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知過左幾耐,又唔知我訓著左幾耐,我突然感覺到重力。

我坐左係架巴士上面,而先前既肥佬訓左係我隔離。

「喂! 肥佬!」

我想問下佢知唔知發生緊咩事,點知叫極佢都唔應。

「有生必有死,善哉,善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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