妳就停手,不要摸她!]
說完,他便挺腰向前一推,奕敏隨即在唇內的小球前輕呼一聲,整個人亦自然地被擠去前面......
頭顱緊貼在妹妹的頸旁與肩膀上,她閉起眼,在享受被一下一下推動所帶來的快感,並同時吐着一聲一聲“唔唔”的呤叫。
奕芝察覺到,自己扛着姊姊臉容的肩膀,正承接不斷淌滴的唾液,瞬時之間,心中泛起了片片傷感。然而奇怪的是,隨住那一下一下的擠壓,她又感到,另外有陣陣彷似暖流的異樣,竟在下腹處微微竄動......
難道......自己也開始興奮?
[怎麼了?臉紅耳赤......]思想在疑惑狀態的奕芝,立時被臉前的男人喚回神:[快摸吧!既可滿足自己的慾念,而最重要的,還可以拯救自己的姊姊。]
對......家姐是不能被樂哥哥發現......她是性奴......
想到此,奕芝已自自然然,繼續撫弄,正被自己的手,在按壓着的乳房......而且,還戰戰兢兢地,嘗試揉捏那勃硬的乳尖......
原來......家姐的乳頭......是很大很硬啊......
[小淫娃,摸一摸這性奴的下邊......]奕芝又被驚醒,而且當看到這個在抽插着身前的姊姊,並掀起笑容、其臉龐更差點碰到自己的男人時,感覺......就好像有股無可抗拒的魅力,正從那眼角四周的皺紋散發出來......
感到一點害羞的奕芝,不由自主低下頭,並且乖乖地把另一隻手,移到姊姊的胯間處......不由得,睜大了眼睛!
觸摸到,一根感覺黏稠的巨物,正有節奏地,在上下進退着......
倏然之間,男人挨到奕芝沒頭顱在扛着的一邊,於其耳旁說:[摸下些,讓我快點完事,也可以快點令妳姊姊得到頭套。]
[你這人渣......]奕芝以細不可聞的聲音在罵着,而手卻是顫顫巍巍向下摸去......
觸到,被皮囊包住的軟綿肉球。
男人微微抖動了一下,跟着一邊加快抽送速度、一邊在奕芝的耳窩旁呵氣說:[啊......與姊姊做愛,又同時被妹妹摸弄,真是太享受!小淫娃,妳真的好吸引......]
隨即,竟向她的耳珠吻吮!
奕芝駭然,立時疾叫:[衰人,不准啊......不可以吻我......]
男人當然沒有停下,而且還開始沿頸身吻落......不知所措中的奕芝,右邊在聽着姊姊的喘息、左邊卻被這男人舐吻,腦裡想反抗的意識,逐漸逐漸地,被體內的酥麻瓦解掉,還要察覺到,褲頭的鈕扣,正被解開......
她很恐懼,卻不是因為内褲被拉下,而是害怕那撫摸自己私處的男人,知道此刻的自己,竟是如此興奮莫名!
[嗯,相比這性奴,妳還要濕漉呢!]果然,男人一語道破出來。
奕芝滿臉通紅,竟垂頭亂語:[不能......我已有男朋友......我......]
[來,把陰莖拉出來......]忽然,男人停止了抽插的動作,接着把額頭貼在奕芝的頭頂上,道:[然後代替姊姊,和我做愛,並成為今晚遊戲的奴隸......]
[甚麼?]一下只,奕芝震驚得仰起頭來,嘴巴更差點擦到男人的唇邊。
近在毫釐的男人,吐着濃濃的氣息,說:[試想想,就算這性奴,今晚戴住頭套出現,但難保途中,突然有人扯下她的頭套......]
怎可以......這猝不及防的建議,令奕芝有種進退維谷的感覺......
[爸爸,夠了!]在這時候,她聽見芷妮在說話:[駱小姐,毋須理會他,只要今晚,妳姊姊與妳都不出現,就可以啦!]
她亦同時發覺,那淒厲的喊叫聲,不知在何時,已消失得無影無蹤。
[妳不要聽他說......]男人一邊以指頭,於那濕潤的窄縫口撩撥、一邊在奕芝的唇前,吐着氣分析:[今晚的遊戲,若沒有奴隸出現,那群廢物,必定會起哄,到時,自然會有人洩出妳姊姊的身份......]
[不要再撩......好癢......]嗅到這濃烈的男人氣息,奕芝開始有點意亂情迷,嬌喘問:[真的......要這樣,才能保護......家姐......嗎?]
彷彿在配合情節的發展,在兩人之間的奕敏,於這時候,竟又再跳動,那磨蹭妹妹身體的舞步......
就像在哀求,妹妹的應允。
[放心,我會給妳戴上頭套......]這時,男人說出令人安心的誘惑:[亦會保護妳,不讓那些廢物亂來。]
不知是親情的羈絆,還是情慾的擺弄,奕芝在聽完這句話後,就像失去自我似的,竟慢慢地拉出,那插在姊姊陰道內的陽具......
在姊姊的輕“唔”聲中,男人於妹妹的嘴唇上,吻了一下,然後讚道:[嗯,這樣才是一個好妹妹。]
接着,把手指,徐徐地逐點鑽入縫隙内......
[啊......]奕芝呻吟了一聲,然後說:[套......用避孕套......]
男人勾出愉快的笑容,道:[好。不過妳先把陰莖放回入去,讓我在這性奴的穴内射精,之後才用套,和妳交合。]
隨着男人的手指,已深入膣屄中勘察,奕芝的眼神,已變得迷離不定,呼吸帶點急促的問:[為......甚麼......又要......放回去?]
[因為我想開始時,先不用套,内射一次......]男人一邊把嘴唇,輕擦着奕芝的上唇、一邊說:[如果妳想先和我幹,便將握住我陽具的手,放開去。]
已被誘弄得漸失理智的奕芝,在猶豫片刻後,竟真的放開了手......
接着,男人用力把姊姊向横推開!
失平衡而差點跌倒的奕敏,幸得在旁的芷妮扶住,並聽見她在讚着:[駱小姐,真是一位好妹妹......]
聽到這讚美,奕敏自然地望去前方,看到那男人,竟向站着的妹妹跪下,然後把頭貼向她的陰户,開始柔柔舔舐......
又看到,妹妹合上眼,一手輕碰着唇、一手抓住男人的頭髮,並在微微扭動腰肢......
一點愧疚,令奕敏情不自禁向後退去......忽然,光滑的足底,踏到一些東西......
向下看去......立時嚇得“唔”了一聲,更同時向後跳開......
是一隻血淋淋的耳朵!
[今晚,他就是祭品。]這時,她見到芷妮指向不遠處,並在說。
順住芷妮所指的方向望去後,奕敏心中,登時湧起一股涼快的感覺......
剛才不敢細看的切割場面,原來那受害者,就是此刻昏迷了的陳森!
在這時候,芷妮突然向她問:[那隻左耳,想不想親手割下來?]
奕敏不禁睜大雙眼盯着她,然而在片刻後,在口中小球伴隨下,臉上漸漸翹起一個詭異的笑容......
接着,她點頭了。
暫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