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兩個講緊咩?」嗅覺靈敏嘅綠燈望住我嘅眼神充滿懷疑。

「無嘢。」

「無嘢?無嘢你唔會咁大聲同阿金講嘢,我咁鈍都feel到有嘢喎。」連Dada都露出極少見嘅表情,我淨係喺佢懷疑男朋友出軌嘅時候先見過佢咁嘅樣。

平時我同巴膠都係和睦相處,事關我同佢都係不鳴則已一鳴驚人,基本上可以忍得嘅嘢都寧願忍咗佢,唔會聲大夾惡開拖,兩個炸彈成日爆炸無咩好結果,所以我哋連喝對方都唔會,是但一方大聲咗,另一方就會即刻反擊︰「你咁叉大聲做乜嘢呀!」然後就有排嘈,而且一定成為任何公眾場合嘅焦點。

「阿金你仲要被佢凶完唔鬧返佢轉頭,我哋識咗咁耐你都未試過會唔出聲。咩俄羅斯輪盤咩開槍?你哋老實講發生咩事。」





綠燈同Dada面上除咗疑惑,更多嘅係擔憂。

「你哋咁望住我做咩?唔畀係巴膠有事㗎咩?」

Dada即刻好似小學生咁手指指:「哦!仲唔係你有事?」

綠燈坐喺我旁邊,搭著我膊頭:「就算係就咁睇樣,都似你有事多啲。」我諗起自己喺廁所照鏡個樣⋯⋯

「雖然我哋只係懷疑,亦無諗住求證,但你兩個啱啱咁樣就已經話咗我哋知有事。」





Dada接住綠燈嘅說話講落去:「巴膠咁大聲同你講嘢,但你唔還擊,即係佢講得啱而你又知自己一定錯,所以無得嘈。」

佢咬住下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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