亂數戰爭(39): 槍與狼人
亂數戰爭1
真的覺得人生已經毫無意義了。
本來把心一橫打算一跳而盡,跳進近家旁那的一條不知通向何處的小河那。
因為人生真的是太過痛苦了,即使自己只是一個中五生,還沒有要到面對升大學考試的困難,也沒有面對過社會的殘酷。
可是真的很痛苦,我自己認為,這是沒有人能夠明白的痛苦。
就好像,這一生所做的事,沒有一件是值得高興,值得去紀念,值得去回想。自己打從出身而來就沒有任何價值一般。
但是。
「嗄……」怎麼會這樣的。
我確實記得,四個小時前,我真的毫不猶疑地跳進了那條看上來急湧又可怕的河川的。在跳進去後,卻本能地想掙扎求存,當然我選擇的死法很高明,我根本不會游泳,莫說是這急流,即使是游泳池也能置我於地死吧。所以我最後也是在無可奈何之下死掉了。
可是,怎麼我一醒來了,就來到這個地方了?
「呢個到底係咩野地方黎?」
四面徙牆,牆身是白得令人刺眼的慘白色,牆身還有一條一條直橫相間的紅色線,不仔細看會以為那是用石頭堆砌而成的普通磚牆。但那些紅色線看上去是故意地畫上去一樣,倒是直橫的相間很公整,很整齊。
「……」這是一個令人感覺非常不愉快的地方。
雖然我還穿著跳河時的校服,但我還是有點不相信自己還在物理世界,掐了掐自己的臉頰,測試一下還有沒有感覺。
「好痛。」
我到底是死了還是沒有死了,死了後還會有痛覺嗎?我此刻的情緒又是怎麼一回事?
完全無法思考,盡多的只是恐懼。
放棄思考自己改而去觀察這個鬼地方。身處於此令人窒息的房間中,收納於眼底的只是這兩物,一是房間的一扇門,以及在門前的一把槍。
「啊!……」被如斯畫面驚嚇得撕嗚了出來,決不像一個十七歲的中五男生。
腦海本來已經運轉不了,那支手槍的出現更加使我混亂。
在停機了接近十分鐘之後,我硬著頭皮拿起了那手槍,近看。
「低能!」這根本不是手槍,是玩具槍啊!
在遠看時,被頭上那一盞刺眼的白所影響,使得其看上來比實際顯示得加灰暗恐怖,再加上自己剛才的事況,令自己添加了不少幻想,它在事實上連滑門都沒有。
而這把槍一整個鮮藍色,中間還帶點淘氣戴有三格會綠光的充電計,很有小孩子時會想玩的感覺。
有氣無力地把玩著這把槍時,突然又回想起小時候的天真,又覺得怎麼自己會走上自殺這一路呢。
「唔……唔……」眼淚又不其然地流下來,本來是打算自殺的,但是沒想過自殺不成功後,發現自己好像還生存的時候,又在對自己之後會發生的事情感到恐懼。真是除了失敗這詞外,好像沒有其他的字眼能形容我了。
木訥地坐在牆角,對於那關上的門帶有很多幻想。
我是很想死啦,但是對於在這發生事況,打消了我輕生的想法,滿腦海只有無窮無盡的幻想。
拿著兒童手槍,用著接近愚勇的氣勢打開門後,只看見門後是那麼的一個風景。
左右出現兩道不知是通往何處的通道,因為兩面均一片黑漆漆,像極了住酒店時樓層沒有人的那一種景象,可是這裡更令人感到心寒。
在心還未停時,在回望那房間,發覺門外貼著一張寫了字條的紙。看上來又是用電腦打上去的一樣。
紙上只是寫了一句,「請你看紙的背後。」
我翻開背後而看,發現了另一句。「你試著再看一看紙的背後。」
我再翻開時,發現本來那一句「請你看紙的背後。」已經不見了,變成了另一句。「你知道你心理沒有準備,可是還請你不要把紙撕掉。」
「嗄……」被眼前這種超能力現像被震驚到,完全反應不來,心跳加速到了極點。
本能上再翻開背後而看。
「你想知道這個是什麼地方嗎?這是一個給予人們互相撕殺之地。可以說一個無名者的地方。」
「你跟這裡的人,一是把敵人殺死,一是被敵人殺死。」
它在說什麼?
我即使是看著眼前這種不可思議的東西,還是不敢相信它所說的話,而且腦部跟剛才完全不一樣,完全無法冷靜下來。再翻來看看。
「你手上那支槍,試著向地面射射看。」
這一段話使我不想去想像的事情,不停在腦海中浮現。
我沒有試著去搞弄玩具槍上的板機,而是去翻看下一段話。
「你不試也無所謂的,反正你不殺人就會被人殺而且,這是雙向的。」
「你想死的話也沒法呢,但是,遊戲規則還是會好好說給你聽。」
「這次是殺敵遊戲,你只要使到敵隊全隊戰死,或者全數投降,就可以勝出這個遊戲了。當然,對方也是會照著這個規則對你。」
「而所有人也決不能夠故意把武器攻擊向場地的牆壁,不然會當成投降處分。」
它在說什麼鬼東西啦?
我接近受不了這張紙上寫的一切,很想很想馬上把這張廢紙撕過四分五裂。
「而這次遊戲的武器最多只能上升到三等哦,請好好利用這一點去跟敵人血拼吧。大概是這樣吧,反正你學學就會了,嗯嗯。」
之後,再翻開背後發現它真正的變成了一張白紙。
「咩啊!無啦?無啦?」
「嗄……你講緊咩野啊!你捉我黎呢度做咩野啊!你想點啊!你講完我就信架啦!你以為比張紙我就信你架啦!你變魔術你估我唔知啊!」我慌張得爆炸而且又可笑的發狂了。
「去死啦!」在真的想把白紙撕過稀巴爛時。白紙又顯示出字句。」
「啊……我忘記了說明這次遊戲人數還有人員說明,這是你的同伴。」
一翻開時,就開到一張大頭相,相中是一名三十多歲年輕的西裝男士。還有身高以及這次武器的說明。
「身高一米七五……武器係狼人血爪……」
「……咩野狼人血爪啊!你講緊咩野啊!」
可笑得令人感到悲哀的武器名。
「這次是四人混戰,你跟這位隊友一組呢,看到其他人時請保持警惕呢。」
「然後啦,看你是第一次加入遊戲,那麼這一次就給你提示吧。這個地方不會有暗道小道或者是神秘間,只有四間房門以及跟四間房間相連的,現在還黑漆漆的這一條通道呢。只要遊戲開始後,通道的燈就會打開啦,以你來的武器來講,拉長一個距離是對你的最有利的作戰。」
「再見囉!」
「嗄……」我沒有再一翻開這張紙,怒火中燒把整張紙撕過七零分落,滿腦子像燒紅了的鐵一樣,怒熱到極點。
「智障!智障!智障!你同我去死啦!」
可是,與此同時心中的驚慌卻不停的增大。
事實上,我的腦袋還是混亂得難以自信,也完全不知道自己該做什麼事情。
剛才好像有看到紙張所說的內容,可是因為腦部沒有運轉,所以也不知道現在該做什麼事。
「無可能……一定無可能。」
在矛盾充斥著自己時,我突然想起紙張所說那支槍的事。
那麼,這支玩具槍也會發生相同的事情嗎?
我不敢相信,也不願相信。
對準了地面隨便地射了一槍。
發出了一發劇綠色的光芒射線,把對準的那個位置弄出了一個散發著黑煙的圓形。
「啊……到底做緊咩野啊……」我慌得快要哭出來,本能上,把剛才的所有事相信起來了。
下意義地再次用力捏著自己的臉,想著之要痛楚使我夢醒就能避開這個惡夢,愈痛我愈是不相信。
可是已經沒有再停下來的空閒了,頭頂上的燈光,慢慢地一盞一盞地亮起來,把本來整個團黑的地域,照得一覽無遺。
要開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