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間念動 - 十二神王末日篇: 第三十二章

這是什麼地方? 地面不停搖動? 別天發現自己身在一間木板房中.
 
釋達多: 「現在是1867年, 比星雲的年代再早幾十年, 你要見的第二個人在這個時代.」
 
別天離開房間一看, 原來自己正身處於一艘船上. 看出去一望無際的海洋, 陣陣海風撲面吹來, 加上溫暖的太陽, 別天心想, 若果能在所有事情過去後每天都能這樣過活多好.
 
別天聽到在另一邊船艙中有兩把正在交談的聲音.
 
?? : 「現在的德川幕府已經日暮窮途, 我們的國家急切需要改革, 需要進步. 你知嗎, 後藤, 現在我們將要把日本重新洗一遍.」
 




後藤: 「但是, 坂本, 你的八個建議, 單單是大政奉還這點已經是沒可能, 幕府怎會願意將權力奉還予天皇, 還未說要削去有名無實的官, 你單單兩項就已經將自己置放在所有黨派的對立面.」
 
坂本: 「這八個建議當然是有難度, 但這條是唯一能拯救國家的路. 所以, 後藤, 我需要你替我安排引見山內大名, 我會將他說服, 爭取土佐的支持.」

後藤: 「坂本, 為了日本, 我會儘量幫助你. 但即使你能說服我們土佐勢力, 但薩摩和長州你又怎樣? 你已經脫藩, 什麼地位都沒有, 你還可以做什麼?」
 
坂本: 「薩摩和長州方面, 我會找桂小五郎和西鄉隆盛談, 無論用什麼方法, 我一定會成功得到他們支持.」
 
別天看到現在胸懷大志的坂本, 覺得和自己所認識沉默寡言的坂本有很大分別, 有點陌生.
 




船終於到了京都, 全靠後藤的努力, 成功為坂本引見了山內容堂.
 
第一次到京都的別天, 在1867年仍未被神王控制的日本, 見到破爛古舊的日式小木屋, 粗衣麻布的人民, 令他完全感受到明治維新前日本人民生活如何貧困. 大家雖然窮困, 但臉上都掛着笑容, 生活得很愉快. 別天心想: 「為什麼在我的時代, 大家都生活富裕, 但街上見到的笑容卻越來越少呢?」
 
別天一直跟着坂本和後藤, 穿過啡色的一對大門, 走進一個建有高牆, 日式建築的大屋.
 
圍牆內建有幾間屋, 最大的一間主屋是正對着大門, 左右兩旁建有兩間較小的屋. 在主屋的門外, 有二三十個穿着武士服, 配有武士刀的武士左右列隊站在門外. 直看屋內, 見到山內容堂正坐在屋內等着坂本入內.

山內和他的手下跪坐在柚木木板地上接見坂本.
 




山內: 「你就是坂本龍馬? 後藤向我說過你的八個建議, 但你作為我們土佐的脫藩武士, 是個叛國者, 你憑什麼要我接納你的建議?」
 
坂本: 「山內大人, 我來的目的, 不是要你接納我的建議. 我來, 是希望你能拯救現在被西方日漸入侵的國家.」
 
山內拿起一杯綠茶, 慢慢地喝了一口, 定一定神, 看看杯中的一條垂直浮游的茶葉, 微微一笑.
 
山內: 「坂本, 你的建議如何拯救日本?」
 
坂本: 「山內大人, 西方的黑船早已登陸, 若然我們繼續用以往鎖國的態度去對待外國文化, 不去學習外國人的長處, 我們遲早會被外國武力所征服, 變成奴隸國.」
 
山內: 「有道理, 繼續說.」
 
坂本: 「現時推進國家改革的最大阻力是德川幕府. 除了守舊思想, 現時的政治制度亦是一個很大的問題. 要有新的未來, 我需要得到土佐藩的支持.」
 
山內: 「我可以支持你, 亦可以免去你脫藩之罪, 但, 只有我們土佐, 要推番幕府, 恐怕是天方夜譚.」




 
坂本拿出一支手槍給山內, 充滿自信的笑道: 「沒問題, 我會拉攏薩摩, 長州一起推翻幕府, 他們不合作, 我就一直說到他們合作為止.」

坂本的表情突然緊湊起來: 「但, 山內, 我知道土佐藩一直收藏着一件寶物.」
 
山內因為坂本的突然變臉亦變得嚴肅起來: 「你想說什麼?」
 
坂本: 「武田之魂!!」
 
山內: 「武田之魂, 那是我們代代相傳的寶物, 一直是我們土佐的守護神, 雖然我是土佐的大名, 但借出武田之魂這件事不是我一個人可以決定.」
 
坂本: 「山內, 要令薩長結盟, 一同推倒幕府, 雖說我會一直說到他們合作為止, 但此事若果有何差池, 整個日本最終都會被外國吞噬, 到時, 土佐亦不能獨善其身. 我相信武田信玄的鬼魂亦很同意去幫助我們. 不如你就將武田信玄召喚出來, 問他本人意見吧.」
 
山內閉上眼晴: 「好吧, 你們去幫我拿出附着武田之魂的數珠丸出來.」
 




山內舉起數珠丸: 「武田信玄, 請你出來!! 武田信玄, 請你出來!!」
 
在烈日當空的下午, 原本十分光猛的大屋忽然變得黑暗無光, 所有人同時看見一個穿武士盔甲的半透明大叔出現.
 
山內: 「武田信玄, 我們土佐自從得到你所依附的數珠丸後, 一直供奉着你, 承蒙你的守護, 我們土佐藩得以強大, 現在, 有件更重要的事需要你幫忙, 未知你是否答應.」
 
武田信玄: 「是什麼事?」
 
坂本: 「武田大人, 我是坂本龍馬, 現在要借助大人的力量去控制薩長兩大勢力的首腦結盟.」
 
武田信玄: 「為什麼我要幫你? 你們之間的鬥爭, 與我何干?」
 
坂本: 「武田大人, 我們之間的鬥爭, 與你無關, 但若果不幫忙的話, 全日本就會落入外國人手中, 天皇也會成為外國人的奴隸, 你願見嗎?」
 
武田信玄: 「什麼?」




 
坂本: 「武田大人, 為了日本未來, 我只需要你能稍為控制着薩長兩大勢力的首腦的思想, 待事情成功, 國家, 人民都會更加強盛.」
 
武田信玄: 「好, 為了日本未來, 我即管幫你, 你就帶着數珠丸去吧!」
 
坂本: 「感謝你的幫助, 你絕對不會後悔幫助我的.」
 
武田信玄消失, 大屋開始變回光猛.
 
坂本: 「山內大名, 我還想你幫我做兩封文書交給桂小五郎和西鄉隆盛, 向桂小五郎說, 西鄉隆盛聯絡土佐一起消滅他的勢力, 叫他儘快來京都商議. 向西鄉隆盛亦送一封相同文書, 將他們引來, 接下的事情, 等我來做就可以了.」
 
山內: 「坂本, 我們全個土佐都押在你身上, 你要做得好好睇睇.」
 
坂本: 「放心, 你不會後悔的.」





等了幾天, 坂本一直投宿於寺田屋, 他在寺田屋認識了寺田屋的一個女子 - 龍, 二人一見鍾情互生情愫, 幾天以來, 龍對坂本是呵護備至, 照顧周到, 而別天這幾天亦一直跟着坂本, 沒有現身.
 
坂本: 「龍, 待完成一切事情後, 我帶着你坐船去周遊列國, 一起生活, 你願意嗎?」
 
龍臉色泛紅, 低下頭來回應: 「小女子的下半生就有頼龍馬大人了.」
 
坂本和龍這夜依偎在一起, 坐在屋頂看着明亮的月光.
 
幾天後, 桂小五郎和西鄉隆盛到來, 雙方都本以為是見山內容堂, 但當他們見到對方都感到很驚訝.
 
坂本: 「你們來了嗎? 來吧, 是我找你們來的.」
 
桂小五郎: 「你是誰? 敢騙我們來這裏? 想幹什麼?」
 
西鄉隆盛: 「你這個小子, 想死麼?」
 
坂本笑笑: 「你們既然來了, 就來談談吧!!」
 
三人一同進入龍馬的房間, 龍馬向他們二人力陳結盟的需要, 談了一天一夜, 可是, 他們還是不為所動.
 
桂小五郎: 「以我們長州藩的實力, 根本不用和這個奸險小人結盟亦可以守護日本.」
 
西鄉隆盛氣憤得大力拍案: 「我們薩摩藩的實力也不在長州之下, 憑什麼要我和他們結盟?」
 
坂本低頭輕歎: 「唉~~~ 既然談了這麼久也談不成事, 那就讓我來做這個醜人吧!! 武田之魂, 求你出來幫助我吧!!」
 
日落西照的房間變得伸手不見五指, 武田信玄出來, 半透明的他身上發出綠色的光芒, 走向桂小五郎和西鄉隆盛二人中間, 用手按着他們的頭, 以圖支配他們的靈魂, 變成他的木偶.
 
看見這些邪魔妖物, 桂小五郎拿出護身的八咫鏡, 金光閃閃的太陽光從鏡中照射向武田信玄, 武田信玄整個鬼魂被射陽光照得立即消散.
 
桂小五郎: 「你這個奸險小人, 談判不成竟然想用妖邪之術控制我!!! 沒有那麼容易!!」
 
坂本: 「我做的都是為了國家未來, 不像你們自私自利, 只為保護自已利益, 現在既然事敗, 要剁要殺, 悉隨尊便.」
 
西鄉拿出小太刀衝向坂本, 要將他從天靈蓋一刀劈下. 別天見到這個情況, 本能反應之下不禁出了手, 用念力控制了桂小五郎和西鄉隆盛.
 
但今次別天不知為何, 很自然地懂得先將桂小五郎和西鄉隆盛掌管身體活動的思想部份硬性地控制着, 待他們所有精神力量都集中在對抗身體束縛之上. 再在此時, 將坂本結盟想法的一點小念輕輕的印在他們思想, 讓他們在腦內自己發展成一個大概念, 最後, 這個想法就會是他們自己的想法, 而不是被人更灌進去的思維.
 
釋達多心想: 「看來別天的力量逐漸增強, 開始重拾原有的記憶了, 可是, 他已干擾了這個時空, 之後的龍馬, 必定死得更慘烈?」

看見被打得幾近煙消魂散的武田信玄, 別天覺得, 擁有鬼魂之力, 在日後對付神王可能有幫助, 還沒問武田信玄, 他就將武田信玄直接收到時空寶輪中休養生息, 幫他恢復鬼力.
 
薩長同盟終於結成, 幕府的最後一任將軍德川慶喜最終亦為大勢所迫, 將權力奉還, 幕府時代正式終結, 大家都將功勞歸於坂本.
 
坂本的好友後藤再次到坂本家拜訪.
 
後藤: 「坂本, 現在全國人民都視你為英雄, 解救日本, 可是英雄歸英雄, 你在整件事情中連一官半職也沒有爭取, 你日後打算怎樣?」
 
坂本嬉皮笑臉地說: 「你放心好了, 我的工作已經完成, 以後我會和龍結婚, 然後成立一支海巡隊, 帶着龍去遊遍各個海洋, 這樣的生活和做公職相比, 快活很多.」
 
後藤語重心長: 「聽到你這樣說就好了, 可是, 自從你推翻幕府後, 慶喜公和很多因為幕府結束而成為浪人的武士通通都想來拿你的性命, 你要小心才好.」
 
坂本: 「嘻, 你放心, 山內將數珠丸送了給我, 再加上我的新陰流劍法, 隨隨便便來五六十個武士殺過來我也不怕.」
 
後藤的臉皺得像苦瓜紋一樣: 「唉, 坂本, 你是我朋友, 我不想你出事. 如果隨隨便便來五六十個武士向你攻擊你擋得下, 但若果只有一人在背後暗算, 你不一定能避得過!!」
 
坂本: 「沒問題啦, 你放心, 我每天都數珠丸隨身, 暗算也不用怕, 一定擋得下.」
 
後藤仍是苦瓜臉: 「唉, 好吧, 坂本, 你要多多保重!! 我要回去工作了.」
 
坂本: 「好, 再見!!」
 
這段期間, 每天都有人來暗殺坂本, 可是他的武藝高強, 除了能保着自己, 還能游刃有餘地保護着他心愛的龍.
 
在籌備海巡隊的這幾個月, 坂本和龍每天都朝夕相對, 形影不離, 坂本這個大男人徹底被龍的溫柔所征服.
 
有一天, 坂本很開心地走回來: 「龍~~~~~~龍~~~~~~龍~~~~~~呀, 快點出來啦!!」
 
龍: 「龍馬, 什麼事那麼興奮呀?」
 
坂本拉着龍柔弱的小手, 跳跳扎扎, 像小孩子買了新玩具一樣: 「龍, 你快點跟我來, 我要帶你去一個地方!!」
 
龍: 「什麼地方?」
 
坂本: 「總之跟我來吧!!」
 
坂本帶龍到了一個停泊着一艘大船的碼頭.
 
坂本: 「看, 這個就是海巡隊的第一艘船了.」
 
龍倚偎在坂本的膊上: 「恭喜你, 你終於實現到理想了!!」
 
坂本: 「還未, 我的理想還差一樣.」
 
龍: 「還差什麼?」
 
坂本情深款款地握緊龍的雙手: 「還差妳, 我要娶你為妻, 帶着你周遊列國, 妳~~~ 願意嗎?」
 
龍低下頭, 咬着下唇, 含羞地回應: 「小女子無父無母, 以後……以後……就靠龍馬先生照顧了.」
 
坂本高興得跳起來, 在岸邊, 夕陽的餘暉映照之下, 二人擁抱在一起, 久久也沒有分離.
 
坂本: 「我們大家現在都舉目無親的人, 婚姻大事, 就由自己作主, 現在就到船上和船員吃飯, 讓他們做個見證, 見證我們大婚吧!! 今晚就是我們的婚宴!!!」
 
龍微笑點一點頭.
 
到了船上, 大家大吃大喝, 所有人都替首領坂本高興, 現在的坂本, 事業, 愛情兩得意, 連他自己都覺得自己是天下間最幸福的男子.
 
跟着坂本的別天看見現在的他, 完全不能理解為何順風順水的坂本會變成沉默寡言.
 
釋達多: 「別天, 禍兮福之所倚，福兮禍之所伏.」
 
別天: 「是嗎? 但我很羡慕, 我很希望之後我和小雪也可以有這一日.」
 
吃喝玩樂過後, 坂本和龍回到自己船艙的房間.
 
龍扶着半醉的坂本將他躺在床上: 「相公, 今天累了, 讓我替你拿脫鞋, 上床休息吧.」
 
躺着的坂本一手將跪在地上為自己脫鞋的龍抱上來: 「龍, 我很開心, 今天是我人生最開心的日子.」
 
龍: 「相公, 我也是.」
 
坂本: 「我希望, 我們可以生下很多很多健健康康, 滿有大志的子女, 為國家未來出力, 龍, 可以嗎?」
 
龍看着坂本臉色泛紅, 口吐蘭香: 「妾身僅從相公之意.」
 
龍為坂本脫鞋後, 為他解去武士服的腰帶, 然後替坂本脫去衣服. 之後自己又將和服退到腰間, 躺在床上, 準備和坂本進行周公之禮.
 
坂本在此時將隨身的數珠丸放在床邊, 以防有刺客時可以及時拿起劍來保護龍和自己.
 
二人在床上翻雲覆雨, 坂本從未試過這種由妻子侍奉的幸福感覺, 他壓在龍的身上, 緊緊抱着她抽送. 到了最後, 就在坂本將自己的生命元素, 完完全全地送給龍的一瞬間, 精神完全鬆懈下來. 就在這刻短短的鬆懈, 坂本覺得心臟的位置一痛, 有些濕漉漉的感覺.
 
沒想到, 只是一刻的鬆懈, 就被刺客有機可乘. 而最令坂本想不到的是, 將刀直插入他心臟的人, 不是刺客, 原來就是龍.
 
坂本赤裸着身體, 手按着心臟流血位置, 坐在床上: 「為什麼? 為什麼? 為什麼要這樣?」
 
坂本這刻心靈比身體更痛.
 
龍以冷冷的眼神說了一句: 「我是德川龍, 慶喜的妹妹.」
 
龍用刀再向坂本的心臟再插一刀.
 
龍: 「怎樣? 我早已預料自己會死, 快叫你的人來殺死我吧!!」
 
坂本抬起頭閉起雙目在殘喘: 「算了, 即使妳向我動手, 我也殺怪責不了妳. 妳走吧!! 回慶喜身邊過妳希望的生活吧, 記着, 一定要過得幸福.」
 
人心肉做, 龍聽到這個和她剛有夫妻之實的男人這番話, 怎會不動容. 她哭了起來, 但奈何情義兩難存, 她最後做了一個決定, 伸手將插坂本胸膛將刀拔出, 然後連續插了自己的心臟十多下.
 
龍哭着說: 「相公, 我是愛你的, 但不是這一生, 如果有來生, 看看我們有沒有緣份再成為一對有幸福的夫妻吧.」
 
最終, 龍躺在坂本的胸膛, 二人一同死去.

釋達多: 「別天, 你看, 坂本本來是會成功說服薩長同盟, 然後被暗殺, 不會死得心靈受創. 就因為你干預了歷史, 令他受的除了身體之苦外, 還加添了心靈的痛苦. 為什麼在你時代見到坂本的性格和這個時代的坂本完全不同, 現在明白吧!! 現在去替坂本使用“超脫輪迴”和“加持”吧!!」
 
別天向坂本使用“超脫輪迴”, 將坂本召喚回來, 但被召喚回來的, 除了坂本外, 還有龍.
 
坂本帶着哀愁: 「我不是死了嗎? 為什麼會回來?」
 
別天: 「是我將你召喚回來的, 世間會在百多年後末日, 我希望你能幫忙拯救這個世界.」
 
坂本: 「世界? 現在救來又有什麼用?」
 
坂本看看龍的鬼魂: 「這個世界已經不存希望了.」
 
別天向坂本彎身躹躬: 「其實……我需要和你道歉, 原本你應該是在薩長同盟後被殺死, 到死也不會知龍的真正身份, 可是, 因為我用念力強行代你將薩長同盟成事, 導致你知道殘酷的事實.」
 
坂本: 「算了, 龍靠近我本來就是為了任務, 對我這個孤獨的人來說, 怎樣死? 如何死? 又有誰會在乎?」
 
龍深感羞愧: 「對不起, 出生在將軍之家, 我生不由己, 我在殺你時其實也非常心痛, 直至到了地獄, 我也直奔至十八層去受無間之苦, 希望可以藉此洗去一點罪孽.」
 
坂本: 「龍, 你有愛過我嗎?」
 
龍堅決的回答: 「有!!」
 
坂本輕嘆: 「可是死後, 我被分派往天堂, 而你卻去到地獄, 我們還是無法再續前緣.」
 
別天: 「這件事, 由我來做吧, 只要你願意一起拯救世界, 我就有方法可以讓你們一直在一起.」
 
坂本: 「如何做到?」
 
別天: 「坂本你是救世的主要成員, 需要重返陽間, 但龍是已死之人, 沒有重返陽間之法, 但, 我可以將龍的鬼魂附在數珠丸, 就像武田信玄一樣, 讓她一直守護着你.」
 
坂本和龍互相對望: 「好, 我們願意!!」
 
別天正式為坂本用“超脫輪迴”復活和使用“加持”.
 
別天: 「坂本, 你只是為救世才回來陽間, 以後這個世間的紛爭, 再和你無關, 你在百多年後會在北京清帝出巡時看到一個青年想用念力控制清帝, 那個人就是你要等的人. 現在離末日還有百多年, 我現在將念力授予你, 你好好加以練習, 以備日後救世所用.」
 
完成一切後, 別天又再被吸到另一世界, 這次的世界, 又是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