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著殘廁那較先前開得還要更闊的門縫,門外人來人往的,只要當中有誰有往我這邊看的,就必定能看見我正在吃屎,心裡就越覺緊張。

為了不再給人發現我正在吃屎,我不得不加快吃屎的速度,於是我便停止了採用舔吃的方式來進食,改為把Winnie的稀便直接灌入口中,咕嚕咕嚕的如喝著朱古力奶昔般匆匆忙忙地吞下。

誰知道我還未灌下一半的稀便時就給Winnie發現了,Winnie很不開心,「啪」的一聲,一個耳光就搧了過來。

Winnie:「不准這樣吃,要是嗆到了吐出來的話,我可要你吃回去的。要好似先前般舔著吃,知道嗎?」

於是,我只好改回用舔吃的方式來進食,舌頭插入到不完全是流質的稀便中攪動著很是費力的,很多舔到舌頭上的稀便還未送入口中時又跌回到食物盒中去,每次舔吃的動作都只能舔到一點點的大便,進食的速度又減慢了很多。



這時候,我從殘廁的門縫中看見剛才進來的年輕女孩領著一個較年長應該是護士長的女士,正往殘廁方向行過來。

原來剛才闖進來的那個年輕女孩不是單純地離開了殘廁,之後還走到了病房的院長室處投訴。

而從護士長的口型變化中還可大概地猜想出她正在說著些甚麼的。

護士長:「甚麼?吃屎?不會吧?會不會是妳看錯了啊?我隨妳去看看吧!」

說是遲,那時快,年輕女子和護士長已來到殘廁門外,護士長把門推開,瞄了Winnie和我一眼後便問道。



護士長:「你們在這裡幹甚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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