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白皇被花新叔點下穴道後,啪的一聲整個人跪在地上,進入昏迷的狀態。

「對不起,小姬姬,白皇他完全把我的話聽不入耳,我不得不這樣做。
我只是點了他的眠穴而已,半小時後他就會醒來的。」
花新一臉愧疚的樣子,心裡作好準備白姬會對他作出一輪的謾罵。

「半小時? 這真是非常可惜呢!
我還以為終於可以擁有一整天的寧靜,不用再聽到他那把煩厭的聲音呢!」
出乎花新所料,白姬不但沒有斥責他的所作所為,更反而「埋怨」其昏睡的時間過短,並不足夠。





聽到白姬說出這一番話後,父親與花新二人眉來眼去,會心微笑,心裡明白到白皇在她的眼中來說,應該是一位非常纏擾的存在。

 

 


「分仔,他朝一日若你要與白皇一戰的話,切記要小心,他可是一個非常狡猾的對手來的。」
蛇叔指著昏昏欲睡的白皇,一臉嚴肅的對我作出警誡。





「與白皇一戰? 我與他根本亳不相識,無緣無故之下我為何會跟他作出比試呢?」
蛇叔突然間把話題轉移到白皇的身上,使我感到非常的困惑。

「哈哈! 分仔,羽毛球界其實是非常細小的。
你若專心鑽研上去的話,最終就會發現在各種不同的賽事中,來來去去也只是同一幫人為一個獎杯獎牌爭個你死我活的。

雖然你跟白皇的年紀有一段的距離,但這並不代表你們沒有機會同場較量的!」
驟眼來看,白皇的年紀跟父親相約,均已踏入中年,「佬」味甚濃。






「更何況,十年後就是選舉新一任羽界會長的日子。若你想擔當此等重任的話,就必須要在選委戰中撃敗現任會長,亦即是你面前的這個白皇呢!」

 

專心鑽研羽毛球? 我只是抱著玩樂心態,打算在三個月內跟父親速成學習一兩招,好使在班際比賽呈現自己威風的一面呢!
之後會否繼續專研下去,還是未知之數,我可並沒有想得這麼的長遠。


這般如此尷尬的事實,我當然沒有跟蛇叔說出口,好好的收藏在心裡。只不過,他所提及的「羽界會長」這個詞語,我倒是感到有一點的在意。

「羽界會長? 這是甚麼來的?」
我裝作一臉好奇的樣子,向蛇叔作出詢問。

「羽界會長嘛..你可以當作是一個話事人的角色吧!




每一代的任期為十五年,代與代之間的委任均藉由羽戰對決而定,全憑實力而作定斷。
會長所擁有的權力可謂是非常的大,任何大小影響羽毛球界的決策均必須經由會長審批後才可實行。

白姬之所以可以把空調體育館內的任意時段作為羽戰的賭注,我看大概就是暗中動用她哥哥作為羽界會長的權力吧!」
蛇叔解釋著的同時,有意無意的觸碰著其眼旁的疤痕,並沉重的嘆了一大口氣。

「在白皇之前,你爺爺羽丹可是足足連續擔任了兩代羽界會長呢!」

 

 

 

 





 

 

在球場的另一邊廂,白姬召來一群壯男們把場館回復原來的面貌,把球拍穿線機等等的雜項帶離現場。

「羽時哥,花新叔,我看時候不早了!
我想先行把這個笨蛋哥哥送回家中!」
白姬命壯男們把白皇抬起來,送回專屬房車的座位裡。

「羽戰的承諾我定當會遵守的! 稍後就會有專人聯絡你作之後的安排,羽時哥!」
白姬一臉匆忙的樣子,貌似是不想多言,意圖盡快離開會場似的。

「白姬其實你並不需要....」




父親企圖截停她離開之際,她豎起了食指放在嘴前,命令父親閉嘴。

「今天這場比試我感到非常開心,完全沒有任何的遺憾,多謝你,羽時哥!
有空替我向藍吻姐問好!」
白姬露出燦爛的笑容跟父親及花新揮手道別後,雙手放在身後跳蹦蹦的離開場館,不給予父親任何回應的機會;
在快要踏出門口的一刻,她遲疑了一下,特意轉身望向坐在觀眾席的我,拋下一道媚眼作出道別。


她這一下媚眼真的非常迷人,我雙臉紅得像蕃茄似的,輕輕揮了一下手,禮貌的作出告別。

 

 






「返回白家!」
坐在專屬的白色七人房車,白姬向司機作出一道指令,把她及白皇二人送回家裡。

「明白! 小姐!」
司機收到命令後,便大力踏下油門,全速駛往白家的住所裡去;
白姬看著窗外風景的期間,不經意的看到一座風力發電用的風車,不禁回想起剛才決勝分時的那段畫面,由心而發的展露出一道甜蜜的笑容起來。


「真不明白,為何你輸了羽戰過後,還可以笑得這樣的開心!」
點穴效果消失過後,白皇第一下所看到的,就是他妹妹白姬凝望著窗外間自我傻笑; 對此,他感到非常的困惑,不禁的搖了幾下頭起來。

「哥,女兒家的心事你永遠也不會明白的。
對我來說,現在的這個結果遠遠的比勝出的更為好呢!

今天我終於解開了我十多年來收在心裡的鬱結呢!」
白姬說話的期間,視線依舊停留在窗外的那座風力發電用的風車,一眼也沒有望向白皇。

「是嗎? 那可就真的是一件值得可喜可賀的事情呢!」
白皇看著窗外動也不動的風車,展示出一道稚氣的笑容;
他完全並不清楚白姬心中的鬱結究竟是為何物,但他亦不會強迫妹妹一五一十的告知予他。
在他的心裡面,只要妹妹開心的話,他亦會由衷的感到開心起來。

 

 

 

在球場上,當白姬等人離開場館後,花新一臉鬼馬的用手肘觸碰了父親的胸膛一下,並露出了一道淫賤的笑容。
「時仔,雖然我知道你年輕時有很多女性追求者及粉絲,但我到今時今日真的才知道小姬姬原來一直也是對你有著意思的呢!」

「花新叔,食物可以亂吃,羽毛球可以亂打,但說話就絕對不可以亂說!
我和白姬二人均有家室,你這話傳出去的話,可是會釀成很大麻煩的!」
父親一臉異常正經的樣子,示意花新千萬不要胡亂的散播謠言。

「呵呵! 那麼這張紙條你又如何解釋呢?
上面寫著羽時輸了的話,便要當面跟白姬親口大聲說一句『我愛你』呢!」
花新拿起那張寫上敗者條件的紙條,當口當面的對父親作出質問。

嗖!

父親迅雷不及耳的搶過紙條,把紙條撕成碎條,放在自己的褲袋裡,一臉尷尬的說
「這些咸豐年化的事情,不提也罷!」

花新看到父親這番舉動後,沒有任何責斥或憤怒之意,只是擺出一臉笑呵呵的模樣。
「呵呵! 是嗎? 年輕真好呢!」

 

 

羽戰結束過後,我和蛇叔二人從觀眾席走下來,前往父親及花新二人所在的方向對父親作出恭喜。

花新見我前來的時候,整個人蹲了身,揮手著我靠近他的方位。

「分仔,果然有慧眼,堅定不移的支持你父親,我非常的欣賞你! 
過來花新叔這邊,我這裡有幾本花家的絕學秘笈! 你看那一本適合你的話你就拿去吧!」
說罷,他在衣服的暗袋裡拿出了幾本殘舊發黃的書本,而其中一本不慎的從他手中跌在地上。


「葵花寶典?」
我看到封面上的四個字後,不禁的大為一驚。

「哦! 這本基本上你可以無視的,條件實在太過苛刻了!」
花新把那本葵花寶典收回在暗袋裡,揮手示意他有其他更好的秘笈。


盯.....


「分仔,為何你用這樣奇怪的眼神盯著我呢?
我可沒有修練那本葵花寶典的! 我的小花子尚在人間的!」
花新一臉無辜的神情,精心挑選了四本秘笈,著我挑選一本作參詳之用。

那四本秘笈分別為菊花秘法、玫瑰寶典、百合真經與及四葉草陣圖。

「憑你的直覺,選取一本吧!」

A. 菊花秘法
B. 玫瑰寶典
C. 百合真經
D. 四葉草陣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