慧智來到了酒吧,裡面夜歸人個個花天酒地。他摸了摸假髮步往透著紅色燈光的吧台,有位男調酒師正在為某位男客人送上泛黃的啤酒。慧智於吧台前坐下,向那調酒師點了威士忌。 

「先生,你的酒!」男調酒師將那杯飲料一推,酒杯滑向慧智面前。那戴上假髮的和尚拿起威士忌,將杯中物一飲而盡。酒精令慧智意識迷迷糊糊,感到天旋地轉。 

「酒肉穿腸過,佛祖心中留!」慧智心裡唸著濟公的名言,但他現時行為有辱佛門。那和尚向調酒師點了一杯啤酒,他將盛好的酒杯再推去慧智面前。和尚望著那杯忘情水,右手擦拭著額頭汗水。 

「我要忍著,不能於酒吧裡暈倒…」慧智心裡聲音勸告他要節制一點。此時,一位染了金色長髮,身穿黑色背心、藍色牛仔熱褲與牛仔布鬆糕涼鞋的女子走近慧智旁邊座位。和尚望向她側臉,頓時色心起。 





「我要一杯血色瑪莉!」那金髮女子叫道,隨即有人將酒杯推向她眼前。慧智望到那女人美態,心如鹿撞想與她做個朋友。 

「先生,好像之前未見過你!我叫慧美!」金髮女子慧美轉頭,眼眸望著出家人。慧智吞了口水,想著如何回答歡場女子慧美。

「我叫…我叫阿智!十年前的我可算是千杯不醉,哈哈…」慧智開始胡言亂語,難以組織話語表達自己心裡所想。今晚和尚會不會破了色戒呢? 

「阿智?寵物小精靈那個小智?你不是要去參加全國精靈大賽嗎?為何淪落到這裡喝悶酒?還有,小智你那隻比卡超呢?賣掉了?還是牠拋棄了你?嘻嘻…」慧美正在開著和尚玩笑,她右手掩著嘴嬌笑著。和尚的臉頰因為尷尬而紅起來,他現在打算離開這間酒吧。 

「拜託了阿智!只是與你開玩笑而已,何需如此認真?看你這個樣子尚算吸引,有沒有興趣與我這個女子發展進一步關係?」金髮女子美突然對和尚如斯進取,慧智未及反應。 





「甚麼…甚麼進一步關係?小姐,妳冷靜點!阿美妳樣貌實在誘人,可以與妳交談我實在受寵若驚!不過有些事急不來的,要循序漸進…」慧智生怕自己今晚犯下出家人大忌,連忙勸止金髮女子美。 

「甚麼,明明你已經急不及待了,還扮甚麼?過來吧,我會令你帶來愉快的一夜!」慧美以她那甜美聲線誘惑著和尚,他感到以前未出家前的「生命力」遭喚醒了… 

「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和尚慧智唸經鎮定自己心神。然而金髮女子右手撫摸著和尚那粗糙的臉頰,撩起他心裡慾火。看來慧智正式墮落成為一個酒肉和尚,敗壞他的寺廟名聲。 

就這樣,和尚與女子繼續交談著。女子開始談著自己生活,對之前前男友狠狠拋低她感到深深不憤。而和尚則胡謅著自己乃一位退休黑幫大哥,不再理江湖事。他還說起之前於屯門與敵對黑幫決戰,自己以一敵十所向披靡。過了一小時,和尚請客並與女子一同離開。 

「你的髮型…有點奇怪。」街道上慧美轉頭望著和尚頭頂,和尚尷尬的摸著假髮。和尚與女子身後有位西裝男子跟著,而他們不曾發現。






「見阿智你經常轉身向後望,甚麼事?」阿美疑惑問道,和尚此時才回頭看著阿美那艷麗的臉。他倆已到了時鐘酒店門口,疑似跟蹤著的怪人已經失去蹤影。 

「沒事!」慧智搖著頭向阿美笑道。阿美「噗哧」一笑就開門走進時鐘酒店,出家人隨後跟著走進去。轉眼間,他們來到一間客房裡。阿美走向大床並坐下,蹺起腳坐著。她穿了涼鞋的右腳腳趾向著和尚面前擺動著,吸引著那人的眼球。 

「糟了,忘記脫鞋!」慧美笑著,彎下身子解開涼鞋鞋帶,然後將涼鞋踢開。和尚其後坐去阿美身旁,雙手抱著她頭部吻了其嘴唇。 

「好有男人味…」阿美呆呆的咬著下唇,似是回味著剛才一吻。她伸頭吻了慧智的嘴唇,令他全身一燙。阿美雙手將黑色背心脫下來,露出紅色胸圍。之後阿美將胸圍解下,向慧智展示自己那自豪的雙峰。 

「來吧…」阿美那色迷迷的雙瞳望著掙扎中的和尚慧智。慧智此時心想著是否即時離開酒店客房消失於那金髮女子身前,但害怕會錯過今次良機。 

「今天破了戒,沒人知道便行了…」慧智決定豁出去了,他將阿美推倒床上。阿美嘗試脫下慧智上身衣服,其後開始瘋狂擁吻。兩人向著對方索取,慧智很久沒有試過猶如今晚充滿著快感。 

「來吧!來吧!」阿美呻吟著,慧智脫下褲子露出硬起的那話兒。而金髮女子慢慢脫下褲子,露出陰唇。和尚準備破戒,將他的分身插進那暖暖的陰道裡去。阿美突然感到內裡有異物抖動著,一股電流沖去她腦際。





「呀!呀…」阿美張開嘴,興奮得雙眼翻白。慧智開始上下郁動著,沉睡了超過五年的猛虎已經甦醒衝閘! 

「啜啜!啜啜!不要呀!我要!我要!呀!呀…」阿美發出歡愉的叫聲,對慧智的性能力喜出望外。而和尚自己想不到仍然有心有力,覺得可以與那金髮女子性交直到黎明到來! 

「呀呀…」叫床著傳到客房門外,而門外有位拿著手槍的西裝男子潛伏著,看似想走進去大開殺戒。那西裝男子乃仇先生本人,本來想慧智出來酒吧就開槍將他槍斃。他怎能料到會有金髮女子跟著那個和尚,還走上時鐘酒店來個風雲一夜! 

「於時鐘酒店殺人,太麻煩了…應該和尚未走進酒吧之時殺死他!還有時間…」殺手心裡斥責著不小心的自己,慢慢離開酒店走廊另作打算。 

「啊啊…我要,我要射了!」慧智已到了臨界點,火箭快要升空了!阿美覺得自己似吸食白粉般高潮,愛液從陰唇處不斷滲出。兩人快要融為一體,靈魂即將離開臭皮囊… 

「吔!」慧智射了,阿美腦裡一陣麻軟。和尚倒在阿美身前,他雙手環抱著女子身軀,兩人今天成為毀壞佛門名聲的「罪人」,可能死後要落地獄。 

「下次,下次我去酒吧等你…」阿美柔柔說著,慧智無力地點著頭答應。和尚打算之後向寺廟自己還俗一事,重臨俗世。 

「不能太快,現時我差不多出面無人依靠…」慧智又搖了頭。






「每夜,和尚慧智就會出外玩樂…」殺手又跟蹤著目標釋慧智,但他正想下手就有人從中作梗。壞他好事的人正是金髮女子慧美,她約了和尚於酒吧門外等候。他倆走進酒吧裡而殺手沒有跟著行去,因為自己乃一個啞巴,於酒吧裡很容易暴露自己身份。 

「沒理由靠著筆記簿向侍應點酒,太引人注目!那個和尚實在枉為出家人,每夜到此花天酒地,還與女人去時鐘酒店…奸夫淫婦!」仇先生心裡卑視這位酒肉和尚,認為他比之前的莫小姐更該死。 

奇怪地,和尚與女子兩人墮入愛河。有一天和尚藉著外出公幹名義,早上離開寺廟與金髮女子幽會。 

「小智!這裡呀!」戴著草帽,身穿藍色短袖恤衫、棕色短裙及人字拖的阿美向著和尚揮手,他見到後就走向金髮女子身前。他們打算今天去黃金海岸沙灘暢泳、曬太陽與野戰,假如沙灘沒有人的話… 

「還以為她只想與我發生一夜情,想不到現時對我那麼癡纏。這是否一個陷阱?不管了…」和尚一邊走著一邊猜想,他決定不去懷疑慧美。眨眼間,他們走到沙灘了,劇情走向變得與日本賣肉動畫般老土與作嘔。 

「決勝戰衣!」阿美轉穿比堅尼,她走去換上泳褲的和尚慧智身前。慧智望著阿美的泳衣,與她囂張的笑容,開懷地笑起來。






「你笑?你真淫賤!見到女人穿著泳衣就淫笑…」阿美裝作憤怒叫道,然後作勢要衝前毆打慧智。和尚見到她來勢洶洶就慌忙逃走,兩人於沙灘奔跑實在有傷風化。 

「我好像拍攝不得了的相片…」遠處有人拿著相機拍了這一切,他戴上粗框眼鏡乃一位記者。他收到小道消息知道和尚釋慧智今天會到黃金海岸與女人幽會,四眼記者心想這次定能於傳媒業名成利就… 

「那位女人何計人也?」四眼記者心裡問著。另一方面,慧美背向太陽躺臥於沙灘,和尚扭開手裡的太陽油倒出液體。和尚雙手沾滿太陽油,為阿美背部塗上太陽油。 

「麻煩幫我按摩。」阿美滿足的笑道,和尚點頭表示明白。其後慧智他幫阿美按摩,遠處記者又攝下數張照片。 

「和尚釋慧智樣貌相當清晰!不過將照片公開,那間寺廟裡的人會否找我算帳?不會的,他們知道住持犯下色戒一事,一定會唾棄他!看來我多慮了…」四眼記者托起眼鏡,調整著手上相機鏡頭。曬太陽後,和尚兩人走去水裡游泳,玩得樂而忘返。可是礙於沙灘上有閒雜人等,阿美兩人放棄野戰打算。 

「今天真高興,後會有期…」夕陽西照,阿美向著慧智揮手道別。兩人背對背向著相反方向離開,而那位四眼記者早已離開現場以免被人發現。 

翌日,某份報章獨家報道和尚釋慧智沙灘與美人幽會新聞,於佛教界引起軒然大波,而那位金髮女子慧美就此消失於和尚眼前。原來那女子是和尚的紅顏禍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