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飲酒唔係問題,但係要適可而止,特別係呢個特別時刻。」眼鏡男戴上手套,亳不猶豫的扒光喪屍破爛的衣裳。只見喪屍全身都是血淋淋,滿佈屍斑的。
 
「……」學生妹默默的走至女漢子身旁,而女漢子也懂趣的掃著學生妹的背部示意別怕。
 
「大家小心啲。」
 
眼鏡男善意提醒道,隨即手起刀落的在喪屍胸腔從上而下直直的劏開,只見眼鏡男直接用手在喪屍腹中不時摸著。
 
「點呀?」憤青摀住鼻頭並後退數步。
 




「身體器官同普通人類既屍體冇分別,但係……我真係唔知佢係點死。」眼鏡男把喪屍翻過身來,動作頓刻停了下來。
 
「屍斑……」
 
我察覺到眼鏡男彷彿是找到了什麼思緒,也一同上前打量著喪屍的背脊。但是除了是充滿著屍斑後,就再也沒找到什麼特別。
 
「皮膚癌!」眼鏡男抬頭厲眼看著天花上的燈管,並揪起自己的衫袖查看。
 
「咦,點解你曬到變咗兩隻色既?」扯袖男也扯起了自己的衫袖:「嘩做咩我都曬到咁既?」
 




「出面雖然係晴天,但係都冇理由出去一陣就曬成咁……」眼鏡男脫下手套掩著頭頂思索著:「喪屍有好嚴重既皮膚癌……意思就啫係……」
 
皮膚癌……曬……我總覺得這幾個字都耳熟得很,不知在什麼地方聽過。
 
「紫外光。」我和眼鏡男同時把答案說出。這是我在生物科技科所學到的知識,在紫外線的照射之下,會增加癌細胞的增長,同時亦會令皮膚變得黝黑。所以,我們現在好像曬著太陽燈般。
 
「會唔會就係天花上面啲燈管?」整個空間裡,就只有光管能發出光源,因此Cynthia有如此推測也是正常不過。
 
「唔係……我地入嚟之前都未開燈。」眼鏡男視察一周,最後把目光停留在那部機器之上。
 




「等陣先,你唔係話閃閃吓嗰盞光就整死咗隻野呀嘛,嗰盞燈鼻屎咁大粒都整得死佢?」扯袖男刻意走近那部機器並指著那細小的燈泡。
 
「我係你就唔好行咁近啦,紫外光照得多對人體都有害架。」說罷,我拉著Cynthia遠離這機器。
 
「人類係睇唔到紫外光,所以你睇唔到啲光係從呢部機發出。而你所指既嗰粒燈泡,應該只係話俾人知佢係咪運作緊。」眼鏡男如搗蒜的點著頭,甚是滿意自己的推論:「所以喪屍唔係怕陽光,佢係怕陽光入面既紫外光。」
 
「所以喪屍係驚紫外光!」對呀,學生妹,不如我再跟你說一個驚天大秘密吧,呀媽係女人呀!
 
「所以……」女漢子的話到了嘴唇邊,卻未能完整的說出。
 
「呢部機,將會係我地最後而最重要既武器,我地唔可以落入喪屍手中。」看來,有了這部機器,我們想去哪都可以。
 
「等陣先……雖然冇太陽直接照射啫,但係四周都理應有少少既紫外光架。」憤青也開始運用他上學時學到的知識。
 
「現階段大家都只係停留響理論層面到,所以點估都好,都唔會得知真正答案……眼鏡男也開了一罐青島:「不過有個可以解釋到所有野既理論,又的確令人舒服好多既。」




 
「之但係,我地都唔可以整日同呢部機一齊咁耐。」這台機器,還真的讓我又愛又恨,雖說是對付喪屍的不二法門,但又對我們自身的健康有所影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