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港革命戰》(上): [01-三合]
在現今的中國香港裏，絕大部份人都為了生存而生存。
人們每天在路上來來往往，基本上有如行屍走肉一樣，沒有靈魂，萬無目的地上班工作賺錢，換來的卻只能夠養活自己。
好一點，可能還能養活一個小家庭。
實際上別說明天，眼前的路也看不見，只在低層裏苟延殘喘，但想爬上高處?
難...應該說是不可能。
就如身處在這個死氣沉沉的中國香港大學演講廳裏的人們，他們就好像不知道梯子以被一小部份有權力的人所控制，還好學不倦聽著悶蛋教授上課，希望終有一天能踏在別人屍體上爬上上層。
沉重的巨石壓在他們的肩上，抖不過氣來。
除了我...
「今天就到這裏。」悶蛋教授終於完成今節的工作，又賺到一餐溫飽。
正當我起來轉身，向右邊出口方向踏步之際...
「飛揚，有空一起吃午飯嘛?」一把嬌俏的聲音由我左邊傳過來。
『嗯?是妳嘛，趙玉玲。就憑你就想和我一起吃午飯...哈...』雖然你已經是這個演講廳裡最動人的女生，可惜...『你只不過是奴隸!』
我頭也不回步出這個以深桃木啡色為主的死氣沉沉的演講廳。
演講廳外被猛烈的陽光照得一遍金光，富麗堂皇。
但這種富麗堂皇金碧輝煌的景像並不是一樣好東西。
這種金黃色的光芒其實是陽光照射到空氣中的懸浮粒子所產生出來的。
基本上，全個中國香港都被這懸浮粒子所包圍，這都有賴祖國驚人的發展速度及巨大規模所賜。
眾所周知懸浮粒子會影響健康，但時間久了，人們都習慣了，年中由於懸浮粒子污染造成的死亡人數激多都當作等閒視之。
可見“習慣”多可怕。
一直在懸浮粒子裏走著，一個又一個行屍走肉似的肉團在身邊擦身而過。
中國香港是從那時開始變成這樣?這個我真的不太清楚。
我只知道由我出生以來，中國香港已經是這樣子。
老爸常說，中國香港的人們自覺生命可貴，不敢任意妄為。
即使欺壓他們，他們也不敢作反暴動。
所以對底下層的市民根本用不上公平，只有奴役。
他們真的不知道嘛?沒有不滿嘛?感覺不到不公平嘛?不想反抗嘛?
直至走到中國香港大學中央廣場之時，一把喊打喊殺的聲音打斷了我的思維:「死奴隸!賤民!敢說要我排隊?!你是不是想到地府旅遊?踢死你!踢死你!你知不知我是誰?!知不知呀?!知不知呀?!」
遇到這種場面，很多人就連看一眼都不敢，因為都會怕惹禍上身。
一個不好，英雄主義或好奇心還會為自己招來殺身之禍。
在這個金碧輝煌下的中央廣場上的人們都視而不見，漠不關心，冷酷無情，繼續走要走的路。
唯獨我...
我邊走過去邊說著:『我就知你是誰呢，你是李軍嘛。』
這個身高190cm，鋼線身形，還要電了金黃色爆炸頭的人，相比起躺在地上頭破血流的小個子真是強烈對比。
不竟所有上等或中等人都被塑造成身高190cm，鋼線身形，當然我也不例外，只是我不會電個浮誇的爆炸頭，不竟我性格比較內歛。
看看被踢至滿面鮮血只會發出「呀...對...對不起...不要...不要...呀...我受不了...我真的再受不了...求求你放過我吧...」的人，『而你我就不知道了，大概只是一個上了大學的奴隸對吧?』
「對對...我是奴隸... 我是奴隸...求求你救救我... 求求你救救我...」那個小個子滿面鮮血，被李軍踩在地上，對著我發出哀求的眼神。
其實這種事情經常發生，基本上每天都會有底下層的人被中、上等人活生生打死。
在法律上，殺人是嚴重罪行，絕大多數都會判處最高刑責－死刑。但建基於「法律面前，窮人含忍。」的大前提下，中、上等人絕對可以無罪釋放，大不了就用上精神失常，要保外就醫。出國渡過假，回來就好了。
「其實是病人，不是犯人。」這種案例從古至今，原遠流傳。
我冷眼望著還用腳踏在別人頭上的李軍:『我們的軍少，你來幹嘛?知不知道今天就只有一課要上，而這課就在剛剛5分鐘前已經下了。』
「飛揚呀飛揚~我是專程來找你吃午餐耶~我們都是好朋友~我又怎會忍心掉下你一人和那班奴隸一起呢。你說對不對?」李軍摸摸頭，對我傻傻的笑笑口說。
看來李軍有點不好意思，不竟我們有言在先，如果誰要缺席都要提早向對方說一聲。
因為為了使上等人及中等人有優秀的成績，每個課程最多只有一個上等人及一個中等人。即使最後要造假，也造得比較好看。
看他應該以為我一個人坐在一班奴隸身邊會感到煩厭。事實上才沒有。不但在我心裡，就連眼裡也沒有這班奴隸。或許這就是我和李軍的差距。
『不要了，今天我有點事要辦，陪不到你了。』說罷，轉身離開。
「飛揚!飛揚先等等不要走耶~你生我氣嗎?」李軍走近了兩步。
我停下腳步，想了一想，『我又怎會生你的氣』不竟...『我們是朋友。』
李軍傻笑著，連腳下的奴隸偷偷的逃走了都不知道說:「那明天我請客!明天見吧!」
明天?會說明天的應該只有我們這類人吧。
現今的中國香港那有明天?!
秋風送爽，揮揮手道個別後，我想權叔應該開了車來等我吧。
看一看馬路，果然，一架黑色捷豹XJ-2113巔峰創世經典貴族型號停泊在路上。
「少爺請上車。」權叔恭敬地站在XJ-2113旁。
坐上寬敞的XJ-2113，黑色真皮座椅，純銀包邊，窮奢極侈，氣勢非凡。
捷豹這個品牌，大至上以成為政府官員的御品，高官出入都以捷豹代步。這個都是有賴中央吧。
中央政府的貪官們都認為捷豹有品味，豪華盡顯，結果成為貪官的標誌。
當然一些與貪官勾結的奸商為了拉攏關系，也會用上捷豹，以表心績。
「少爺，你想去那?」權叔看一看倒後鏡說。
權叔這個老頭，如一般管家、司機、廚師、保母的樣子，一頭白髮，帶著圓形有框眼鏡，小量白鬍子，看他一副老實的感覺。
他也算得上了不起，要在像我們李氏這種豪門過活可不容易，至少要懂看面色。有些話不說不行，但說了可能性命不保。
要在這種處境活過來，錯一次都不行。
『回家。』我看一看牆外的公路說。
「啟動自動導航系統，回家。」權叔隨即使喚他的作業系統。
*叮*一聲後，一把女機械聲接著出現。
說是機械聲，可是這聲音比真人更溫柔、更親切、更體貼:「現由自動導航系統駕駛，目的地:家。」
看著公路上的汽車，大多是歐洲傳統品牌，還有少量三層巨型巴士。
不竟這裏是港島區，是整個中國香港的金錢集中地。
出入的大多是中、上等人，其他就只有為中、上等人賺錢的奴隸吧。
看一看手腕上的江詩丹頓，應該差不多了吧，先登入作業系統:『安雅，登入。』
*叮*「啟動登入程序，使用者確認中，使用者確認完成。少爺，有甚麼可以為你效勞?」
『播放即時新聞。』現在的新聞資訊有如光一般飛快在大氣中穿梭，時間上應該不會有太大差距。
*叮*「2113年10月23日星期一。
中國電力有限公司及中國香港電燈有限公司同時宣佈，由於新能源成本上漲，新的產電技術投資金額高昂，為維持公司營利，由下個月開始兩電同時加價，加價幅度為40%。
政府表示，兩電已為民市可承受壓力作出評估，認為加價幅度40%已是為市民作最好的調整......
大約早上9時，一名普通市民在國家金融中心外持刀企圖襲擊上市公司董事，被全方位主動式防禦系統擊斃，遇襲董事並無受傷。
國安局已為事件作出調查，相信兇徒家人會以協助企圖謀殺要人罪名被起訴，其最高刑責為死刑...」
*叮*「自動導航系統:由於原定路線發生事故，現轉行B路線。」
「...突發新聞，在羅北神道附近發現三合成員，駐港解放軍已在該區與三合成員開戰。現場相當危險，請各民市不要接近該區...」
果然...在這個時間，這個地點，三合果然出然。想不到這個消息是可靠的，這點可令我有點震驚。
『權叔，我要走回原本路線。』還有三個路口才進入B路線，還能趕及的。
「少爺，自動導航系統已選擇B路線了...」權叔看著在倒後鏡的我說。
『那你就不會閉掉它，自己來開嘛?!』還有兩個路口。
「但少爺...那處正發生激戰，會很危險。」
還有一個路口，這個老頭...也太過杞人憂天了吧。
『一架擁有質子共振光壁防禦系統的XJ-2113需要害怕三合那些古董武器嘛?!還是權叔在怕駐港解放軍會誤擊我們?!』
「對不起少爺，我知道了。解除自動導航系統，轉由人手操控。」
*叮*「自動導航系統已解除，現由人手操控，請小心駕駛。」
當自動導航系統解除後，捷豹XJ-2113隨即突然加速，在廣闊的公路上高速行駛，我也被離心力拋了一下。權叔這個老頭真有一手。
捷豹XJ-2113巔峰創世經典貴族型號雖然是一輛豪華房車，但速度也比得上一般的跑車。
再加上除了XJ-2113之外，路上已經沒有其他車輛，大概都是因為自動導航系統選擇其他路線吧。
看到外面的景色以高速向後退，很快...很快就到了。
我每晚也會夢見你們是怎樣死掉的，三合的人。這個惡夢已經纏繞我近三年，三年來我都不能亦不曾減少對你們的仇恨。
看一看黃黃橙橙的天空，在蒙蒙混混的空氣中我看到幾架銀黑色鐵屬物體...這個是...戰鬥直昇機嘛?
戰鬥直昇機越來越接近，越來越接近，接近到印在機身上的中國駐港解放軍標誌也清晰可見。
*叮*「駐港解放軍傳入廣播:...我們是中國駐港解放軍，李少爺，前面正發生激戰，請立即轉用其他路線，重複，我們是中國駐...」
「少爺...」權叔擔心的說。
看一看前方，就在不遠處，隱約看到幾輛裝甲車停在路中。礙事的解放軍...設置了封鎖線嘛?我就不信你們敢動我。
『不用理會他們，繼續原定路線，他們不敢擋我們的，衝過去吧。』我的意志比誰都堅定。
「我們是中國駐港解放軍，前面發生激戰，危險，請李少爺停車...請李少爺停車...衝過了封鎖線!
快點通知各單位!保護一架黑色捷豹XJ-2113，車上的人很可能是李飛揚少爺，無論如何都不能給該車輛受到任何傷害。
重複，各單位需要保護一架黑色捷豹XJ-2113，車上的人很可能是李飛揚少爺，無論如何都不能..................」
衝過了幾輛裝甲車後，耳聽爆炸聲越來越響，眼見濃煙越來越黑，我的心跳越來越快。
心跳越來越快並不是因為害怕。
心跳越來越快是因為和戰場的距離應該越來越近，快可親眼看到三合的人的死相已興奮。
XJ-2113繼續以極速在高速公路上穿插，說起來，路面情況比想像中惡劣。
左邊一輛被炸藥炸毀的本田，放出濃濃黑煙，右邊一輛三層巨型巴士倒在地上，前方還有幾具屍體躺在路面上，看來應該是來不及接收改道訊息以導致捲入戰事之中。
不過權叔真厲害，在這種惡劣的路面情況下還可以駕駛著XJ-2113以時速５00 km/h飛馳...
這個年頭，車輛都是自動導航系統駕駛的，根本就沒幾個會以人手操控...
權叔竟然可以這麼熟練的駕駛著XJ-2113，他年輕時當車手的嘛?
「少爺!看!就在我們的右方，駐港解放軍正和三合的人開戰。」權叔緊張的說著。
『停車。』
就在右方的不遠處，兩座摩天大樓中間的行車道路上，堅固的裝甲車，厚厚的濃煙，刺熱的火焰，還有耀眼的激光，構成一個戰區。
戰區內濃煙密佈，爆炸聲震耳欲聾。
隱約還能在濃煙中看到幾個身影在走動、閃躲。
當我用心地看著戰區內，眼見所謂的激戰其實只不過是單方面的屠殺。
三合的實體子彈根本就打不動穿上納米超合金智能科技戰鬥衣的解放軍。
而三合士兵被解放軍的高熱能光槍擊中身體其中一個部份，即使穿上古董避彈衣，也會立即解體，化為輕煙飄散。
看到這個情景，一個又一個接著解體，連悲痛的慘叫聲也來不及發出，內心感到無限的舒暢。
作惡多端的惡魔，應受到制裁吧!
*叮*「RPG接近，方位由92.3度發出。距離RPG接觸還有70公尺、60公尺、50公尺、40公尺、30公尺、20公尺、10公尺...」
我看到，看到了尾部帶著火焰的火箭彈，在幾輛還在焚燒著的破爛車輛中間飛出，正向我方飛來。
「8、7、6、5、4、3、2...P.R.F.D.S.發動...」
“轟隆”一聲巨響後，眼前是一團紅色的、金色的、金紅色的光芒，光芒由中間向上下左右同時伸展。
這團光芒並不是因為RPG爆炸所產生的，這團光芒是由P.R.F.D.S.所產生出實體化光盾的光芒，耀眼無比。
*叮*「RPG衝擊抵擋完成，報告損毀情況，整體損毀0%，P.R.F.D.S.消耗能量低於1%。報告完畢。」
隨著報告完畢，戰事也完畢。
在一遍煙火、瓦礫下，一名看到RPG直接擊中捷豹XJ-2113的解放軍士兵走到XJ-2113前大為緊張地問著:「李少爺，你沒大礙嘛?有沒有受傷?需要送去醫院檢查嘛?」
『不用了，我剛才睡得正好，連震動都感覺不到，你不說我也不知道剛剛原來受了一發RPG。』對解放軍士兵隨便說個謊打發他就好，反正他也不想麻煩。
士兵頓了一頓:「那就太好了...」
士兵安心下來，或者他終於可以放心不用被上級以保護不力罪受責備。
『不聊了，我正急著回家。』我還有事要辦。
「哦!由我們解放軍為李少爺開路吧。召兩架裝甲車來為李少爺開路!快快!」士兵隨即揮動雙手，召喚兩架裝甲車過來。
看著車外被三合亂開的RPG、手榴彈、實體子彈弄得風煙四起一團糟，真想不通，實際上三合太弱了，只是一班烏合之眾。
我國的軍力已是世界第一，為何就不把三合除掉?!為何讓這班蚊子破壞我們中國香港的和諧?!難道三合有和貪官打交道?
看來不會吧...三合的人總愛對中、上等人下毒手。還經常試圖破壞政府設施...三合應該很仇恨中央吧...
*叮*「駐港解放軍傳入通話:...前面就是李少爺的住宅，我們就送到這裡了。」一名士兵有禮地說。
『嗯，辛苦你們了。』養這班駐港解放軍也不錯，至少也懂禮貌。
「不客氣，祝李少爺有美好的一天，再見。」說罷，解放軍的裝甲車隊隨即離開了。
美好的一天?還好讓我看到三合，但是否真正的美好，還要看看接下來的重要事。
古老的榕樹下，巨大的黑色金屬大閘後，是一座灰白色三層高歌德式建築的大宅，也就是我們李氏家族其中一座豪宅。
在現今的中國香港，要找個地方落腳已經難，要有這種富豪氣派的豪宅?除了我們這種吸盡低下層的血的上等人外，其他的人近乎夢也不能做得到。
一進入大宅內，權叔總會問同樣的問題:「少爺，需要喝點甚麼嘛?」
『不用。』
「午餐呢?午餐想吃甚麼? 我現在去準備。」
『都不用了。有任何事都別要打擾我。』說完我立即踏向玻璃製的樓梯，走上自己房間。
在漆黑的房間裏，沒半點陽光進內。
這個是我的習慣，我習慣出外前把房間設定為睡眠模式，大玻璃幕牆都變成深黑色，光射沒法從玻璃射進室內，房間自然有如黑洞的黑。
『安雅，登入。』
*叮*「啟動登入程序，使用者確認中，使用者確認完成。少爺，有甚麼可以為你效勞?」
『與u.00.w聯絡。』
*叮*「u.00.w要求以文字訊息通訊。」
『接受。』
接著，面前出現閃亮的投射畫面:
*叮*「u.00.w:嗨，今天你看到你想要的東西了嘛?我沒有騙你的。那6000萬元物超所值吧。」
的確物超所值。這些情報可說一點都不簡單，平常人根本就不可能得到。
這個人...真不是平常人。
『嗯，的確你沒有騙我，就如你早前給我的情報所說一樣，三合會在羅北神道附近與解放軍開戰。而3000萬元尾數我已在剛才與你連接通訊時轉賬給你了。』
*叮*「u.00.w:我有看到了，謝謝。還有甚麼情報是你想要的?說來聽聽，或者你需要的就在我手裡。」
我連你會不會對我不利都不清楚，要是你所給我的情報是陷阱，那我怎麼辦?!
『你究竟是何方神聖?為何那麼容易就能得到三合的情報?』
*叮*「u.00.w:噢，真直接。這個嘛，收取情報是我的求生技能，我又怎會輕易告訴你呢?就算你給我100億我也不會透露半句。至於我是何方神聖?唔...我們早晚也會遇見，你就不要急於一時三刻吧。」
『說笑，你連如何取得三合的情報都不願透露半句，又怎會給我看到你的真面目呢?』
*叮*「u.00.w:就當我說笑吧。快要三分鐘了，我要斷線了，有生意就找找我吧。再見。」
*叮*「與u.00.w的通訊終斷。要再一次連接嘛?」
在漆黑的房間裏，就只有投射畫面發出的光芒。
看著通訊記錄，又是三分鐘的聊天...第一次與u.00.w通訊又是三分鐘。
我與u.00.w的相遇是我在網上搜尋三合的期間發現有人自稱情報販賣者，香港所有情報都可以向他購買，包括三合。
這個真是難以至信，要得到三合情報已經困難，還可以在網上隨便宣傳?要不是已經被國安局長期禁錮問話，就是被三合捉走了。
這個人真的還存在在這世上嘛?基於好奇心而且又想得到三合情報，我決定與他聯絡。
第一次通訊內容大概是這樣的:
*叮*「u.00.w要求以文字訊息通訊。」
搞甚麼鬼耶?這年頭還在用文字訊息?一點也不科學!
『接受...』
接著，面前出現投射畫面:
*叮*「u.00.w:你好，我的名字只是用來躲開國安局網路保安偵察系統而取的隱匿式編碼。每次與我聯絡也要傳入u.00.w，不能使用匿名或任何代號。廢話說完了，你有甚麼想得到的?」
一連串廢話後就問我想要甚麼...真直接...『我想要有關三合的情報。』
*叮*「u.00.w:三合?有沒有仔細一點的要求?你還有2分鐘。」
『2分鐘?』2分鐘後會爆炸嘛?是祖國製造的嘛?
*叮*「u.00.w:我與別人的連接只有3分鐘時間，3分鐘內必須中斷連接，不然我就會被國安局追蹤到的。你還有1.5分鐘。有沒有仔細一點的要求?」
國安局的追蹤系統真的要3分鐘才追蹤到嘛?
常聽說國安局的偵察系統是世界第一間諜系統。
只要對國家不利，國安局都可以第一時間找到有關情報。
別說要找一個人，找一口釘也行...在天羅地網之下，這個人真的有避開國安局追蹤的本事嘛?!
『你就不怕我就是國安局的人嘛?』
*叮*「u.00.w:哈~小來這套。你是李氏家族的李公子，李飛揚。由你與我連接的一刻開始，我就知道你是誰了。時間不多了，別再耍小孩玩意，快說有沒有仔細一點的要求?」
這個人...口氣真大...我討厭這個人...
『任何情報都可以。』其實我真的沒想過這是認真的，所以我也沒認真打算過要得到甚麼情報。只要是三合的情報就好了，就當是一個測試。
*叮*「u.00.w:這樣就容易得多了。情報費為6000萬。三日後我會提供你所需要的情報資料給你，到時你先把3000萬的按金傳入我所給你的戶口編碼，待情報確認後再把尾數轉過來，交易就完成。等我消息吧，我不會騙你的。」
*叮*「與u.00.w的通訊終斷。要再一次連接嘛?」
看一看通訊記錄，真的剛好三分鐘...『連接。』
*叮*「網路上並沒有此登記帳號。」
這個看似神秘的人真的在三日後把有關三合的情報傳給我，內容就是“在10月23日 星期一 下午 1時 至 下午 1時30分，三合會在羅北神道附近與解放軍開戰。”
「少爺，老爺說今晚不回來吃晚餐，請問少爺有甚麼想吃的?我現在去安排。」在我還在回憶中的時候，權叔突然傳話過來。
『我不是吩咐過有任何事都別要打擾我嘛?』老人家，真囉唆。
「對不起少爺。」
『你想吃甚麼就甚麼吧，我沒所謂的。我現在要休息一會，你準備好晚餐就叫醒我吧。』
「知道了少爺。」
關閉了投射畫面，我再一次回到漆黑的世界裏。
閉上雙眼，我總會看到，漆黑的街道上，妳站在人群中，遠遠的看著我。
人群中每一個人都帶著邪惡的面具，把我們遠遠的分開，分開得越來越遠，越來越遠，直至把妳消失在我眼裡...
「少爺，晚餐已經準備好了。」
『嗯，我現在就下來。』雖然是惡夢，但我從這種惡夢中能得到安慰，因為要遇見妳就只有在夢中。
「少爺，今晚的頭盤是...」
『好了好了不用說了，坐下一起吃吧。』
「謝謝少爺。」
雖然權叔是下人，但從小我與權叔生活的時間還比與老爸生活的時間來得多，所以在我心底裡早已把權叔視為自己人了。
「少爺，明天早餐想吃甚麼?我明早就去安排。」
『你想吃甚麼就甚麼吧，我沒所謂的。』
TO BE CONTINU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