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親跟我坦然地說,他並沒有足夠的能力可以把我培訓到足以能夠與冬音工一戰的境界。

就算他本人用盡自己的渾身解數,把放蕩行者的舞蹈能力推至極致的境界,頂多也只能與冬音工打成五五平手。


最重要的是,他並不認為我可以拿捏得到放蕩行者的威力。

「連一枝牧童笛也沒法靈活操控的你,是沒有可能掌握到放蕩行者箇中韻味的。」






他個人認為,就算我真的能夠在比試中僥幸地呼喚羽芬女祖先上身,從冬音工手中取得一分的機會率並不會超過百分之零點一。

說到底,女祖先賦予給我的能力頂多是固若金湯的防守,只防守而不進攻這守株待兔般的策略是沒有可能從老練的球手裡頭偷得一分半分的。

再者,界外球甚至是觸網犯規等等的問題我至今還未能處理得到,完全依賴女祖先以求取分數的這個想法簡直就是痴心妄想。


想奪取一分或利用水量取勝的話,我必須是要靠自身的努力,腳踏實地爭取回來。






父親認為,當今之下只有羽丹一人才有能力及資格,可以在短時間內把我的羽毛球技術提升到能夠從冬音工手裡偷取一兩分的地步。


「我已經把你的情況告訴了給爺爺聽,他問你願不願意在暑假裡頭跟他一起住在木屋,逗留在山上進行地獄式特訓。」


「我願意呀! 我非常樂意與爺爺住在一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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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毛球班際比賽過後,上課的日數只餘下十數天,隨後便是暑假的來臨。

自從那次冬家拜訪後,我和冬靈之間好像是多了一層隔膜似的,交談內容總是流於表面,對話內容亳無營養可言。

在羽誕節比試事件上,我倆雙方更好像是有了共識似的,盡量避免談及與這方面有關的話題。


最終,在暑假的前一天,我鼓起了勇氣,嘗試把話題帶到羽誕節比試的話題裡頭。

「這個暑假,我會到山上跟爺爺一起集訓....」

「哦,是嗎? 住在山上挺好呀,空氣清新呀嘛!」






結果,冬靈一下子的便把話題拉開到其他方面起來。

有見及此,我亦識趣地閉上了嘴巴,沒有再說出多餘的說話。








十數天的上課日子眨一眼便過去,炎熱的暑假正式來臨。

「熱辣辣熱辣熱辣辣,好熱好熱。」





爺爺表示他還需要一些時間準備訓練用的物料,表示三天後我才可上山進行集訓。

這三天我在家裡重睇了薯仔作家的網路小說,日子過得比平日的更為充實,心情更為愉快。

「想不到平平無奇的一件蛋牛治也可以演變出如此有趣的故事,若果換作是羽毛球的話,結果又會是如何呢?」
對此,我真的沒法能夠想像。


踏入暑假的第三天,父親跟我一起在家中共進午餐過後,便帶同我一起上山,出發前往到爺爺的木屋裡去。

「我們真的不用帶任何羽毛球上山嗎?」
在出發前的那一刻,我不厭其煩的再一次向父親作出確認。

「你爺爺跟我再三強調,你只需要帶同球拍和日常替換用的衣服便可。





到時候,若果真的是有甚麼遺留的話,我可以隨時在屋企裡頭上山拿給你,或者你跟爺爺一起下山購買的!」
父親著我不用擔心,表示爺爺早已為我準備好一切。


乘坐巴士到達山腳後,我和父親一起徒步上山;

我們並沒有跟隨車路而行,而是沿著行人路徑行走,山路不算太過陡鈄,地面尚算平坦,沿頭均有著指示牌和欄杆,感覺非常的安全。


約走了一時半左右,轉輾彎過幾段小路後,我和父親來到了一個交叉路的分支位。

「終於來到了嗎....?」
父親拿起毛巾,起勢的抹著額頭上的汗珠,氣來氣喘的說著。





「來到? 我們到了爺爺木屋的附近嗎?」
說來慚愧,自從爺爺搬上山後,從來只有是他下山來探望我們,而我一次也從來沒有上山探望過他。

「不。
我們到達了爺爺交託我帶你前來的地方而已。」
父親指著分叉路口中心點的木牌,著我上前細看。

那塊豎立在地上的門牌感覺上非常的新淨,應該是在這幾天裡頭特意設立下來的。

指著左手方向的門牌寫著「平坦的道路」,而指著右手方向的門牌「崎嶇的道路」,木牌的中心位置則刻有一小段細小的文字ㄧ條條大路通羅馬。





「你爺爺曾經囑咐我,當我把你帶到來這裡後,你必須自行選擇往那一條路行走,獨自一人前往爺爺的家裡。」


「吓?」


「不要吓,這也是訓練的一部份內容來的。
只不過你大可放心,兩條路均可到達爺爺的家裡,當中並沒有任何分叉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