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虎斑貓: 前傳 貓霸王傳奇的一生 第二集 你這個禍害
我的虎斑貓 第二集 你這個禍害!!
幾天後，我就沒再看過那三隻小貓了，可愛的他們，應該是被領養了吧?! 好像只有這麼想，自己才會好過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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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養豬喵的前2天 發現他感冒了 所以總是在睡覺 吃也沒什麼長肉 半夜裡還聽到他很沉重的呼吸 直到第3天 完全沒養貓經驗的我也感覺不對勁了 半夜裡他鼻水流不出來 不停的甩頭 累了就側躺呼著大氣 於是我開始call out給所有養貓的朋友 詢問我該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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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診所在永和.... 恩....我給你電話.... 我有跟他說過你會去了...... 對! 他叫作馬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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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樣 得到朋友的幫忙 我開著車前往永和 找一個12點願意為我們再開門的馬克醫生 豬喵放在一個紙箱中 一把鼻涕一把淚 嬌弱的身軀格外顯得可憐... 當時新手貓爸的我感受還不深 只是想著 我好想睡....怎麼會自己去招來這種麻煩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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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看到馬克醫生 戴著眼鏡 略涼的3月卻穿著一件背心 還有一條牛仔七分褲 腳下穿的是國民經典希臘地中海風的藍白托 我一按電鈴 沒等很久他就探出個頭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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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克: 貓在哪?
我: 在這!(指著手上紙盒)
馬克:(翻開看了一下) 阿!! 這隻沒救了!!
我: 蛤 !??
馬克: 哈哈哈! 開玩笑的! 進來吧!!
半夜12點多被飼主吵醒 卻還會開玩笑 那時我就覺得這醫生很不一樣 他熟練的拖起豬喵 摸了摸他的鼻子
馬克: 假摳連喔....這貓是你撿來的喔?
我: 是阿! 在我公司樓下 貓媽媽死了....沒辦法!
馬克: 想也知道 能挑就不會挑這隻沒賣像的 他影養不良喔......
我: 是....是阿!
馬克: 至少先養到這兩腮不要這樣凹進去 才算養起來了!
隨後馬克拿出了滴管 幫豬喵清理鼻腔裡的鼻涕 頓時豬喵的呼吸聲就放輕了下來 又拿出棉花棒 反覆清理豬喵的眼瞼 ㄧ邊清理一邊對我說:這些事 貓主人都要學會 照顧小貓其實不麻煩... 那時對照著我剛剛來這的途中 那股對麻煩的嫌惡 此刻只讓我覺得很羞愧 我諾諾的回答:恩 我才養他兩天....我以後知道了! 馬克嘴角露出一抹笑意 不知道是笑又ㄧ個新手 還是笑我連著個都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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豬喵舒服後就立刻睡著了 馬克給了我幾個藥丸 告訴我如何餵貓吃藥 還有回去注意哪些事項 還把剛剛的滴管洗一洗讓我帶回去 這樣的"急診" 只花了我幾百塊 意外的不像我聽說的動物看診那麼貴 我很感激馬克 他讓我明白要當一個猫爸爸 需要的是更強烈的愛心與使命感 遠遠的超過2天前決定收留豬喵時 只想著自己的"義舉" 只要供給吃的住的就夠了 那一刻我才真的開始"入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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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家的路上 豬喵睡很沉 一直到我停好車 抱上樓他都沒醒來過 雖然回家已經是2點了 看著豬喵不似前2天那麼難受 我心情跟著也輕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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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幾天 豬喵連吃了2天的藥 也開始進食乾飼料 配合補充營養每日ㄧ罐幼貓罐頭 慢慢的展現了他的活力 愛探索 開始真正奔跑了起來 愛挑戰他根本爬不上去的地方 不管多高 他也幾乎都敢跳下來 他又黑又小 所以我幫他帶個鈴鐺 提醒我自己他過來了 不至於踢到他或坐到他 又過沒幾天 我發現他長肉了 這時跟他的兄弟姐妹比起來 才顯得沒小人家一截 原本不對焦的眼神 變的圓滾滾 開始很機伶的看著我了 總之 健康的豬喵慢慢跟"可愛"沾上邊了!!
那除了可愛還有呢?
他...怎麼都不睡覺? ㄧ抱起來就咬我手指...這樣正常嗎? 我的鋼彈公仔...怎麼被咬成這樣!? 我不是剛剛倒飼料...怎麼又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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豬喵開始長大 除了背後依然一團黑 兩側出現了若隱若現的斑紋 當他長的跟我的球鞋一樣大時 災難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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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奇不意的在轉角衝出來 咬你一口然後就跑掉 要不就故意把桌上的東西都推下來 半夜裡不睡覺亂衝一通 太無聊就跑到床上抱住我的腳猛咬 踢走他 過一下子又來 根本沒辦法睡覺 又愛搶你的東西吃 有一次家裡留了雞湯給我 想吃的豬喵竟然乾脆把湯都推到地上 冷卻後在慢慢舔.....天啊!! 我當初設定的可愛貓咪藍圖呢!? 這傢伙 這傢伙根本是禍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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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陣子 我一直告訴我自己:他還是小貓...他只不過是個孩子... 3個月開始 他又展現了驚人的破壞力 窗簾 沙發 衣服 甚至是門把 桌腳他都要咬 而我買給他的玩具 他卻都不喜歡 那時我開始承受了家人的巨大壓力 隨之而來的壓垮駱駝最後一根稻草 是一早醒來 女友小米養了幾個月的老公公鼠籠子翻倒在地上 老鼠不見蹤影 我跟小米激烈的吵了一架 那一晚 她不掩飾也不婉轉的說出了真心話 "我討厭豬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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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養了好嗎?...他根本就是野貓 你教不會的啦!!....ㄟ! 這樣怎麼處理啦!?....吼!!把他丟掉啦!! 聽在耳裡 我只能淡淡的說:等他過陣子能自力更生了...我會抓去市場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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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陣子一切耳語 我始終忍了下來 因為豬喵也有他可愛的一面 例如 我在家裡 不論我做什麼 他都會跟來 連洗澡他都會跟進來 不然就是來討個摸 不然就是一個袋子 ㄧ個箱子他就玩的很過癮 總之只要他不闖禍 家裡有個活力充沛的小東西感覺還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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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這一切畢竟無法受我的控制的 豬喵又闖禍了 這一次我僅剩的一點立場都沒了... 女友小米是個愛漂亮的女生 怕太陽 擦乳液 擦防曬 保護皮膚 因為想要穿高跟鞋 穿短裙出門 那一天 她又怎麼會知道 只是半夜起來上個廁所 黑暗中衝出一隻小怪獸 咬了就跑 自此就留下了難看的疤痕 半夜2點我被她叫醒 : 你看啦!!(哭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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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怎麼了!?
小米:你看啦!!....嗚....(開始大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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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眼惺忪的我精神立刻就來了 她的小腿兩個约3公分的撕裂傷還血流不止 只好用衛生紙壓住 更別提還有幾道爪痕 我嚇壞了 當時豬喵4個月大 跟我的一隻球鞋差不多的體積 或許知道女主人不喜歡他 那晚展現了相當積極的攻擊性
小米:你不是說你會處理嗎? 到底還要多久啊!? 他已經不是第一次咬我了耶.....(哽咽)
我: 這....你也知道 他只是一隻小貓 而且他只想跟妳玩阿!!(一邊幫她擦藥)
這時豬喵還在門口衝來衝去 為了剛剛的襲擊成功還很得意
小米:這叫玩喔!? 有寵物跟主人這樣玩喔!? 都流血了啦.....嗚..(又哭)
她一附哭的像心愛洋裝被勾破的小女生 我真的很心疼....
我: 我...我會教他的 而且成貓就會穩定一點了.....好啦 不要哭了啦!?(拍拍她)
小米:你是說 我還要再被咬到他成貓 然後再看看他能不能穩定一點就對了啦!! (慘! 加說加壞...)
我:不是啦! 我是說這是過程嘛...(她一直哭 不再跟我講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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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晚的事件比較嚴重 也讓我發現了豬喵的牙齒比例和一般貓比起來 實在是不尋常的大 閉上嘴還是露出來兩根虎牙 女朋友的腳踝隔天摓2針了 讓事情越來越不單存了 隔天傍晚我接到"姐妹們"的電話關切 我唯維諾諾只能回答:恩....是...好....我知道.... ㄧ定要處理豬喵這件事 似乎沒有什麼餘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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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我認真的思考 4個月大差不多能自力更生了 這樣應該不違背我當初收養他的初衷阿?! 我幫了他讓他免於在沒有謀生能力時就死掉.... 他其他3個兄弟姐妹可沒這麼幸運吧?......是我實在沒辦法養他了 狀況不斷 我已經養不下去了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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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晚 我回到家中 這是女友爸媽提供我們住的房子 咬碎的紙箱 散落一地的筆 我收集的公仔四分五裂 歪一邊的窗簾 還有怎麼排都不整齊的鞋子...... 我忽然心一橫 拿了籠子 抓起豬喵 帶上一包貓食 晚上10點騎車到了迪化街市場 這個我印象中 看過為數不少的流浪貓在這 都過的還算不錯 而且搞不好地緣上還會遇到他的兄弟姐妹們 所以我沒考慮很多的 就選擇了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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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打開籠子 豬喵好奇的走了出來 抬頭看看我 彷彿我在帶他玩一場新的遊戲 他四處看一看 很天真的很高興的 跑去離我遠一點的地方 對他來說 搞不好這是一場遠足 但是對我來說....這是一場殘忍的抉擇 我必須維持住我今晚的決心 摒棄情感 想著那些我必須這麼做的正當性 還要一廂情願的相信豬喵可以在這裡生活 我站在原地10分鐘 看著豬喵跑來跑去 最後那個已經可愛很多了的小貓身影不再回來了 我嘆了口氣....原地倒了一堆飼料 然後沒有猶豫的轉身離去 ㄧ路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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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米 :你帶去丟了?
我:恩...
小米:吼~謝天謝地!!
我 :..........
小米 :你....在生我的氣嗎?
我 :....沒有 是我自己想這麼做 我不想再看到妳被咬了
(小米遲疑了一下 似乎覺得我言不由衷)
小米:真心的吼!?
我 :我要去洗澡了....
於是我轉身就走開了........
這一晚 我們誰都沒有在觸及這個話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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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天早上醒來 感覺睡很飽 已經很久沒有這樣一覺到天亮了 因為豬喵老是半夜咬醒我 這應該算是個好的開始 至少生活品質獲得了立即的改善 我心情很愉快的去上班了 出門前女友不知道是不是補償我的心態 第一次幫我準備了早餐 而今天ㄧ整天在公司 我遇到認識豬喵的人 我都主動說起:他夠大了 我養不了了 我放走他了!! 也沒有人認為這樣是錯的 一切很輕鬆 很自然的談起這件事 我想我應該要承認 我真的不適合養貓!! 到了晚上我提議跟小絮去逛樂華夜市 那晚我們牽著手 很愉快的走著 吃東西 看衣服 拋開了前幾天為貓吵架的陰霾 一切都很愜意 也不用再趕著回去看看那隻禍害 回到了幾個月前沒遇到四隻小貓前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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逛完夜市 我們回到家 我坐在門口脫鞋 小米把今晚買的食物放進冰箱 ㄧ個轉身踢到了還沒收起來的貓碗 發出了:噹噹響的聲音 正在脫鞋的我沒反應過來就脫口而出 : 豬喵!! 你在幹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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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門口 她在廚房 低氣壓產生的速度之快 在我喊了豬喵之後瞬間形成 今天的一切輕鬆 自然 釋懷 還有晚上逛夜市的愉快都是假的!! 人是世界上最虛偽的動物 豬喵至少想吃就吃 想玩就玩 為了掩蓋良心上的不安 想像全世界都原諒了你 其實連自己都在責備自己 在這屋子應該最了解彼此的兩個人 這時刻都沒必要繼續再戴面具了 我們接下來各自做自己的事 然後上床睡覺 我們背對背 互相都知道對方沒睡著 事實很明顯 送走貓 我們沒因此更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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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天早上ㄧ起床 我看到的依然是她的背 我不知道她有沒有在睡覺 但我不想去確認 盥洗 穿好衣服我就去上班了 進了公司 忽然迎面而來一個同事帶著笑臉問我:聽說你把貓抓去丟了!? 這一問原本沒有什麼惡意 但是厭惡感油然而生 我冒起一把無名的火 我回答他:關你屁事!! 留下在原地尷尬又不知所措的同事 我很清楚我生氣是因為 在我聽來 這句話不只是一個問題 而是一個指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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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晚我回到家一開燈 我就看到抱膝在沙發上的小絮 我進去換衣服 沒跟她說話 換好衣服我通過客廳走到廚房想倒杯水 此時她開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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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米:.....你在怪我對不對!?
我呼了一口氣 不知道怎麼回答 但又看到他腳踝前兩天去縫過的痕跡 我心又一軟
我 : 沒關係啦 不重要了.....
小米:我真的有努力接受過他阿 我試過了阿 可是他一天比一天兇 力氣又越來越大 還吃了我養的老公公鼠耶!!
我 : 我知道阿 我...我又沒說什麼....
小米 :你的態度阿! 你的態度根本就是在怪我....(氣結)
我 :我還在調適...你不要現在問我這些事.....
小米 :你到底要我怎樣嘛!(哽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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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有立刻回答她 我也沒有要她怎樣... 養貓這件事原本就不能勉強她 雖然我感覺到她自我身上也承受了不小的壓力 但是對於我們此際的狀況 我只能說出我真實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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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開口輕聲的說 : 我要去找豬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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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拿了鑰匙 穿了外套 腳下還是托鞋 走到門口再看了她ㄧ眼 她的眼框都是淚水 但是我很想讓她知道 我的責任還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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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裡的迪化街人很少 它沒有夜市 今晚的迪化市場感覺比帶豬喵來時陰森 我放聲大喊:豬喵!! 沒有任何回應....
幾隻聽到人聲的流浪貓好奇的往我的方向查看 夜裡發光的眼睛 好像對我棄養豬喵這件事的陪審團 我在我前兩天倒飼料的地方 繼續大喊:豬喵! 夜間的迪化市場裡面很陰暗 我提起勇氣走了進去 但是通往二樓的鐵門鎖了起來 還傳出怪異的滴水聲音 於是我在樓梯下喊著:豬喵!! 出來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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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樣喊了一會 豬喵沒有回應我 我有點擔心 不過更擔心的是家裡情緒不穩定的那隻 我又喊了幾分鐘 豬喵依然沒現身 我有點懊悔剛剛丟下小米一個人在家 所以我想今天沒出現 明天再來找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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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我準備回家 戴上安全帽 牽出機車 心想 搞不好豬喵現在很快樂呢!? 發動機車 往回家的方向騎去 才騎幾十公尺 我就聽見響亮又拉超長音的 : 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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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眼角餘光看了一下後視境 ㄧ個小黑影 在夜中的街道跟著機車奔跑 邊跑邊發出宏亮的 : 喵~ 我趕快停下機車 豬喵立刻跳上褲管 順勢爬到我身上 我捧著他 他則用力的用頭頂我的臉 好像怎麼頂都不夠 又發出一聲:喵!! 彷彿在解釋:我有跑回去找你 可是你就不見了.... 那一刻我眼睛酸了 為什麼 有那麼多人與他的貓互相信任了一輩子 他們樂於付出 享受付出 而我的善意又這麼經不起考驗 我忍著嘴裡一股苦苦的味道 告訴豬喵:沒事了! 沒事了! 走!!....我們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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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晚我忘記帶提籠去裝貓 所以回家時放他在機車踏墊上 我用小腿輕輕夾住他 慢慢的騎 順便看看能路邊不能撿到一個紙箱之類 騎了一段路 卻意外發現豬喵很接受坐機車 稍快一點他還瞇起眼睛享受吹風呢 那時我也不知道是不是貓都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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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樣也沒找到紙箱 ㄧ路快騎到家了 當我停紅綠燈時 我低下頭看著他 豬喵也抬頭看著我 輕輕的又喵了一聲 那時我對他說 : 我不會再丟掉你了 以後我不管住在哪裡 你都要跟我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