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六,我就比一個旱天雷一聲響弄醒了。竟然比預較鬧鐘的10點鐘早了1小時,於是我就早一些梳洗以及裝扮一下,務求以一個最佳狀態去見夏薇。


最後我選了紅黑色的格子襯衫,一條粉藍色的直腳牛仔褲以及一雙米白色的converse低筒鞋,以當年來說可算是時髦了。


然後11點鐘我就開始由元朗出發到天水圍銀座戲院。沿途我就發短信給夏薇,看看要不要預先買些甚麼。原本應該早一天去做這件事,但自昨晚起她就沒有回覆我的短信。直到約定時間,她終於回覆了。她這樣說:「你返去啦,我今日唔會出來。」我問:「無啦啦咁發生咩事?」隔了一會她都沒有回覆我,我就打了兩次給她。可是,兩次都被她掛斷了。
然後再過了半小時,她就發了個短信給我說:「諗清楚之後,我覺得我地都係做朋友會好啲。」






愕然之際,她再發多個:「原因就係,你應承過我短期內你唔會講比其他人聽我同你發展中嘅事,但結果你同左幾多個人講?你唔好怪人地做咩喺我面前講,只係咁啱見到我同你啲message,就幫你講好說話。原本係好事來,但你應承過唔同你講㗎嘛。如果咁小事你都無口齒,我可以相信你比嘅承諾嗎?」原本想否認,但記起早幾日打機時我確實有問羊咩佢地意見。我就說:「對唔住,係我錯,你比次機會我啦好嗎?」她就說:「總之我已經決定咗,唔好搞咁多嘢令到朋友都做唔成。」然後,她就沒有再回我信息。


究竟發生了甚麼事?好混亂,我真的摸不著頭腦。自從那天起,我跟夏薇都沒有談過任何話,一句也沒有。


經過幾個月,過了一個冷冰冰的聖誕假期、新年假期。放年假前的一天放學,籃球隊的教練都是學校最大的體育老師李sir招攬了我加入籃球隊,好像是因為欠缺一個高大的人打中鋒。而我當時中一已經有175cm嘅身高,當然無咩問題。於是一放假我就展開了只有自己一人的秘密特訓。


3月的某一個晚上,我再次收到夏薇的信息。她說:「張柏浩你點呀?聽佢地講呢個假期你都唔見咗人,你究竟做咩?你之前都唔係咁。」我當下又驚又喜,但生怕又跟她會像之前一樣,於是我說:「無呀,都是咁呀。不過多左嘢搞咪無蒲頭。」隔了一會,她說:「但你係咪有必要同佢地講聲?你知唔知佢地擔心你?佢地係咁問我你發生咩事,我就係唔知你咩事先搵你。」原來只是看看我怎樣,於是我說:「無穿無爛好地地,做咩鬧我先?」她說:「唔開心唔係大曬,你估我唔知你為咩唔開心?」不妙,如果這樣她又對我不理不睬怎辦?於是我就向她說了個謊:「no la,我只係煩惱緊關於Heman嘅事喇。(Heman是我班的一位女同學)」隔左一會,她就說:「睇錯你,原來你嘅中意同愛係咁嘅一回事,不知所謂!不過你中意啦,最緊要你唔好再咁喇。」






其實你又明不明白我最害怕的是由無話不談變成無話可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