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與新同事有一次雞煲聚會,無意中談及我的往事,「帽事既,你帶帽最緊要帶得快除得快就得架喇!」我,百思不得其解。

我與她相遇在秋季,那是我們彼此都無法說出喜歡的理由,卻被班上的人稱為最匹配的一對。在相遇的那個秋季,我跟你說我們永遠要在一起,你嘴角微微上揚,抱着我,什麼都沒說。在冬季,你喜歡摟着我,你說這樣比平時溫暖。在鳥語花香的春季,我們在花瓣上刻下彼此的名字,而你喜歡把它掛在書包的拉鍊上。 我們攜手走過候王廟的球場,留下的那些足跡。 我們攜手玩過西九龍的奇趣天地,留下的那些手印。 我緊抱着你親吻你的額頭,留下的那些唇印。 那麼多攜手走過的曾經和承諾,怎能夠說除帽就除帽,說忘記便忘記,除非你不夠愛。這是我那刻的想法。

完餐後,我獨自走在回家的路上,想著他們剛剛的說話,其實也沒錯,在充滿player的時代,拍拖只為各取所需,除得快便能迎接接連不斷的愛情。慶幸的是,我還沒被同化,我還停留在腦海中幻想的愛情,這愛情與現實中不同,而不同的是,回到最基本的,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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