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而家講對唔住都冇用,你知唔知你好任性?搞到好多人好唔開心,亦對好多人都好唔公平,你以前同宇軒一齊,佢話你水性楊花,我開頭都唔信,但諗諗下我都懷疑你係呢種人,我相信除左我之外你都唔止一個觀音兵。
 
到Karl出現,佢條件咁好你咪專一啲對住佢咪算囉,點解仲要黎搞我?就當我呢幾年黎一直都係很傻很天真愛上左你,我為左你迷失左自己,迷失左目標。但Tracy出現令到我對愛情有番啲期望,當我以為可以忘記你既事候你就喺我面前出現。而家我連女朋友都冇埋喇,你仲想我點?你仲要扮可憐扮到幾時呀?」這時我真的憤怒了,我開始向一個我喜歡的人怒哮。
 
如果換轉是五年前的我一定不能想像自己會說這番說話。五年前CaRmen是我的女神,姑勿論我是否向她怒哮,就連對她大聲說話我也不敢。
 
但愛的反面就是恨,雖然我仍然喜歡她,但喜歡的當中亦帶有不少恨意。畢竟她的出現完完全全改變了我的一生,要不是她,我的人生就會有截然不同的模樣。
 
為何你要在我的生命中出現?
 




然而,就算在愛情路上,你越恨一個人,越去想為何會遇到她的時候,可曾逆向的思考一下,不是問為何她要在你生命中出現,而是問,為何當初,你會願意讓她走進你的生命?
 
人們習慣於將責任推委於他人,而且樂於去做受害者的角色,因為受害者會得到同情,而且普遍地站在道德高地。當遇人不淑時,便把責任推給傷害你的人,然而又有否想過,要不是你躺開心扉讓他進入你的內心世界,他會傷害得你如此徹底嗎?
 
究竟是我錯在讓CaRmen進入我的生命,還是CaRmen錯在用愛情去傷害我?
 
「係,我係對過好多人唔公平,但你估我唔會後悔唔會傷心?每次我Hurt到人我心入面都唔好受架。你知唔知,有兩個我一直爭鬥緊,一個話比我知應該要對住自己男朋友專一,要做一個好女人,唔好再喺出面搞三搞四;另一個就話比我知我值得更多人去愛,值得做一個公主。我好需要愛,我好需要被愛呀!你知唔知呀?你估我唔辛苦咩?
 
由細到大我都見到好多人結婚到頭來離婚收場,我根本唔相信喺愛情上付出會得到好既回報,如果比我搵到一個值得愛既男人,我會好投入去愛佢,但冇呀!與其要付出愛去換取一啲冇安全感既被愛,點解我唔用其他方法令更加多人愛我痛錫我?講到尾你估我想收兵你估我想滾仔?我只係想有多啲人錫我關心我乍。哇~~~」CaRmen說著說著,竟不自覺得大哭起來。
 




這次的CaRmen跟以往不同,她從來沒有打開心扉去跟我說過這些事情,更沒有直認她存心招收觀音兵的情況,我想她大概是受到某些刺激,或某些不如意的事情而一次過把情緒發洩出來。
 
面對著我喜歡的女生,我很想在她哭時安慰她…但,我沒有這樣做,因為我要用這個機會喚醒她的良知。
 
相信我,當你要去勸說一個人時,最佳方去就是在她大哭的時候,因為在這時理性的枷鎖會蕩然無存,只餘下最赤裸的個人感受以及最原始的個人情感宣洩。當理性這枷鎖失守時,一字一句的忠告便會完全進入受聽者的心坎。
 
哭,讓我們回到孩提時代的純粹,亦讓我們更容易透過學習去重新塑造價值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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