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豈不是冬...?」
熟悉的身形,熟悉的氣味,身後的那個人雖戴上了黑超及口罩,但我一眼便能看得出她就是冬靈。

殊!

在快要說出她全名的一刻,她右手食指一下子的放在我的嘴前,示意我不要再說下去。
「我們是第一次見面的。
我的名字叫偵鈴,偵探的偵,響鈴的鈴。」

偵鈴作出自我介紹的期間,雙手展示著她一身啡色的偵探服與及其頭上啡色的貝雷帽,輕輕垂下黑超,單著眼睛對我眨了一下眼起來。






這一下眨眼,意味著她的而且確就是冬靈,只不過是在某種原因的影響下,她要以偵鈴的方式出現在我的面前。


「我買一千港元,哈姆雷特勝出!」
作出自我介紹後,她從褲袋裡拿起了一張「金牛」,啪的一聲放在花生叔面前的賭桌上。

呼...
一千港元嗎? 那可是我兩個月零用錢的總額呢...





「哦,哦,冬...
不,偵鈴可真是非常精靈呢! Good Choice!」
看到面前的金牛後,花生叔笑得見牙不見眼起來,以迅雷不及耳的速度收下那張金牛,生怕偵鈴隨時會把紙幣收回來似的。

「你的選擇呢?」
放下賭注後,偵鈴拿起口袋裡的墨斗,把它當作鉛筆似的在手中橫向轉動起來。

「我嗎....唔...」
看過父親與白姬的那場對決後,我明白到他有著非常深厚的羽毛球功力,絕對不是那種班門弄斧自吹自擂的那種人。




只不過,看到偵鈴豪擲一千港元到哈叔裡頭後,我心底裡生起了一絲的動搖起來。

或許,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哈叔比父親更之為厲害,更之為有實力?
要不然的話,為何偵鈴能夠如此決斷的把「巨額」放到哈叔身上呢?


「這一次的比試可是一分決來的,哈姆雷特亳無疑問會取得勝利。」
看到我猶疑不決的樣子後,偵鈴雙手叉腰,理直氣壯的作出解說。

「......」
無論她所說的到底是事實與否,當我聽到父親被當面的比下去後,我心底裡始終還是生起了一種不好受的感覺。

「或者這樣說吧!
論整體實力來說,放蕩行者絕對是在哈姆雷特之上。但是論到智力謀略的話,放蕩行者拍馬也是追不上哈姆雷特的。」




偵鈴靈巧地轉動著手中的墨斗,施展各式各樣的花式起來。
「一分決的比試中,奇謀策略遠比實力為之重要,出奇不意的攻擊往往就是拿取致勝一分的關鍵。
以這方面來說的話,哈姆雷特絕對比放蕩行者更為有優勢。」

智力不足嗎?
唔,唔,這我可是非常認同,父親的智力有時候的確有著問題。
但話雖如此,父親理應並沒有愚笨到會無故主動提出對自己不利的比試來的...

「你有看過《哈姆雷特》嗎?」
偵鈴左手微微調整頭上貝雷帽的位置,對我作出詢問。

「嗯,那個哈姆雷特王子接近變成了一個瘋子似的,我..並不太喜歡這種劇情....」
對比《哈姆雷特》,我更喜歡薯仔作家所寫的《我和未來外父大人去了壽司店》及《這件蛋牛治雖然有點鹹,但是很好吃》,劇情引人入勝,繽紛得來又有趣,是消耗時間解悶的良品。

《哈姆雷特》為莎士比亞旗下著名作品四大悲劇之一,內容講述王子哈姆雷特為父親報仇的整個過程,其中他為求目的不得不裝瘋扮傻,杜絕人性,精神最終更出現了分裂的徵狀。





劇本的內容非常煸情之餘,更對人性及道德各方面作出探討,並喻為英國文學最具影響力的戲劇之一。

「難道...哈叔也有著與哈姆雷特一樣的經歷?」
對於偵鈴貿然提起《哈姆雷特》此書,我心中不自覺的生起了這個想法起來。


「不,只不過哈滴師做事的方式跟哈姆雷特的方式非常相似而已。

他這個人心狠手辣,經常依靠偽裝及小把戲戰勝比自己實力更強的對手,有時候其手段更會觸及到道德的底線...」
偵鈴的聲線越漸細少,似是有難言之隱。


「心狠手辣? 看起來一點也不像呢!」
在體育館場外第一次與哈叔會面的時候,我承認我對他是充滿著戒心的。




但是經過這兩星期的相處後,他和藹的微笑已深刻印在我的腦海裡,我已經無法想像得出到他會是一個邪惡的大壞蛋。


「哈哈,分仔,若過你能夠看得出老哈真實底蘊的話,那他就配不上哈姆雷特這個稱號吧!」
花生叔哈哈大笑作一搭訕,暗喻哈叔的確就如偵鈴所說的一樣,為人陰險無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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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那個啡色服裝的是不是大小姐呢..?」

「咦,經你這樣的說一說,好像又真的是大小姐呢! 我們上前看一看吧!」

冬家場地上的數名冬家成員,開始察覺到「冬靈」的存在,往著我所在的方位慢步過來。






「咳..看來我是時候要離開了!」
偵鈴並不想自己的行蹤敗露於冬家成員手中,作勢馬上逃離現場。

「吓? 這麼快?」
我露出了一道詫異的神情。

看到我一臉依依不捨似的,她脫下口罩露出了一道媚笑,並在我耳旁作出俏俏話起來。

「花生叔可是一名非常有實力的羽毛球好手,你要好好把握機會獲取他的指點呢!
信我,選哈姆雷特!」

說罷,她便戴上口罩,低著頭穿插在賭局的人羣裡頭,像一名刺客般的消失起來。




「分仔,你知道嗎?
偵鈴所說的話可是一點也沒有錯呢! 哈哈!」
花生叔接收另一名賭客的賭注同時,開懷大笑的對著我說了起來。

看來,他偷聽到偵鈴對我所說出的那番俏俏話。



「唔...比賽的時間也差不多快到了! 分仔,是時候作決定了!」
圍繞著賭桌的人羣漸漸的散開,花生叔指著場館上的時鐘,示意我要盡快交出一個答案。

「我.....
我...選擇放蕩行者!」
幾番掙扎下,我作出了與上一次賭局一樣的決定,選擇支持父親。


「哦? 你不相信冬...偵鈴的說話嗎?」
花生叔顯然沒有料到我會作出這樣的選擇,神情變得非常的凝重。


「我並不是不相信她...
我只是不想爸爸輸掉比賽而已...」
雖然父親平日漫不經心,做事大多時候戇戇居居,脾氣有時候非常困難觸摸,但是他始終是我心愛的父親,在這種情況下,























作為兒子的我並沒有任何理由不支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