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僕咖啡館

(各位在這篇文章之時, 請先不要質疑那些日本發音, 因為我是憑記憶寫返出來)
 
「Kon Ni Chi Wa！」
 
一個個年青的日本女孩子像大陸的按摩店接待員一樣，兩邊排開向途人遞上宣傳單張。
 
我隨手的拿上一張往手上看，那是一間女僕咖啡館的單張；單張內的少女均穿著粉紅色的女僕制服，看下去感覺真的很「養眼」。
 
身處日本，在這秋葉原的街道上，除了購買ＡＶ影碟，少不免當然要去一去日本地道的女僕咖啡館。
 




我看一看地址，那女僕咖啡館就在不遠處的一座大廈內，於是我和朋友們拿著那張宣傳單張，依著指示走到那大廈外。
 
大廈的外牆放滿了不同樓層的咖啡館宣傳牌，驟眼看去和旺角的恆威商業中心沒有多大的分別，只是每間ＣＡＦＥ前都加了女僕兩字，可是「女僕」兩字就像「飛飛足浴」「黃金時光」一樣，經文字修飾後感覺有點「鬼鼠」和暗喻。
 
我們鼓起勇氣，按動了那電梯門按鈕。
 
我們進入電梯後，朋友Ａ說：「你估上面啲日本妹正唔正呢？我睇啲相個個女仔都好似唔錯，你睇下佢地對腳幾長！仲有你估有冇野玩呀拿？」
 
「我都好想知！」理性上告訴我上面只不過是一個正當不過的咖啡館，分別只在於那些職員是穿著女僕制服罷了，可是情感上我還是有一點點的盼望，希望像ＡＶ情節那樣，那些職員不小心地把咖啡倒了在我的褲襠上，再慢慢地用手或口幫我清潔。
 




「咚咚！」電梯門開啟。
 
「I la sha e ma se～～～」只見電梯門外已經有一個日本女孩在熱烈的招待著從電梯裡行出的人群。
 
第一眼映進眼簾的是粉紅色的制服和粉紅色的裝潢，感覺很「卡蛙衣」。
 
迎接我們的日本女孩有點肥而且雙腿有點兒粗，這令我有點失望，於是我立刻Scan 下店內的其他店員，除了肥之外，還有長期缺氧的瘦。
 
此時此刻，我知道我的幻想已經破滅，這一間是正經不過的「女僕咖啡館」，即使有特別服務，我也決不讓那「長期缺氧」借機從我的身體吸取蛋白精華。
 




咖啡館內的設計有點特別，近門口位置有一個小型的舞台，而舞台對出有數張長型的枱，有點像大學的講室設計，我看著長枱的位置，已經有幾條日本毒撚在玩著ＩＰＡＤ上下掃動，有些則吃著士多啤梨味的雪糕在閒坐著，我估計舞台的位置稍後時間有表演也說不定。
 
幸好，不遠處就有多個卡位，於是我向女僕指示了卡位的方向。
 
「koco sawa mege lor mawaartor」女僕向我們說了一大堆我不明白的日文。
 
「Two!」我用英文表示我們有兩個人。
 
女僕可能知道我們不是當地人的緣故，於是拿了一張有英文的紙給我們看，內容表示入場費坐長枱的話，每人最低消費一千日元，而卡位的話，每張枱最低消費二千日圓。
 
我們二話不說的便坐到卡位的位置，點了一些東西之後便閒坐著。
 
我看一看四周光顧的人，發現除了毒撚之外，還有不少型男坐著，可能是我見識少，女僕咖啡館在日本人的心目中原來只是普通的咖啡館，只是單純的讓人消磨時間的一個地方，只是我們這些「港燦」把整件事情想得太複雜了。
 
食物很快便送到我們的面前，只見那女僕用手指做了一個心型圖案再說了一些日文在食物的上方打圈，我們看了不明所以，此時，她向我們打了一個眼色，示意我們跟著她的指示做一次；說真的，我其實覺得好很核突，男人老狗在眾目睽睽之下做出如此低能的動作，試問成何體統？




 
可是，考慮到日本人對規則的遵從性，要在女僕面前不向食物「施展魔法」是一件不可能的事，而且既然我們選擇在女僕咖啡館體驗日本人的地道文化，我也只好勉強跟著女僕向我們的食物施以魔法，讓食物變得更加美味。
 
「aligatou gor jar yee mas~」女僕看見我們的動作之後便離開了。
 
此刻，我懷疑這神奇的魔法是抄襲美少女戰士的。
 
坐在另一邊卡位的四個日本毒撚剛好的食物到達，他們手舞足蹈的跟著女僕的指示向食物施展魔法後還在哈哈大笑，他們的笑容好True同Pure，我感覺他們真的十分享受。
 
只見不遠處的數個型男看到那些毒撚的反應之後，在暗裡偷笑。
 
是的，在這女僕咖啡館坐著不同類型的人，有黑人，有日本毒撚，有日本型男和我們這種觀光遊客，各人到這裡的目的也不同，可是共通點也是一樣，是來尋歡的；毒撚享受著女僕溫柔和殷勤的服務，型男和其他人則取笑毒撚的投入。
 
突然間，粉紅色的咖啡館內照射著轉動的Disco燈，再配合強勁的音樂，我知道表演的時間到了。
 




「喂！有表演呀！會唔會跳脫衣舞架！」朋友A緊張地說。
 
只見台上的女僕戴上了一對兔仔耳朵在台上跳舞，雖然她的舞姿有點笨拙，可是日本妹即是日本妹，感覺還是極之可愛。
 
坐在卡位和長枱的人紛紛走到台前欣賞表演，為感受氣氛當然我們也走到台前，此時，我估台上的女僕想邀請台下的人上台一齊參與遊戲，只見那些日本毒撚和黑人皆踴躍的舉手，示意參與，最後當然是日本毒撚可以參與台上遊戲。
 
日本毒撚在台上跟著女僕的指示手舞足蹈，而台下的日本型男則在哈哈大笑。
 
這個情景，我想起古谷實的漫畫「稻中兵團」內的前野和田中，其他人也許認為古谷實的畫工有點普通，可是我發現古谷實的漫畫精髓不是畫功，而是捕捉毒撚的神態。
 
「Why they do not invite me? Because I am black? 」一名黑人可能不能上台與女僕玩遊戲而面露不滿。
 
「No, because you are not Japanese and you speak English.」我向著那黑人說。
 
那黑人看著我面露驚訝的神色說：「Why your English so good?」




 
「Because I come from Hong Kong ！」我回應著。
 
我們像「他鄉遇故知」一樣，黑人給了我一個深深的擁抱，我們於是並肩看著台上的毒撚愉快地在和女僕玩遊戲。
 
「I really want to play with the girl！」黑人眼濕濕地說。
 
我看一看黑人的樣子後，沒有回應。
 
其實，我很想對黑人說，我真的很想與女僕玩遊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