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個標榜人人平等的世界裏,公平這兩個字,被人掛在口唇邊,但?到底平等,真的存在實現嗎?還是說,一切也是煙霧一場…
要我說的話~還是後者比較正確吧…
( ADHD )
「專注力失調及過度活躍症」
世界上最可憐的病症…
為甚麼是最可憐?
因為,這是最不是病的病。
跟一般精神病不同,ADHD患者大多數和正常人無異,能夠好好過着自己的生活,他們的分別就是,只是比別人活躍了一點…
無奈,在別人眼中,他們就是一個正常人。
別人不會了解他們,一下子就會標籤他們是搞事份子,神經病,多難聽的,源源不絕。但,他們只是控制不了自己而已…
走出社會,問題變得更大,無法專注成為他們的弱點。畢竟沒有企業會容許員工慢慢適應工作…
世界…
真的平等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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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夜闌人靜的街道上,我拿着支票走著。半小時前,我被兼職餐廳的經理解僱了…解僱原因,不明。
「唉……」
我對着漆黑的天空長嘆一聲……回想一下早前工作過的數個地方,所得到的也是同一下場。
我叫張子恆,自從小學確診ADHD後,我的人生變得不堪入目。別人取笑只是家常便飯,踏出社會,這個病,使我經常被人解僱。原因很簡單,適應太慢,不能成為戰力。
到底,我是不是來錯了世界出生…
手機在褲袋震動,我一看,是小學的whatapp群組。平日的我會選擇無視,畢竟在他們身上,一點美好的回憶也沒有。但今晚的我卻沒有這樣做,可能是希望轉移一下注意力吧。
基哥「大家看看!」
他發出一張照片,內容是一位少女在回家途中被人殺死。
健文「她不就是呀珊嗎!」
張惠珊,是我其中一位小學同學,當年帶頭欺凌我的人。
綺雯「是呀!是她!」
岳少「為甚麼她會死了?」
美麗「不會是真的吧?」
基哥「這是今天的頭條…」
然後,群組沒有人再發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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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星期後
我來到世界殯儀館,今晚是張惠珊的喪禮,畢竟也是小學同學…還是來鞠個躬吧。
在前往殯儀館的路上, 四周圍雅雀無聲,在街上的路人,隻手可數,這樣的情況下,多少使我有點不寒而慄。我加快腳步走著,再轉個角落就到目的地了。
(啪……)
在轉角的瞬間,我撞到了前面的人。
「sorry,我不是有心的。」我說
在前方的男人不說話,他的衣著十分古怪, 晚上沒有日光,為何還他還帶著太陽眼鏡?還有這件過長的黑色大褸。我身體裏的危險警告馬上響起,我要立即離開!
(sorry…sorry…) 我邊說邊穿過他,接著一直線香殯儀館方向跑。
走到殯儀館的門外, 我向後偷看一下,看不到這個人的身影,便放鬆了,突然。
(鏗鏘!!)利刀從我身後插入
「唔!!!」鮮血從我的口部流出,接著…我…漸漸失去意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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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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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了嗎?
我慢慢張開雙眼,光線開始柔和起來,藍天白雲出現在眼前。我撐起身體,發現自己躺在一大片青草上。四周圍鳥語花香,山清水秀。我擦一擦眼睛,不太相信面對眼前的事物。
「喂!」一把聲音出現在我身後。
我回頭一看,一輛馬車正停泊在我身後,聲音的源頭從馬車上出來。一位穿著簡單村民服飾,披著頭巾的少女。
「你沒有事嗎?」她走到我面前
「我沒有事…」我說
「我看你身上的血漬,還以為你受了傷~」她笑說
我看一看身上的血漬, 剛才被殺的畫面再一次回想起來。
「我沒有事…」我說
「沒有事就好了,那我要走啦。」她轉身離開
「等等!」我說
「請問這裏是什麼地方?」我問
她看一看我接著說
「這裏是,阿爾德尼斯帝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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