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淪。以前: 《一》第一次見面

2005年3月的某一個星期六，我跟一個朋友約了下晝見面聊天。
「這大廈裡有一間樓上café，是我一個朋友開的，不如我們上去試試好嗎？」我跟朋友這樣提議。
朋友沒有異議：「好啊，但是一間怎樣的café呢？會有貓狗嗎？」
「是一間LES café，就看看有沒有能看上的對象吧，哈哈！」我跟朋友說笑道。
電梯到了三樓。「等一等，讓我打個電話給朋友，確認一下是那一間。」我跟朋友說。
「喂，阿介嗎，我是阿祖呀，你的café是在哪一個單位？我現在就已經在三樓了。」
「你在電梯口，轉左再直行，最尾的一個單位，F單位就是了。」阿介一邊說，我跟朋友已經一邊在走。「但我現在到了外面買東西啊，不過café有我的堂妹在幫忙看鋪的，你先到裡面坐坐吧，我約15分鐘左右就回來的了。」
就在阿介說這番話時，其實我已經到了F單位的門口，我從玻璃門看進去，隱約就是看到一個女生正向門這邊走來。一個女生打開了門。
「歡迎光臨，兩位是嗎？」是一個樣子甜美，很有禮貌的女生。
我望著女生，跟電話那頭的阿介說：「她是你的堂妹？」




「是啊，你進去坐吧，我等一會就回來。」
我繼續望著女生，跟女生說：「你真的是阿介的堂妹？」女生微笑地點頭。
我還是很不肯定地再問電話裡的阿介：「她真的是你的堂妹？」
阿介沒好氣的再回答我：「是啊，有什麼問題嗎？」
我又再不肯定地再問女生：「你真的是阿介的堂妹？」
女生再一次點頭，樣子有點慌：「是啊！」
看著女生的面孔，我用很懷疑的語氣問電話裡的阿介：「為什麼你的堂妹跟你完全不似樣的？為什麼你的堂妹會這麼美？」
女生聽到，在笑。
阿介開始不耐煩：「只是堂妹，又不是親妹，更何況我跟她不是同一個阿爸同一個阿媽生的，不似樣有什麼出奇！你先進去坐吧，我很快就回來的了。」
「是兩位嗎？請先進來坐吧！」女生依然是很有禮貌。




於是我跟朋友就進去了，我們選了梳化位。
「兩位先看看想點些什麼。」女生遞上了餐牌。
「或者等一下吧，我想等阿介回來才點。」
「好的，那我先給你們兩杯水吧。」
女生遞過了水給我們之後，就坐到另一旁，看著電視。
「讚人家的堂妹美，是不是看上了？」朋友說。
聽到朋友這樣說，我立即把視線從女生身上移走。「你在說什麼呀?」
「不是嗎？她是你朋友的堂妹，你可以先跟你朋友打聽一下，如果她也是Les你就有機會了吧！」
「不要亂說吧！」我沒好氣地說。
雖然那一刻我對這個女生並沒有什麼特別的意思，但就覺得這個女生很親切。




過了大約15分鐘，阿介回來了。
「什麼風吹你來這麼好？」
「跟朋友約了，都要選地方吃些東西，所以就介紹朋友來光顧你嘛！」
「真夠朋友！那隨便看看想吃什麼，還是我可以推介一些給你們的。」
我望望朋友，示意她可以給些意見，她說:「我沒所謂的，什麼都可以。」
「那就由你推介吧，總之是好吃好喝的就好了。」
「好，那就由我話事，你們都先坐坐吧！」
我雖然跟朋友坐著聊著，但視線都總是離不開那個女生。
過了差不多一個鐘，我跟朋友都打算離開了，我走到那個小廚房跟阿介結帳。
「我們走了，多少錢？」
「這麼快？不再多坐一會？」
「我的朋友還有事忙，她趕著走了，所以我也一起走了。」
「你等一下還有事做嗎？我們這裡今晚有個活動，會有一些都是LES的朋友上來，大家邊吃東西，邊分享自己的故事和感受，今晚的主題是『第三者』，你有興趣留下來嗎？」
「好像很吸引，我都沒有參加過這類的活動。」
「那就留下吧，又可以多認識一些新朋友。」




「都可以吖，那現在就先結帳，我送朋友離開後，等一下再回來吧。」
跟著我陪朋友到了電梯口：「我會再多留一下，他們今晚有活動，我都想試試參與。」
「是想參與活動，還是因為人家的堂妹？」
「你又在說什麼呀？電梯到了，走吧，電聯。」
「好的，再聯。但不要錯過了機會，記得問問你的朋友，她的堂妹是不是LES，看看你有沒有機會嘛！」
送走了朋友，我再次回到那間café，又能再看到那一位女生。
當晚我的確找了個機會問問我的朋友阿介：「你的堂妹在這裡做兼職，她是LES的嗎？」
「她當然不是LES，不過她知我這裡是一間LES café，她亦知道我跟女朋友的事。怎樣了？你對她有意思？」
「不是，好奇隨便問問罷了。」其實我的心裡是有一點失望的。
「你不要對她有什麼企圖才好！」阿介警告我。
就是這樣，跟你第一次碰上了。
到現在，我還記得那天的情景。
其實當時對你的感覺，只是覺得你很有禮貌很親切，樣子很甜，真的並沒有「想追你」的企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