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Winnie進入到殘廁並把廁所門鎖上後,我便急不及待地脫下病人褲,識趣地在殘廁內跪好,恭敬地向Winnie說。
我:「主人,請為賤狗的貞操褲解鎖吧!賤狗想要尿尿了。」

突然!「啪!」的一聲,一個耳光就搧了過來。

Winnie:「哼!你這賤狗,才住院一天,就和這裡的護士姑娘這麼熟落了!再多住幾天的話,豈非連我這個主人都可以不要了嗎?!」
我:「不不不,只因為她是專責照顧我的護士,才會與她多說兩句吧!」

「啪、啪、啪、啪!」Winnie又搧了我幾個耳光。



Winnie:「多說兩句?連自己吃屎也會告訴別人的都就只是兩句。」
我:「這...這個不是我告訴她的,是她自己猜想到的呀!」
Winnie:「騙人!誰會有這心思去猜你是否吃屎了!」
我:「大概是因為她太好奇我吃的便當都是甚麼,而妳昨天還問過我吃完了後有否給妳舔乾淨,所以才讓她猜到吧!」

「啪、啪、啪、啪!」Winnie又給了我幾個耳光。

Winnie:「這麼說,讓你的醜事給別人知道都是我的錯嗎?」

我看見Winnie好像很生氣的,便連忙想說些甚麼去討好她。



我:「不不不,Winnie是高貴的主人,主人永遠是對的,賤狗能夠吃到Winnie主人的黃金,是一種榮幸,絕對不是甚麼的醜事。」

Winnie合著嘴地笑了一笑。

Winnie:「真的嗎?那麼,要給這裡所有的人都知道你吃過我的屎,也不會是件羞恥的事吧!」
我:「嗯...」
Winnie:「好啊!這可是你自己說的,既然你這麼說,就給你來點刺激的玩法吧!」

說著,Winnie行到殘廁門旁,把殘廁門的鎖打了開來,並把殘廁門拉開了一道窄窄的門縫。



這時的我,下身正半脫下著病人褲,內裡還穿著著一條貞操褲,雙腿仍跪在Winnie的腳前。透過門縫,不時地可看見有些人影在行來行去,一種強烈的羞愧及恐懼感猶然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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