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其人之道還以其人之身嗎?
這白薯...真是惡趣味呢!」
西家的灰髮少年嘆了一口涼氣,腦海裡浮起上年羽誕節初賽時候的傷痛情景。

當時的局面跟現時一模一樣,白薯只要再取一分便能奪得勝利;

就在灰髮少年與白薯爭得你死我活的那一刻,白薯突然使出了西家絕學西門指ㄧ食指中拍夾起球拍,反手作出抽擊,殺了灰髮少年一個措手不及,奪得賽事的勝利。


現時在這二比一的關鍵情況下,白薯再現當年的招數,利用對家門派的得意技壓制對手。






「白薯少年可真是一名天才呢! 連羽家羽時的招數也能複製過來嗎?」
身後的管家看到白薯手腕靈活扭動的動作後,也不禁長了他人志氣一下。

「哼! 我才不會相信甚麼的天才論!」
聽到管家對白薯的讚賞後,灰髮少年憤然放下了手中的刀叉,在地上作起指上壓起來。







「想戰勝白薯的話,那少爺你可要節食一下,減少進食西多士了。畢竟西多士是....」
在管家作出善意提醒的那一刻,灰髮少年當場中斷了他的說話。

「這根本就與西多士沒有關係,白薯他每天也不斷的在吃白糖糕啦!」

灰髮少年左右手交叉運用尾指作出指上壓,雙目的視線沒有離開過螢幕任何一眼。

「終有一天,我會利用你所自創的白龍捲風暴招數親手手刃你,一雪前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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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

白薯手腕的姿態,球拍的擺位,種種的一切均與父親所教授我的風車放網技術一模一樣。

羽毛球在我右眼旁輕輕劃過,雖則球速並不算太快,但在錯誤的走位下,我並沒法能夠把它接下來。


一切也完了吧?

三比一,至少我奪得了一分,不是零分,也總算是有一個交代吧....

這一刻,我的雙眼再也沒有放在羽毛球場上,而是輕輕的喵了在場觀眾一眼。

第一眼我看到的,是髮璇雙手十指交叉合實、神情繃緊的在低頭祈禱。




沒估錯的話,她應該是在向上天祈求著我能夠奪取勝利吧!

不愧是為我的青梅竹馬!




而第二眼我所看到的,則是冬靈右手掩著雙眼,鈄著頭扁著嘴巴的模樣。

她....是對於我的表現感到非常失望,所以不屑觀看我一眼嗎?

………..


細想一下,我這三個月來特訓得來的結果,就是她對我的失望和給予弱者的同情嗎?






…..


「你只要好好的努力練習羽毛球,銳一下那個人的傲氣,把應該擊倒的對手擊倒,便已是最好的回禮!」

………

冬靈曾經對我提及這一番說話的情景,突然間在我腦海裡呈現了出來。


她特意把珍貴的冬家信物轉讓給我,而我的回禮就是三比一慘敗嗎...?







我回頭一看,此刻的羽毛球還未墜地,還有剎那間的時間讓我好好購買精美的包裝紙,製作出一份相稱的回禮!


走位的錯誤已成事實,貿然扭動腳腕往後已為時而晚,而且更會傷及腳腕的筋骨!

唯一拯救的機會就只有是....


啪!

我把走動中的左腳大力往右腳腳腕位置一踢,整個人瞬間失去了軸心,全身往後傾倒起來。

往下墜的速度非常的快,感覺就像是坐著過出車向下腑衝一樣,心臟就像是要離開身體似的。






在這一剎那間,我看到了羽毛球就在我的右手位置附近。

沒有多想的情況下,我利用風車放網的技術,強行扭動手腕大力一揮,在頭部啪一聲墜地之前把球大力擊出去。



啪!



















「這聲音!?」

白薯沒有多想的便把黑布嗖一聲的撕開,臉部流露出無比的驚訝和不安,彷彿就像是遇見了鬼似的。

「你...竟然懂得..過河卒當車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