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介

聖誕節前一天,一座工廠大裡發生了一件盜竊案,警方太忙無暇調查,便外判探員接手調查這件不流血的案件。





要說路露這個人,可能要從中學時代說起,從初中開始,我便與她同班,直至高中分班,但是我們友誼依然良好,到現在大學我們還是好朋友。
路露以前曾從她表哥那裡學過推理,她說很實用,但是我不曾見過這項能力帶過給她甚麼好處。
但是在剛過去的聖誕節中發生了一件事,讓她的能力派上了用場。
那是聖誕節前一天,社交網絡突然出現了一則匪夷所思的消息,有人出價一千元收購娃娃機裡的娃娃。
那人在網上散發了一則指定收購某聖誕節特別版的娃娃, 還上傳了娃娃的照片和留下了聯絡電話號碼,那是一款穿戴聖誕節裝束的哈士奇娃娃。那人還特別說明不是只要一隻娃娃,而是無論夾到多少隻他都肯收購,還註明不只要娃娃,還要成功夾到娃娃的影片。
這段消息實屬奇怪,我正要上路露的家跟她討論這件事。
路露住在舊式二十層高的私人樓宇,她家在二樓,當我去到她住處的時候,她還穿著睡衣。
跟她打了招呼後,我便跟她說起那件收購娃娃的事,她哦的一聲,要我詳細的說整件事。
「這件事真的很有趣,誰會要收購這些娃娃呢?根本是浪費金錢。」路露坐在沙發上評論說。
我坐在她旁邊說道「是呀,我們試著去夾,說不定還能夾出幾個呢。」




「你看這張圖片,是有人拿起一隻娃娃來拍的照,背景是一整箱放在地上的娃娃,這人都有能力接觸到一整箱娃娃,為什麼還要以千元收購娃娃機裡的娃娃呢?」
我們討論不出個所以來,我等路露換了衣服後便一同外出用餐,在商場的娃娃機專區,發現很多人聚集。我們走近觀察,這些人都是想夾聖誕節哈士奇娃娃,娃娃機每次只能供一個人使用,所以很多人在等候。
「看來這個消息的確引起哄動。」路露說。
這時,路露的手提電話嚮起,她接聽後,神色有點興奮,掛電話後便拉著我趕回家中。
「甚麼事這麼急著回家?」我問。
「有案件!」
「哦?」我知道路露的表哥有時候會外判一些案件給路露處理,但是只限於警局太忙時,雖然不合規矩,但是路露本人倒是很樂意處理的。
我們趕急回到路露家中,等候探員來跟我們聯繫。
在我們回到家中約十分鐘後,有一名叫高旭升的探員到來,他說是路露表哥的下屬,路露也認得他,他先坐下跟我們說明案情。
「那是十二月二十四日下午四時三十分左右,事發地點是葵興的一間偉斯布偶工廠,在那裡發生了一件盜竊案,被盜的是一枚白金鑽石指環,價值二十萬港元。」




「詳細情況是這樣的,工廠老板叫周市媚,五十四歲,無子女,配偶已過身,她獨自經營著偉斯布偶工廠,在她如常在辦公室閱覽公司文件的時侯.不小心打翻了咖啡,不得已去廁所清潔 ,她清潔完回到辦公室,此時因指環也清洗過,所以她先脫下指環,待指環乾了後再戴上,指環就放在辦公桌第二格抽屜內。由於有些文件也濺污了,所以她去了叫會計部的人重新影印文件和命人清潔桌子,過程大概十分鐘,當她回到自己的辦公室內時,本應在抽屜內的指環已不翼而飛了。」
「哦,只是一般的盜竊案?」路露神色有點失望。
探員苦笑道「我明白這案件你可能覺得無聊,最平平無奇的案件是最難破的。」
「我喜歡的是稀奇古怪的案件,我才不管難不難破。」
雖是如此,但路露還是跟探員一起去案發現場探查案件。他們二人出發前還叮囑我,要我千萬不能把案件外判的事洩漏出去,不然他們都會麻煩纏身。
我們坐著探員的車到達葵興,這是座舊工廠大廈,有七層高,頂上的三層的都是布偶工廠,而底下四層是外租出去的倉庫。
探員帶我們去到最高的七樓。猶如其他工廠大廈的設計一般。升降機外面是一條橫著的長走廊,而升降機對面便是布偶工廠辦公室的玻璃門。我們按門鈴呼叫職員開門之後,進入了一個不大的廳,左右兩邊都有一道通道,職員領著我們往右邊的通道走去,我們又到了一個小辦公室,有八位職員在這工作,小辦公室中間有條通道,通道左右兩面都是一道門,職員帶我們進入了左面的門。
這也是一間不大的正方形辦公室。整個地面都鋪了紅色的地毯,房間沒有窗戶,看起來有點 悶,牆壁白溜溜的,沒有一點裝飾品,中間擺放了一台端莊的寫字桌,桌上放了一屏電腦顯示屏,寫字桌跟前有四張靠背椅,而老闆娘周市媚則安坐在寫字桌內示意我們坐下。
老闆娘是個保養得不錯的人,約五十多歲,臉上皺紋不多,皮膚有點黃,而神情有點焦慮。
我們一坐下,她便迫不及待的問「怎麼樣了警察先生,找到了我的指環了嗎?」




「還沒有,我們已經在盡力的調查了,我來介紹,這兩名是來幫忙調查的……嗯……見習探員,我帶他們來吸收經驗。」張旭升在說謊時有點猶豫。
「無論是什麼人,只要有人幫我尋回指環就好,那畢竟是我亡夫生前送給我的禮物」周市媚憂心的說。
「當然了,麻煩請你再詳細說一遍指環失竊的經過好嗎?你再敍述一次事發經過,我們可能會發現之前遺漏的線索。
「好的。」周市媚說「就在兩天前,就是十二月二十四日,我如常的在辦公室內處理公事,當時我在翻閱會計文件,這些文件工作是最沉悶的,我便沖了一杯咖啡來提醒精神,但我不慎打翻了咖啡杯,咖啡弄污了我的手,寫字桌和文件。
我連忙抽走文件不讓更多的文件被咖啡沾濕,我本想去拿毛巾來清潔,但我想乾脆讓員工來清潔好了,我很珍愛這枚指環,便馬上去清潔雙手及指環,我想等指環乾了才戴到手上,便脫下來放在寫字桌的抽屜內,然後到六樓的製作部叫員工瑛姨來幫我清潔桌子,她當時在包裝布偶,並表示包裝完手上的布偶便來幫我清潔桌子,我便回到七樓到會計部自己再打印一份文件,約五分鐘後我回到辦公室,見到瑛姨在幫我清潔桌子,當我想戴回指環時便發現指環已不見了。」
路露聚精會神的聽著這事發過程,但從她的臉上卻看不到有任何興奮感,想必是這平平無奇的案件提不起她的興趣。
「嗯……你們有甚麼想問的嗎?」張旭升向我和路露問道。
「你離開辦公室時間有多久?」路露問。
「大概有六至七分鐘時間,那份會計文件數量很多,打印時間有點長。」周市媚回答說。
「你去清潔雙手時,把指環放在抽屜是嗎?哪個抽屜?」
路露走到周市湄身旁,想要查看當時擺放指環的抽屜。
「這個。」周市湄拉開她右邊的一個抽屜。
「嗯……」路露伏下身去觀察「這疊文件一直都放在這抽屜嗎?還有這這疊文件上的一盒紙巾。」
「是的,這抽屜跟當時指環失竊時物件的擺放幾乎一樣,我都沒有去碰過。」
「這疊是甚麼文件?」




「只是一些跟其他公司的合約文件,這跟我的指環有關嗎?」
「不知道。」路露回到座位「在你離開辦公室期間,你知道誰進入過這裡嗎?」
「我詢問過下屬,要進入我的辦公室必須經過外面的文員部,他們說只有三個人在我離開的時間裡進入過我的房間,分別是會計部的方文賓,工廠職員易秦及我吩咐上來清潔的瑛姨。」
「他們為什麼來找你呢?」
「會計部的方文賓他是來通知我他要辭職的.易秦來找我是代表製作部的員工希望能增加午飯時間的,而瑛姨是上來幫我清潔的。」
「方文賓辭職的理由是甚麼?」
「他跟我說過工作單調乏味,沒有滿足感,想找其他工作。」
「你有答應易秦的要求嗎?」
「我在為指環失竊的事煩惱,沒有考慮這事情。」
「在你的角度來看,你覺得誰的嫌疑最大。」
周市湄想了一想道「很難說,他們都是我下屬,我不想隨便懷疑他們,不過……方文賓…..一個決定要辭職的人,盜竊的可能比其他兩個人大吧……」
「瑛姨是最後一個進入你房間的人,警察在她身上找不到指環嗎?」
「當時未報警前瑛姨已喊冤枉,她當場自我搜身.確實在她身上沒有找到指環。」
「在其他兩人身上也找不到線索嗎?」我不禁問。
「沒有,不僅他們三人,這裡整個樓層的職員都搜過了,沒有發現。」周市湄回答說。




「在這裡討論也沒有用,我們去見見那三人吧。」路露說。
我們首先見的是方文賓,他的位置就在七樓辦公處入口處附近,他是個約三十多歲的男人,戴著一副大框黑邊眼鏡,身材略胖。我們問他案發當時在老闆娘辦公室幹甚麼,他說「當時我是去交辭職信的,你看我都三十歲了,我覺得在一間布偶工廠當個會計員沒有甚麼前途,便決定要辭職了,我連新的工作都找到了。」
「當時你沒有交下辭職信嗎?」路露問。
「沒有,當時老闆娘的桌上有一灘咖啡,而且她不在辦公室,我覺得辭職信還是親手交給她比較好,於是我沒有交下辭職信便離開她的辦公室了。」
「你知道老闆娘的桌子抽屜裡放著甚麼嗎?」
「不知道,我們職員怎么敢去查看老闆娘的桌子呢?」
「這桌子是你的嗎?還挺整齊的。」路露走近方文賓的工作桌,上面只有電腦顯示屏,一些文件及一個筆桶,毫無一點雜物,而靠背椅後掛著一個背包。
路露觀察了一會之後,便叫張旭升帶我們去找另外兩個人,瑛姨及易秦是在製作部工作的,所以我們到六樓找他們。
我們首先見到瑛姨,瑛姨是個約五十多歲的中年女人,頭髮微曲,額頭上有一顆不大卻很黑的痣,她坐在一張放滿布偶的桌子旁,往空布偶裡塞著棉花。
「甚麼?又要說一次當時的情況?」瑛姨在聽到我們的要求後皺著眉說「好吧,我再說一次便是。」
瑛姨停下工作後跟我們說道「當時我也是在這裡工作,突然老闆娘下來找我,叫我上去她的辦公室清潔一下,說是打翻了咖啡,我便想先完成手上的工作才上去,我帶好抹布及清潔劑去到她辦公室,清潔到一半時,老闆娘便回來了,她徑直打開那放了指環的抽屜,右手往裡面摸索了幾下,然後便尖叫了起來,再去搜其他的抽屜,她問我有沒有拿過她的指環,我說沒有,她很緊張的跑出去問其他的職員,但是仍然沒有人見過她的指環,她再回來搜我的身,雖然我覺得是冤枉我了,但是畢竟我是清白的,她在我身上搜不出甚麼,便報警了,然後有職員說製作部的易秦也進入過她的辦公室,她便急忙跑去製作部。」
「你就在這張桌子和椅子旁工作嗎?你的私人物品是放在儲物櫃嗎?」路露問。
「是的,一般我們都不會把私人的物品放在工作的地方,我們會放在儲物櫃裡。」
「請問儲物櫃在哪裡?」
「就在這層的最左邊。」




瑛姨的有用資訊就這些,最後我們便去找易秦。
易秦就在同一層的另一邊,我們毫不費勁地找到了他。易秦是負責把布偶打包然後封放箱子的員工,幾乎是最後一個工序,由於聖誕節剛過,他倒也空閒。
易秦是個五十多歲的大叔,身型高大且肥胖,談吐粗魯。
「甚麼,又要問?上次我不是才說過了嗎?你們警察真他媽的煩,別妨礙著我研究賽馬好嗎?」
「賽馬嗎?最近有看中哪匹馬嗎?」路露突然的問道。
「小妹妹也有賭馬嗎?哈哈,最近那匹極速銀駒狀態很好,可惜我沒買!我上次買了那匹銀河戰駒,他媽的輸了我一萬!」路露跟易秦聊了一會賽馬,易秦才肯跟我們說案情。
「當時啊,我們工廠製作部的員工都討論著一個小時的午餐時間太短了,你們想想,我們在工廠幹活的人,工作沉悶繁複,而且都是些體力活,很容易手抽筋酸軟之類的,哪裡像上層那些坐在電腦前敲鍵盤的人那麼輕鬆。甚麼?我扯遠了?好吧!我是代表工廠製作部全體員工上去跟老闆娘商量的,可是我去到時她人不到辦公室,我只看見她的桌上有一大灘咖啡,我便又回到來工作了,打算下次再找她商量。」
「你沒有去翻過桌子的抽屜?」路露問。
「當然沒有,老闆娘的東西我都不敢亂翻,我見不到人便離開了。」
「我想問這些布偶是你封裝好放進倉庫的嗎?」路露指著旁邊幾個箱子問。
「是的,除了我還有兩名工人負責封裝,這些布偶不是存放去五樓的倉庫就是運到一樓大堂用貨車直接運走的。」
「嗯……請問你們的儲物櫃在哪裡?」
「就在這層的左邊呀!」
「麻煩你,我問完了。」
易秦見我們不再問話,便又繼續工作了。




路露若有所思的想了一會,然後走到張旭升旁在他耳邊說了幾句話,張旭升二話不說又帶著我們到7樓的文員部,利用警察的方便問文員拿到了一張紙交給了路露。
我湊過去看,這是一張貨單,路露詳細的看了一遍,還取出手機記下了一組手提電話號碼,交還貨單給文員後她便說我們可以走了。
張旭升一頭霧水,他問路露「你知道誰是盜偷去指環的人了嗎?那指環又藏在哪裡?」
「我大概猜到是誰偷了指環了,而找指環需要一些時間,而且一定要由你去找。」
 
在回程的途中,路露不發一言,瞭解她的我知道她是在想事情,我也不去打擾她,張旭升把我送回家,這件案件我還是明天再來了解吧。
 
第二天我來到路露家時已是下午四點了,路露在飯桌上放了一個聖誕哈士奇的娃娃和一只鑽石指環,我不禁一愣,我問「天啊,路露你找回了那只指環了嗎?」
「不錯,這只正是失竊的那枚鑽石指環。」路露笑著說。
「你先坐下。」路露說「你坐下,我來解釋一下。」
難得路露會主動解釋案情,我馬上坐下聽她的解釋。
「這案子其實很普通,就是一件盜竊案,問題就在於嫌犯如何處理那指環,我在問三人話的時侯,就在觀察他們到底可以如何收藏那只指環,結果發現其實三人都很難把指環嚴密的收起來,所以我覺得,他們三人被搜身的時侯,指環已不在那三人身上了。」
路露繼續說道「瑛姨先排除,如果是她偷了指環,那在現場她一定會被人搜出來的,但是她沒有,再來就是方文賓,他即將辭職,看上去偷指環的機會較(),他一樣很難把指環藏起來,他的桌子和背包一定被搜過的,但是搜不出指環,當然他可能會把指環藏在其他地方,所以暫時不排除他。最後就是易秦了,他是嫌疑最高的人,雖然他工作的地方看似很難收藏指環,但是如果他把指環藏在布偶內運走的話,那就真的神不知鬼不覺了。」
「的確有如此的可能……難道,有人用一千元收購娃娃的人是他?那指環就是收藏在那個聖誕哈士奇內?」我想到這個可能性。
「有這個可能,應該是易秦在被人搜身前把指環藏在了娃娃內,逃過了搜身,但是娃娃已封裝運到了貨車上,他只能去查這些娃娃送到了哪裡,巧合的是這些聖誕哈士奇只是送去娃娃機內,所以社交網絡上才會出現收購娃娃的奇事,雖然那個藏了指環的娃娃可能被人夾走了不一定可以收購回來,但你記得那個易秦是個賭徒嗎?收購娃娃對他來說就是一件賭局,可能是數萬元賭二十萬的一場賭局。而且你看,指環是從這個娃娃裡找到的,而這個娃娃的身上有一個小洞,雖然不太大,但剛剛好可以放進這隻指環。」
路露隨即苦笑道「但是暫時還是我的猜測,在沒有任何實質證據下,他還不是犯人。」
「你是要引他出來交易,再抓他嗎?」我問。
「不錯,人贓並獲是最好的做法。」路露說「我昨天指示張旭升探員去找娃娃機老闆,要他封了所有的聖誕哈士奇娃娃機,再把所有的聖誕哈士奇都查收了,我們也是存著一點僥倖的心去找鑽石指環,還好,藏了鑽石指環的娃娃還沒被夾去,我們找到出來了。然後我們就要用這隻藏了鑽石指環的娃娃去引誘易秦出來交易。」
「不過指環表面沒有易秦的指紋嗎?如果有,我們就可以直接去抓他呀。」我問。
「張探員驗過了,指環上面並沒有指紋,我們只能約他出來交易時抓捕他。」路露說。
就這樣,路露把指環塞進娃娃的洞內,然後我們聊天直到六點,我們等到張探員的電話後便帶著娃娃下樓。在路上路露的表情稍微有點亢奮,可能是快要抓到犯人,忍不住的開心。
南昌公園是一個處於馬路旁的大公園,公園邊緣有一條樓梯直到旁邊的一條行人道,而行人道中間又與一條天橋相連,所以如果那人發覺有甚麼不妥,可以從樓梯,行人道頭尾兩端或是天橋逃走,張探員告訴我們,所以逃生地方都已經安排了警員在看守,犯人是逃不出去的。而且這行人道很少人經過,也不怕犯人趁人多逃跑。
路露說約了犯人六點四十五分在南昌公園旁的行人道上等,現在已是六點三十六分,距離約定時間還有九分鐘。
現在是冬天,六點三十六分天已黑了,由於路露懷疑易秦是犯人,而易秦見過我們,所以我們只能派一位他沒見過的警員去交易,張探員跟我們則到行人道上稍遠一點的木櫈上坐下裝作聊天。好不容易等到六點四十五分,那警員手上抓著娃娃,眼睛四處張望,但是犯人還沒出現。
突然,有人從樓梯上來,那人望了望,看見警員手上的娃娃後徑直走過去,他跟警員說了幾句,警員取出手機讓他看影片,然後把娃娃交給他,而那人在褲袋裡取出錢交給警員。
「行動!」張探員取出對講機,然後馬上跑向那人,瞬間,四名警察圍住了那人,張探員過去抓著他的手,見那人被控制住了,我和路露也過去看看那人是何方神聖。
果然,我們看到了一副熟悉的臉龐,他果然就是易秦。
易秦看到我們,一面錯愕,張探員循例向他說了嫌疑人的權利,路露把娃娃拿到手上,對易秦說「你是在找這個吧!」
路露在娃娃的洞中挖出指環,易秦看到指環時表情更是侷促不安。
「要自己認罪嗎?還是要我幫你解釋這件事?」路露說。
「算了,我敢做敢認,何況我都被你們抓住了。」易秦無奈的說道。
「把事實說出來,我想知道跟我推理的相差多少。」路露說。
「哈哈,我會偷這枚指環還真是一件意外,那天我去到老闆娘的辦公室,她人不在,但是桌上有一灘咖啡,我便想幫她把咖啡抹去,我拉開抽屜想拿紙巾,可是我看到了那枚指環,我一時衝動,用紙巾拿出指環,帶到了工廠製作部,那時候我還很緊張,手也有點抖震,當我知道老闆娘發覺到指環失竊了的時侯,我怕她會要搜我的身,我在沒有辦法之下把指環塞到了一個有裂縫的娃娃內,想事後再把指環取出來,可是想不到,那箱娃娃隨即便運上了貨車,我不想就這樣失去那枚指環,我便去查貨單想知道那箱娃娃送去了哪裡,查到了後,我沒有辦法把娃娃都弄到手,我便發放回購娃娃的消息想取回那隻藏有指環的娃娃,哈哈,那枚指環價值不菲,即使用些錢把藏了指環的娃娃買回來,我想也值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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