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江中心既上空密雲滿佈,瀰漫住一片風雨欲來既肅殺氣氛。 

我踏熄最後一枝煙,單人匹馬咁行左入大廈。 

大堂裡面人頭湧湧,絡繹不絕既上班族面帶倦容咁重複住每日流水式既生活。 

我戰戰競競咁向住總壇既其中一個秘密入口行過去。 

沿途竟然無撞到任何一個摧建幫既成員。 





越向下行,樓上喧嘩既人聲就好似潮水般慢慢褪去。 

到最後,只剩低我自已空洞既腳步聲。 

話咁快,通往總壇既大門就出現係我眼前。 

死就死,掹刀插大脾。 

深呼吸左一大啖氣之後,我伸手推開左度門。 





室內既燈光強烈到我要瞇起雙眼。 

上次入面唔係好暗既咩? 

等眼晴熟習左光線之後,我不禁俾眼前既畫面嚇呆左。 

只見坤哥神色傲慢咁坐左喺房中間既一張龍椅上面,左右兩旁各擺放住一枝巨型既火把。 

而火光所及既地方,盡是密密麻麻既人頭。 





睇來摧建幫呢次真係出動哂所有人馬來迎接我。

我昂道闊步咁行左入去,眼中毫無一絲畏懼。 


只見Eric雙手垂直咁企左係坤哥隔離,一臉冷漠。 

而企係佢身後既果個人,竟然係毒撚組爸! 

嘿,好明顯佢係因為爆左我大鑊依家先上哂位。 

面對住咁浩大既場面,我第一時間諗起CCTVB成日做果啲宮庭劇。 

坤哥依家既姿態就同劇中既皇帝一模一樣,而Eric同毒撚組爸既角色,分別就係皇上身邊既丞相同太監。 

正當我胡思亂想之際,毒撚組爸開口說道:「你呢個二五仔仲有臉返來見坤哥?」 





我仰天打左個哈哈,道:「你條毒撚識啲咩呀,一朝得志就係度語無倫次。」 

坤哥一邊用手搓住健身球,一邊氣定神閑咁對住我講:「點呀得仔, 做大學生做到唔捨得走之餘,仲想同夾埋啲龜來拆我堂口啊。」 

對住坤哥,我唔敢有半點不敬,於是單膝下跪道:「坤哥,你唔好聽啲小人亂講,其實呢一切,都係我擺出來既局。」 

坤哥揚眉道:「你又想鳩嗡啲乜?」 

「哈, 要喺短短三日兩夜既迎新營入面收靚,唔用啲計仔點得吖。 」我企番起身,微笑道: 「表面上我同班大學生講話要夾埋啲差佬一齊來收你皮,實情我只不過係想昆佢地來呢度俾坤哥你魚肉者。」 

Eric此時插嘴道:「坤哥,呢條友成日都古古惑惑,信佢一成既話,分分鐘真係會雙目失明.....」 

「你依家咪係教我做野。」 





坤哥一個凌厲既眼神就令ERIC唔敢再出聲。 

「咁點解只會得你一個人來?」坤哥問道,手中既健身球咯咯有聲。 

我攤手道:「咁做戲都要做全套家嘛。我怕坤哥你誤信柒頭收錯風,所以先特登趕過來同你解釋清楚喳。」 

見坤哥仍然一臉不信既表情,我攞起電話道:「佢地成班傻仔已經喺哂出面等緊,你唔信既話我依家大可以send個message 叫佢地即刻行入來。」 

「坤哥你唔好信佢呀,佢想報警家喳。」毒撚組爸緊張道。 

我失笑道:「哂鳩氣啦,你自已睇下四周圍既兄弟先啦。一個二個有槍又有刀,如果我真係亂來既話,唔驚俾你地斬開九碌咩。」 

「好!」坤哥一手捏碎左兩個健身球,道:「你即管叫佢地入來,我睇下你玩得出啲咩花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