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名情報販賣員, 我的工作是為客戶提供未來資訊: 第六章 二百年後
第六章
“阿提蜜絲”總部裡。
為了不讓凌巧兒和仙女教有所懷疑，我在這段時間內不能外出也不能待在家裡。思前想後，最終決定讓我先暫住在“阿提蜜絲”總部裡。
我現在正身處於秘密會議室裡，組織的眾高層都坐在這裡，靜靜凝視著前方的大屏幕。畫面上顯示的是我熟悉的大宅，和上次Wilson一樣是以第一人稱拍攝，只是這次視角的主人是小月。
“你地肯定嗰個凌巧兒會黎搵佢？”其中一個男人問道
我點點頭，道：“嗯，凌巧兒佢好聰明，佢一定會知道喺呢個時候只有將小月留喺身邊先係最安全既做法。”為了不讓眾人有所懷疑，我只能直呼姐姐的全名。
順帶一提，這就是我們的下一步計劃，讓小月可以深入仙女教內部，為我們獲取情報，簡單來說，就是做間諜。
時間一分一秒地流逝，不知不覺間我們已經監察了四個多小時，時間已是晚上十時，但一切就如暴風雨的前夕，風平浪靜。
四周傳來越來越多哈欠聲，眾人都已疲累不堪，看來今天也不會有什麼收獲。
會長終於開口道：“好啦，今日就散會先。”
在座眾人如魚得水，疲憊的臉容上現出一絲笑容，他們都陸陸續續站起來，伸一伸懶腰，接著便轉身離開了。
“你去休息先啦。”會長說道
我應諾一聲，接著便回去他們為我安排的房間去。房間位於“阿提蜜絲”總部的頂層，室內裝潢雍容華貴，略有總統套房的氣派，雖然比起我的大宅還差一點，但這種情況下也算是十分不錯了。
我揉揉眼睛，帶著疲倦的身軀回到睡房，看著前方的睡床，彷彿有股魔力把我吸引過去，但現在不是進入夢鄉的時候，因為我還有件事情要辦。
我順勢把門關上，站到房間的正中央，穿越到二百年後的未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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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裡是二百年後的未來，設定時間大約是毒氣事件發生後的一週。我走在大街上，炎熱刺眼的陽光減低了我的睡意。大街上除了熙來攘往的人群，還有很多飄浮在半空的小型機器，這是“現代”的其中一項技術，路人只須要找到一部機器，然後按一下它，機器就會釋放一個全息影像，作用就如一部電腦，通曉天下事。
我隨便找了一個機器並按下它，搜索“熱門新聞”一欄，頭十幾則全是關於一星期前的毒氣事件。我苦笑一下，接著便把它關掉。
我這次回來並非要看新聞，而是找一個人，那人正是當日的神秘女孩。她當時說過有關仙女、使者的東西，所以有可能可以從她身上獲得一些有用的資訊。另外，關於上次的毒氣事件，我還有些疑問，她到底是怎麼把我救活的呢？我的身體又為什麼會倒轉了呢？
但現在有一個重要問題，我該怎麼尋找她？
皎陽似火，炎熱的天氣和煩亂的思緒讓我渾身發熱，汗水不斷滴出。正當我在苦思之際，身後突然傳來一把聲音。
“令狐使者。”毫無起伏，平淡而冰冷，聲音的主人正是我要找的人。
我轉身過去，眼前正是當日的神秘女孩。那真是得來全不費功夫啊。
“點解你會喺到既？”我問道
她指一指我的後方。我轉過頭去，順著她所指的方向看過去，只見一間雪糕店坐落其中。
“你想食雪糕？”我疑惑道
她點點頭，道：“呢個城市得呢間懷舊雪糕店。”
雖然說是懷舊雪糕店，但其實就是現世的普通雪糕店，只是在二百年後，這種食物已經近乎消失了。
我抹一抹額頭上的汗水，說道：“咁啱啦，呢到好熱，我地入去坐下啦。”
她點點頭，接著我們便走進雪糕店裡。剛走進去，我便感受到旁人奇異的目光，有些更是在竊竊私語。
“喂，你話今日咩事呢點解好似人人都望住我地咁既。”我說道
“唔係我地，係你。”
“我？我有咩問題吖？”
她停下腳步，指著旁邊一處，說道：“你自己照下塊鏡。”
我轉過身去，看著鏡中的自己，普通短袖衣服，修身牛仔褲，完全看不出有什麼問題。
“有咩問題吖...”直到我再次看見那女孩的瞬間，我終於意識到問題的來源。
我忘了自己還穿著“二百年前”的款式！
我抓抓頭，掃視一下四周的人群，尷尬地笑了笑。
“我地去買返件衫先啦。”我靠在她耳邊說道
“我要食雪糕。”
“買完先再食啦！”
“食完先再買。”
我懶得跟她多費唇舌，一手拉著她離去。豈料她卻堅如盤石，紋絲不動。情急之下我便加大力度，誰知她還是原封不動。
她到底是什麼怪人啊！
我鬆開手，走到她面前，柔聲道：“你想點吖，小姐。”
她直視著我，道：“我想食雪糕。”
我也不知道是好氣還是好笑，但最終還是苦笑一下，道：“得啦得啦，食雪糕啦下。”
接著她便走到收銀台前，指著雪糕櫃，點了三款雪糕。
待我們坐定後，我便開口問道：“關於上次既事，我有d野想問你。”
“嗯，問啦。”嘴巴還是沒有停止過，一直吃著雪糕
“第一件事，我記得你上次有提過關於仙女，使者既事，你可唔可以講多少少。”
“上次已經講得好清楚，仙女既門徒，就係使者。”
“咁仙女係d咩？係一個人定係...神？”
“對我地黎講，佢地係神。”
“佢地？仙女唔只得...一個？”
“嗯。”
我低頭思索這句話的含意，仙女到底是什麼呢？
我續道：“咁點解你會叫我做使者？”
此時，她突然放下手上的匙羹，冰冷的雙目直勾勾地盯著我。
我被她看得有點心裡發毛，該不是問了一些不該問的事吧。
我嚥一下口水，問道：“你..你做咩吖？”
接著她便把視線移向雪糕杯，說道：“我食完啦。”
我頓時鬆一口氣，道：“唉，嚇死咩...”我續道：“食完咁比錢走啦。”
豈料她卻沒有任何反應，只是繼續坐著，說道：“我冇錢。”
“冇錢？你唔係有張卡架咩？”
“冇卡。”簡單直接的一句，卻讓我完全不知所措，她是在耍我嗎。
我壓低聲浪，說道：“喂，唔好玩啦。”
“真係冇卡。”說畢還擺出一副若無其事的表情
“冇錢咁你黎食咩雪糕吖。”
“原本唔係打算要食雪糕，所以冇帶錢。”
我徹底無言了。
我說道：“咁你明知冇帶就唔好食啦，你係咪玩我吖。”
她想了一想，然後露出靈機一動的神色。
“咁依家點算。”她說道
我看著她，她也看著我。我們雙目而視，四目交投足足十秒鐘。從她那充滿智慧的目光裡，我終於明白到，現在只有一個辦法。
我緩緩坐下來，嘆了一口氣，沒想到我畢竟是一名小富豪，竟然要淪落到這地步。
我輕聲道：“一陣間我會去扮買野，你就趁機會走啦。”
她猶豫了一會，接著問道：“咁你呢。”
我冷笑一下，道：“佢地奈我唔何，大不了我就即刻穿越返去。”
我當了時間旅行者那麼長時間，第一次知道有這個用處。
她沒有回應，眼睛溜來溜去，似是在思索什麼。
我沒有等她回應，接著便走到收銀台前。
“先生，係咪仲想要多d雪糕？”店員問道
我微笑一下，說道：“我想問下你呢到最多可以要幾球雪糕？”我嘗試說些無聊話題，拖延一下時間，希望那冷面少女不會浪費我的一片苦心
“你想要雪糕筒定杯？”
“估唔到呢個時代都仲保留住雪糕筒同杯...”
“先生你講咩話？”
“啊..冇,雪糕筒呢？”
“如果係筒就最多最多五球。”
“五..五球咁少，多d得唔得吖。”
店員面露難色，道：“如果多過五球就好危險架啦。”
我從鏡中的倒影看到少女還坐在原位上，沒有任何動作。
“快d啦死蠢...”
“下，先生..你又講咩吖？”
“冇..冇野，咁杯呢，杯最多可以裝幾多個？”
那店員開始有點不耐煩，道：“杯就最多六個。”
“六個？七個得唔得吖。”
“喂先生你到底想點吖，你係咪買架。”
真的不能再拖了！只見那少女依然留在原位，絲紋不動。
我皺起眉頭，一直凝視著鏡中的倒影。
“喂！”店員怒道：“你係咪玩野吖！”
我看看店員的怒容，再看看鏡中少女的模樣。情急之下，只能硬碰一下！
我用力拍了一下桌收銀台前的小桌子，怒吼道：“咩吖！我依家就係想一次過食七球吖，唔係，我要一次過食十球！係咪唔得吖！”
店員似乎被我嚇到一下，一時無言而對。同時，店內的顧客也把注重力集中在這裡。
我見狀便繼續怒罵：“我依家要十球吖！”然後便一拳打在旁邊的雪糕櫃上，這下巨響讓人群開始騷動，有些甚至站了起來。
如果這樣那個笨女孩還不懂反應的話，那我也就沒有辦法了。
接著我便回到店員前，如瘋子般狂拍收銀機，怒道：“我要食雪糕吖！十球吖！一個筒裝哂吖！”
唉，我的媽啊，這次可是把尊嚴也出賣了，要不是為了她口中的資訊....
說畢，店內的顧客開始尖叫逃跑，從鏡子的倒影看到少女也有所行動，終於奏效了吧。
店員早已躲在角落，哭道：“對唔住吖，唔好殺我吖！”
我沒有理會，繼續拍打收銀機，道：“我要食雪...”
話音未落，我感到有人抓住我的手臂，然後把我拉走。我瞬速轉頭看去，只見少女一言不發帶著我離開，冷豔的側臉依舊沒有任何表情，只是眼神好像有了微少的變化。
她帶著我一直跑，一直跑，跑了不知多久，走了不知多遠，彷彿要去到天涯海角才肯罷休。忽然，猛烈的陽光被烏雲遮蓋，細微的雨絲緩緩落下。我的衣服已經濕透，雙腿也漸漸無力，直到終於忍受不了，我用力地甩開了她的手。
“你究竟想帶我去邊吖！”我邊喘氣邊說道
她停下腳步，低下頭來，久久沒有說話，也沒有轉身。
我感到有些疑惑，慢慢上前了幾步，道：“你做咩吖？”
雨聲浙浙，我的聲音似被隱沒過去，消散於空氣之中，我不知道她是否能聽到我的話，但她最後還是轉過身來。
雨水順著她長長的睫毛滑落，如一把小雨傘般，形成一道微弱的水簾，讓人看不清她的雙眸。她慢慢走過來，直到只有一個身位的距離，只見水滴緩緩從她的臉頰上滑過，我可以肯定，那是淚水而非雨水，因為在這個距離能看清楚，水滴是從眼尾處溢出來的。
這是我第一次，從這個女孩身上看出一點人類應有的情感。也讓我勾起塵封已久的記憶，她不是和當年的我很像嗎？
我舉起右手，想抹去她臉上的淚水，豈料她卻一手甩開我。
“你冇資格咁樣對我！”她說道，語氣裡已不像以往般冷酷無情。
說畢，她便轉身離去。我沒有阻止，也沒有多說一句話，只是呆呆地站在原地，凝視著她遠去的身影。她慢慢遠離我的視線範圍，雨水也逐漸模糊我的視線，她微小模糊的身影彷彿與記憶中的自己重疊起來。
那是很久以前的事，是一段被我故意遺忘的記憶，是我六歲到十四歲的事。我站在原地很久很久，直到雨停了，太陽下沉了，甚至連月亮也出來了。
明月如水，月亮的光芒掩蓋了星辰，我在附近的草地上躺下來，任由皎潔的月光灑在身上，就這樣悄悄入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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旭日初升，太陽依舊從西方國度緩緩上升，如上古火神般傲視世人。我張開眼睛，雙手用力撐起身體，手上傳來草地柔軟的觸感。我站起來，揉揉眼睛，微風帶著淡淡的幽香掠過臉龐，舒適無比。
慢著，微風怎麼會帶著幽香呢?我順著香氣傳來的方向看過去，只見一個少女的身影站在那裡。
“令狐使者。”
毫無疑問，從她的表情語氣中可以得知她已經完全恢復到原來的狀態，坦白說，我覺得她比小月更像一個機械人。
“你從琴日開始就冇離開過？”她問道
我點點頭，道：“等緊你吖嘛，你..冇事啦嘛？”
她把頭別過去，冷冷道：“坦白講，我暫時唔想再見到你，但念在你琴日幫過我既份上，我比你問多四個問題，我一定會如實回答。”
我真不明白，她這副模樣是什麼意思啊，本來還想說關心她一點。我被她弄得心裡有氣，於是便“哼”了一聲，問道：“第一件事，我想知道點解你會叫我做使者。”
她回道：“因為你的確係仙女既使者。”
我想了一想，決定直接一點，問道：“咁點解仙女要殺我？”
假設她口中的仙女和仙女教一樣，她應該也會知道關於惡使的事情。
“因為你唔係普通既使者，你盜取左仙女既能力，係仙女要追殺既惡使。”
果然，與仙女教的說法一致，他們的說詞相隔了二百年，不可能是串通的，難道仙女是真實存在的嗎？
我輕輕皺眉，道：“你所講既能力，係咪代表我穿梭時空既能力？”除此之外，我實在想不到任何有可能是屬於“仙女”的能力。
她點點頭，道：“時間旅行就係仙女既其中一項能力，提醒你一下，下一條就係最後一條問題。”
我這才意識到原來不知不覺間已經問了三個問題，我的心中雖然仍有萬千疑問，但現在看來只有選擇一道最有價值的問題。
我看著她冷漠的面容，想起昨天的情景，心中頓時泛起同病相憐之情。我猶豫了片刻，接著便問道：“我要知道你所有既歷史，你既過去。”
也許是出於好奇，也許是出於同病相憐，反正這就是我現在最想知道的答案。
她眉頭輕皺，冰冷的目光現出一點異樣，說道：“冇咩值得講，我比機會你問過另一個問題。”
我搖搖頭，微笑道：“值唔值得都好，我依家最想知既就係呢樣野。”
她沉默起來，想必是有點不知所措。
我說道：“你頭先唔係話一定會如實回答既咩。”
她猶豫了片刻，道：“好，我話比你知。”她頓了一頓，續道：“自我有記憶以黎就喺一間工廠入面生活，無父無母，但係有一個雙胞胎哥哥，我地兩個由細到大都係由工廠既員工照顧。如是者，我地一直喺工廠生活左八年，直到有一日工廠發生左一場嚴重既意外，我哥哥同工廠既所有員工都葬身火海，至於我....”
她沉默了片刻，接著道：“我比一個人救走左，但係當時我已經身受重傷，所以嗰個人花左好多時間先救返我。自此之後，我就一直跟住佢生活。”
她停止說話，但我感覺她似乎有所隱瞞，於是便追問道：“跟住呢？”
她怔了一下，接著便道：“直到有一日，佢扔低左我，自此之後，我就自己一個生活。”
我追問道：“點解佢要扔低你？”
她回道：“夠啦，你已經問左四個問題，我唔會再答你任何野，再見。”說畢，她便轉身離去。
“等陣..”我走過去抓住她的手臂，說道：“我...”
“你行開！”她甩開我的手，力氣異常大，我整個人被甩在地上。
她堅定的語氣讓我心中一涼，我暗自嘆了口氣，看來現在也不便再打擾她吧。儘管如此，我今天無論如何也要知道一件事。
“喂！”我喊道
她停下腳步，但依舊沒有回頭。
我續道：“你上次救過我，我今次又幫過你，咁都算相識一場吖，話我知你個名都得掛。”
她猶豫了一會，接著便道：“凌月。”
我點點頭，說道：“嗯，我叫令狐羽。”
她沒有回應，一聲不響便繼續離去。我站在原地，微笑一下，接著便也離開了。去哪？當然是回到二百年前的過去，我的時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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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到“阿提蜜絲”總部的頂層套房裡。房間裡依然放著柔軟的床舖, 窗外依舊是夜幕低垂，但我已經睡意全無，畢竟我才剛睡醒一覺，這大概是我獨有的時差反應 (jet lag)吧｡
既然睡不著，我便躺在床上回想那少女，凌月所說的話，雖然她的背景經歷與常人略有不同，但亦並無特別之處，那她到底為什麼會知道關於仙女､惡使等等的事呢?除此之外，關於我內臟移位的迷團尚未得到解答｡
想到此處，我便把手掌放到右側胸口，細心感受心臟的跳動，每一下都確實傳到手心裡，這大概就是內臟移位的鐵證｡ 我嘆了一口氣，接著便把手臀舉到半空中｡
“咦?＂我清楚記得我從小到大右手手腕處都有一顆痣，現在怎麼...不見了!?
我嘗試轉動一下手腕，可惜事如願遺，我手腕上的痣確確實實消失了｡ 我立刻起身坐起來，把雙手同時放到眼前，接下來卻發現了一個更為震驚的事實｡
我左手手腕上多了一顆痣，而且位置和記憶中右手手腕的痣一模一樣｡ 是我記錯了嗎?不可能，我記得我小時候每次寫字時都會看到這顆痣，說明一定是在右手手腕處｡ 一個恐怖的想法略過腦海，難道當時倒轉的不只是內臟，而是....
整個身體....
我的內心對於這個想法十分抗拒，大概是因為它已經超越了我的想像和理解範圍｡ 我嘗試讓自己冷靜下來，理性地去分析這件事，但實在是辦不到，因為我確實想不出第二個理由去解釋手腕上的痣｡ 我甚至嘗試去說服自己是我記錯了，但我心知那並不可能，只要隨便拿起一枝筆，寫一個字，我就知道我是一個不折不扣的右撇子｡
經過一輛掙扎，我決定打開電腦，搜尋一下對於這個現象的解釋｡ 我在搜索引擎上搜尋了一些關鍵詞，比如說''身體移位''､''身體調轉''等，但都查不到什麼有用的資訊｡ 情急之下，我便搜尋了一個異想天開的字眼，''鏡像身體''｡
“鏡像...調換身體....咦?＂
我看到了一篇科普博客 (Blog)，標題是''四維的想像''，內容大概是以顯淺易明的方式去講解四維世界是怎麼回事，當中有一個部份讓我十分在意｡
“四維空間既鏡像世界....＂
“拍拍拍!!!!＂一陣敲門聲突然傳來，接著便有人說道: “令狐先生，主席請你去會議室，小月小姐嗰邊有新消息｡＂
我猶豫了一會，雖然我很想先看完這篇博客，但現在最重要的還是小月和姐姐｡ 於是我便決定先跟那人到會議室一敞｡
會議室裡早已不如早上熱鬧，現在只剩下會長和一個叫李亞賢的男人｡
“坐低啦｡＂會長說道
我微微點頭，然後便隨便找了個位置坐下來｡ 坐定後便下意識地看向監視屏幕，只見畫面裡出現了一個女生，她正是凌巧兒｡
“佢幾時出現架?＂我問道
“大約五分鐘之前，佢一出現我已經即刻去搵人叫你｡＂會長回道
我''嗯''了一聲，接著便把注意力集中在監視屏幕上｡ 她們對話的內容大概就是姐姐扯了一大堆鬼理由，軟硬兼施，去勸誘小月加入仙女教，而小月亦順理成章地答應她的邀請｡
計劃總算是踏出第一步了｡
“依家可以做既，只有等｡＂會長說道
話音未落，那個李亞賢便說道: “主席，關於半年之後既大會，我仲有野想同你傾下｡＂說話期間有意無意地把目光移向我，似是想示意我先行離開｡＂
我見狀便道: “咁我走先....＂
“唔洗走｡＂會長打斷道，接著眼睛一轉，目光落在李亞賢身上，道: “半年後既大會，我自有分數，你如果有咩意見，就等到嗰日先再提出｡＂
“但係......＂
“你出返去｡＂
如此一來，李亞賢也無計可施，''哼''了一聲便氣憤地離去了｡ 他離開後，會議室裡便只剩下我和會長二人，如此情況下我也不便多問，於是便道: “咁我都走先｡＂
正當我準備離開之際，會長突然說道: “李亞賢佢好聰明，亦好做得野，不過佢心機太重，所以你記住，一定要小心提防佢｡＂
我雖然感到有點疑惑，但還是點點頭，接著便離開了｡ 坦白說，我可沒興趣理會''阿提蜜絲''內部的事情，我只是把他們當作一個短期的合作伙伴，我關心的只有凌巧兒的事｡
第六章 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