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蕪》: 第一章(p2):不知所謂

一天的清早,趁着陽光普照。當出發準備完成過後,這位中年的漁夫就與家人道別,並與聘請他的那一位滿頭白髮的中年人開始他們三年的旅程了。
在出發之前,漁夫曾經因為怕自己生病事時在海中心會有危險而打算額外找個人共同出發,但被中年人拒絕了。
當漁夫和中年人踏上船後,他就明白了原因—船被風,水推動着。他除了能驚訝地看着腳下的船之外也不知能夠做甚麼。就這樣,他們一邊享受着這艘平穩地移動,一邊說一下自己過去人生的經歷。這就是大部分他們在船上的時間會做的事情,不過為了在船上沒有那麼沉悶,首一周的時間他們都在嘗試釣魚,基本上都是大部分時間都是一日每日釣到一條魚左右。其餘的時間那一位中年人都嘗試教漁人一些知識,例如下棋,寫字等。漁夫十分好奇中年人會用甚麼來教他寫字的,中年人就拿出了一桶沙出來,在上面寫了一個字。他感慨着說:「或許將來也會有人和我一樣利用沙教人寫字吧…」時間慢慢地過去,漁夫用了一周的時間學了不少基本的字。船上的糧食已接近耗盡,船亦被風吹到了某個陸地上。漁夫先下了船,然後慢慢攙扶着中年人下船。
然而他們下船的地方是一個類似沙灘的地方,水剩下的量不多,最多也只夠一日用。中年人拍着漁夫的肩頭說:「沒事的,這邊應該十分接近城。」然後他自言自語地說:「就算遠也沒甚麼關係吧。」漁夫聽不到就問道:「你在說甚麼?」中年人以一句沒甚麼完結了這段對話。
走了一段時間之後,漁夫見太陽快下山,就找了山谷中一棵較大,樹葉較荗盛的樹下一個地方給中年人休息,自己就去拾一些乾柴準備生火。拾了一段時間之後,他就回到中年人在在的樹下開始生火。中年人說:「其實不生火也沒有甚麼問題。」漁人笑着說:「這可不行,一會兒有山賊,野獸等來襲也能夠看到吧。」中年人說:「如果有山賊的話,他們見到火光就能對火光附近包圍,我們逃走的路徑也沒有。如果有野獸的話,那我們走也是徒然吧,我們跑得比野獸慢,耐力也不夠野獸。既然野獸防不了,那倒不如防賊吧。」漁夫困惑地問:「哈哈,我也真是大意,我這個粗人在鄉下,很少聽聞有賊的出現,要請教先生要怎樣做。」中年人說:「將一些地上較長,多分支的樹枝放在較遠的地方,柴枝挖空心拋在附近就可以了。」漁人剛做完,就迎來太陽下山了。
兩人摸黑吃了晚飯就睡了。在太陽升起前,漁人就醒來了,他開始睜開了雙眼,光仍未照耀着大地,所以他幾乎甚麼都看不見,只能靠着月光確認一下周圍的環境。太陽好像姍姍來遲地慢慢升起。中年人也好像被這股溫暖的陽光喚醒了,但下一秒中年人卻說:「這個環境真的很難令人入睡呢。」漁夫心想:那也怪不得他吧…。中年人看着他的表情就說:「我在你的想像中是有那麼大魚大肉的嗎?」漁夫笑着地搖手回應:「一般人也不會睡慣吧。」中年人就皺起眉頭說:「為甚麼我總覺得你好像漏了一句『更何況是你?』。」漁夫就開始伸懶腰意圖令中年人忘記。
他們的早餐是數塊乾巴巴的餅和魚,中年人忽然好奇地問:「你每年有多少吃豬肉,牛肉等的機會?」漁夫呆了一會兒,說:「牛就沒有甚麼機會吃,豬和雞侍年會吃一至兩次左右吧。」中年人就屈指一算:「新年,休魚一次吧。」漁夫這次真的給他嚇到了,中年人看他這個樣子說忍俊不禁:「你應該是在想新年猜中也不奇怪,但為甚麼會猜中休漁時吃吧?新年:意味着一年工作的開始,而休漁當然就是代表結束,慰勞吧。當然我不知道是否有休漁這回事,但是我好像在過去看見的其中一篇諌文提到在大自然,生產是需要休息才能夠有源源不絕的資源用。所以我才猜你們會不會也有休漁這的習俗。」漁夫由一臉愕言的樣子慢慢轉成佩服,便嘆了一口氣:「果然我的見識真的十分少…看來知識真的十分重要。」中年人看着山峰說:「即使有再多的知識也未必有用,因為權力能無情地輾壓一切的知識…。」漁夫看着他這表情也不好意思曾經發生過甚麼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