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白薯利用左手一掌摑下去的時候,一隻纖纖玉手以著迅雷不及耳的速度,捷足先登的比他更快到達「目的地」。

啪!

「你...」
隱形眼鏡少女右手掩著印有掌印的臉頰,露出了一道驚訝的眼神;

她並沒有想到,對方真的會動手對她作出掌摑。






「這一巴,是我站在女性角度裡頭,為你感到羞辱而摑下去的。」
紙棉嚴厲地瞪著少女,眼神如湖水般的沉實。

啪!

「而這一巴,則是以我本人的身份掌摑下去的!

白薯哥在平日裡頭是如何的呵護及保護我,你這個外人又怎會知道呢,你憑甚麼說出剛才那一番話!」
正手作出一道掌摑後,紙棉亳不猶疑的利用反手掌摑少女的另一邊臉起來。






「…紙棉...你...」
白薯沒想到哈紙棉竟然會表現得比他更為激動,一時之間也變得語塞了起來。

「白薯哥,你的雙手可是用在羽毛球場上爭取勝利的!
教訓卑鄙無賴小人的這些工作,就讓我為你代勞吧!」
紙棉拂起雙袖,雙拳握緊,理直氣壯的說著。


「卑鄙...無賴? 




你這個暗中在我下午餐裡加入瀉藥的八婆,有資格說我卑鄙嗎!」
雙臉分別印有紅色掌印的她,彷彿就像是起了殺心似的,作勢利用掌摑的方式作出回禮。


就在這兩名少女之間的紛爭快要變得一發不可收拾之勢的時候,一道響亮且沉實的男聲從遠方傳了出來。



「你們全部跟我停手! 這裡可是公眾場合來的,潑婦罵街的打來打去,成何體統?」
白皇用著一道銳利深邃的眼神直瞪二人,雙手插著褲袋,慢條斯理的踏步而來;

他整個人彌漫著一道威嚴逼人的壓場感,兩名少女完全不敢不服從他的指令,洽時的把雙手垂了下來。


啪,啪,啪,啪...





白皇每踏出一小步,時間就精準無疑的渡過了一秒。

兩名少女不自覺的咽了一大口口水,四目交投盡在不言中,深深感受到甚麼是一步一驚心的感覺。


「你,十秒內在我視線裡頭消失!
若你膽敢在今後耍甚麼花樣的話,我白皇向你作出保證,你往後的人生將會在永恆的黑暗悲苦中渡過,永不超生!」
白皇兩目如劍的直瞪隱形眼鏡少女,對她作出一道疾言厲色的警誡。



「呀!!!!」
一秒還沒有,隱形眼鏡少女臉無血色的大聲驚呼,一手拋下西家信物到地上,拔足狂奔逃離了現場。





經此一役,今後她應該再不會對白家作出任何構成滋擾的行為吧...



「薯,你爺爺要求你立刻回白家跟他單獨會面!」
目送少女離開後,白皇把西家信物收在手裡,一臉繃緊的直視白薯。

「我也跟白薯哥一起去吧! 我沒能勸阻白薯哥參加比賽,某程度上我要負上最大責任的!」
紙棉從白皇的神情隱弱推測得出,白帝這次召見白薯定必與班際羽毛球比賽有關。




「白帝跟我作出多番強調,這是一場單獨會面。」
白皇輕輕拋下這句話後,便轉身示意二人跟他一同乘坐專車離開醫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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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帝私人辦公室裡,白帝和白薯在一張圖桌上以南北方式對立而坐。

「薯,你如何的解釋呢?」
白帝身後的一個巨型螢幕屏,正在顯示著白薯注射銀針到羽毛球裡頭的大特寫。

「……」
使橫手的罪證人贓並獲擺在眼前,白薯此時根本就無話可說。

「前一兩個小時冬音工派人把影片送來,並向我傳達了四個數字2324。」
白帝食指指著影片右下角的顯示時間,正正就是23:24。





「我跟他在電話商量過,大家均明白到是西家使橫手在先,但這並不代表你可以跟他們一樣同流合污。

有見及此,我們認為你應該自行禁制參與任何羽毛球公開的比賽三年,在這期間好好自我作出反省。」


「……」
雖說時間貶一眼便過,但要忍手在這中學時期三年裡頭不參加任何公開比賽,某程度對白薯來說是一種極大的煎熬。


自己在比賽裡頭出千的確是有問題,但要不是西家派人暗算他在先,他根本就不會出此下策...

更何況的是,現今西家除了五百萬港元的損失之外,任何其他的懲罰一概也沒有。

以金錢來解決此事件,這真的是一個公平的做法嗎?


「我知道你在想著甚麼的,薯!
你右手的傷,我自當然不會讓他們輕易以五百萬港元來作抵償啦!」
白帝從抽屜裡拿起一份成吋厚的文件,在圓桌上一手推到白薯的面前。

「這是...?」
白薯掃視了文件幾眼後,眼晴頓時閃閃發光了起來。

「這是西家家族的內部文件,內裡包含了西家內部人士虧空公款、黑市交易的等等罪證。

只要把這些文件公開散播出去的話,西家再也不會有任何翻身的餘地!」
白帝聳了一下膊頭,意味深長的說了起來。
「我暗中與花家合作設立網上賭局,聯同西家裡頭的內應合作引誘西家參與網上賭博。

在西家作出網上賭注的那一刻,我們駭進了西家內部的互聯網,把他們所有的機密文件一下子的奪取過來。」





「設立網上賭局....?
你不是堅決反對我帶傷參賽的嗎?」
一時之間,白薯完全摸不清自己爺爺的想法起來。

「哈,你天生性格如此倔強,我早就料到你一定會想盡辦法參賽的。
只不過,沒想到你會行上歪道,在比賽裡頭出千而已...」
白帝的話氣明顯比早前更為暗淡,話中流露著惋惜之情。


「對不起....爺爺。」
看到自己令到爺爺感到如此失望後,白薯由衷的作出了一道真誠的道歉。


嗖!

白帝隨手一揮,一件被保鮮紙緊密包裹著的白糖糕嗖一聲的便出現在白薯面前。

「傷心的事情就不要再提了!
現在讓我們兩爺孫好好品嘗美味的白糖糕,提前慶祝西家沒落的一刻吧!」
白帝此時手中亦拿起了一件白糖糕,開懷大笑的咀嚼起來。

「爺爺,你年事已高,還是不要吃這麼多白糖糕了..」
白薯作出了一道窩心的關懷。



「放心吧! 這白糖糕我特意命人用上代糖來製作的!」



「代糖? 爺爺,立刻放下白糖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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傷心的人別聽慢歌,憂心的人打掃清光。


「唉.....不知道白薯哥現在如何呢....
白帝會不會對他作出嚴厲的懲罰呢....」
紙棉沒法跟白薯一同參與「會議」的關係,憂心忡忡的在打掃著白薯的私人健身室。



啪!


心不在焉的關係,紙棉不小心的掃跌了一個鐵盒在地上。































「手錶說明書?」
紙棉蹲下身拾起鐵盒的那一刻,一張白紙有意無意的從盒中飛脫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