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經過了不知多少時間才確實的把自己由恐懼中拉扯回現實。但,現在即使是對這況有了頭緒,我還是雙腳不能動彈,心底還是不由自主地充斥不安。
不過,我卻是相信著這個遊戲應該會很快的完結了,因為我親眼目見隊友已經變成了一隻所向披靡的人狼。他會用他的利爪以及尖牙,把那個男人給殺死吧。
然後一切都結束了。
「遊戲結束啦……」他是用著巨型的狼身,這樣說著。
我相信著……相信著……
可是,時候還是一分一秒地經過了,現場還是沒有任何動靜。
在心底心著會不會是即使是嬴了,這個遊戲也不會放走自己。可是這樣想的話,遊戲不會有第二輪玩家,也不出現有像這個男人一般,會有熟知這個遊戲的老玩家。
還是男人嬴了,然後用不知什麼方法,只有自己一個人離開了遊戲呢?這個也有可能,事實上我也對這個遊戲一無所知。
我知道的資料,只有那一張紙,以及那個男人告訴我而且。他們會不會說謊呢,我想像不到,大概是現在心態已經接近崩潰,完全無法對事情進行深入的思考。
在之後,我既焦急又害怕,但還是無法逼使自己前行,找尋答案。




但是,我沒有前行,答案卻自然走進來了。
我的隊友,那個男人赤裸裸的跑了回來,只是還戴著 狼人血爪,從他氣喘如牛這一點看來並沒有什麼好事發生。
「嗄……可惡啊!」他的一聲咆哮顯示了他此刻極端的不滿以及痛苦。
他轉過頭來看著我卻沒有發出聲音,然後他深思了一回兒後並說。「我頭先想像嘅勝利方程式已經被人打破左。」
不過我完全沒有實感,只是很害怕。就連我的隊友,那個人狼也狼藉地跑回來,到底敵人有多麼可怕,光是看到隊友一臉冷汗就已經令我感到異常驚恐。
「唔……不過,我地仲有能力可以拼死一戰!」他指著我的綠槍,並要求我再次開槍射擊他的身體。
「你……你想點樣?」我無法控制自己的抖震,不安地問。
「以我嘅武器係無能力可以打敗到呢個敵人,即使係用我嘅血爪都好……但係……只耍用埋你嘅武器,呢把綠槍,二打一一定可以打嬴佢!」雖然他氣勢如虹的說出來,可是從他的眼神看來,這句話似是瘋狂般的地命多於勝算在握。
就是說,以他的意思,這次用機機子射他就是要讓機機子升等至等級三吧,然後再用兩把等級三的武器去打敗那個中年男人。
連我眼前這位老玩家,一口咬定會嬴定這次遊戲,然後卻還是狼狽不堪地跑回來,到底那一位眼神中出現死亡的軟弱中年人得到的是什麼怪獸等級的武器。




我的腦子不停出現狼人變身以及那少女用刀狂砍的畫面,那一些畫面都是出現一些現實中不可能出現的巨變,恐怖,以及狂亂。
一想到自己要參加這種連生命也能弄掉的忘命戰鬥,就覺得不可能,自己不可能插手於其中。恐懼使我的全身不知廉耻地顫抖,眼淚也無法控制地落下。
也許在之前早就已經死了,這裡只是地獄或者是天堂吧,又或者那時候真的死了還好……我好想逃離這裡……我好想死……
「……」這種感覺好像似曾相識,這種好想逃離某一種的恐懼好像似曾相識,這一種感覺就是不停地出現在我的人生之中,所以我才會找求死亡的。
但是,這次我不能這樣做,這裡沒有人肯殺死我。而且,我不能輸。我一輸了,遊戲的懲罰不但會發生在我身上,而且還會發生在別人的身上。我小數著意的人,只有他們幾個,我不能讓他們有事,不然……不然……
我用著近乎爆炸的感覺,把身體強行支撐起來,雙目睜得最大,眼淚鼻水都還在落下,下了不要命的決心,把機機子舉起。
「哈!好啊!我地一定要嬴!狼人血爪已經等級三啦!只要你唔射我個頭我都仍然可以再生,黎啦!」
我無法了解他在說什麼,只是一知道聲音聽不到後,馬上用機機子向著他瘋狂射擊。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每一發子彈都實實在在的射在他的身上,可是我還在想為什麼這種事在發生在我身上,每一發發射,我都深思一下,我都感到痛苦一下,慢慢地……這樣痛苦漸漸消失了。我想這種發洩手法真的很爽吧。




在一陣的失神後,我回神過來,手上的槍已經跟一開始的手槍完全不同模樣,已經不再是一把小小的手槍了。
我雙手被一堆看不明白的機械套上,裝置著,就像戴上機械的裝甲一樣,機械的零件像我多一層的肌肉貼近我的整根手臂,像兩條銀色的機械手臂。
而我的眼前也是不一樣的景色,眼前的事物明顯多一層非常淺的綠色,可能我已經被強行戴上了不知道什麼的東西在眼前。
還有,我感覺雙手都像握著機板,難道等升之後也會是槍嗎?我看看我的雙手,機械的手臂外型的前端插著一個個長條型的分支的。我連想像的勇氣也沒有,下意識地向著地面按下機板。
「巨火」這是我對眼前的東西唯一的描述。跟手槍發出一綠光時的警惕以及危險感完全不同,這次我更多的只有無法代入的超現實感覺。無數條綠色的光快過我的動態視力,從雙臂前端的分支中射出。
我無力地鬆開雙手,眼前馬上出現一陣陣薄煙,機槍結束時,也連帶結束機射運作時的巨響。
地面一個個黑色的小坑以及我心中的不安,力証我的手上是一把災難性的武器。
而我眼前的男人也帶著勝利的笑容望著我,他說:「遊戲結束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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