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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侵虹的身體已經有大約…幾天左右,我的意識因被虹的腦袋影響,性格慢慢變得如虹一樣。嘻!即是…即是我開始有她未被我意識入侵前的怪癖,剛剛昨天晚上,我…即是虹的其中一名補習的…年若十六七歲的男同學名為…我連姓名也不記得了,來和我舔腳趾…唔…我那時用左腳踏著跪起我前方的同學,右腳…嘻嘻…伸向他的嘴唇,讓…讓他…噗嘻嘻…」阿汶(虹)右手拿著虹的手機,她以手機為自己的說話錄音。阿汶(虹)現在坐在虹所住單位內的紅色膠椅,身穿洗澡完後換上的淺藍色長袖白領扣鈕襯衫,黑色半截長裙和藍色人字夾腳涼鞋,她剛說到當天男青少年昨天為她舔腳趾之處,忍不住望著右腳腳趾笑起來。
「不…不可以…不可以像虹之前般,我…我…嘻嘻…我不知道虹是否她在香港為共產黨剷除『天與地』任務壓力過大,開始用這些怪癖舒緩壓力。但…但好奇怪,那位同學…他也不是我同學…舔腳趾,打死Tom當天的頭痛便消失了!我…當時一邊舔著下唇,一邊享受著那位男青少年舔著我…即是虹腳趾的快感。呀…不行,又…當想起舔腳趾的經歷,我全身便感到熱熱的,好興奮…」阿汶(虹)一邊錄音,一邊慢慢靠著椅背。她的腳趾不斷顫抖,面部紅紅的。阿汶(虹)閉上雙眼,虹的腦內記憶慢慢浮現。
虹是出生於中國內地的女子,其父親母親是共產黨黨員,虹出生時被注射了共產黨特工在「天與地」竊取的TM-8964疫苗方程式的疫苗,令虹有心靈感應異能。她幼時被派去內地的左派學校就讀,虹的學校教師天天對她和其同學灌輸「要為共產黨服務」的信息,而虹在學校所讀中國歷史書是被共產黨審查過的,文化大革命、八九民運等議題全被共產黨過濾了。對虹而言,文化大革命、八九民運和六四事件等是沒有發生的,香港市民所說的「六四大屠殺」是虛假的。
在大約2010年,虹被父母送去香港就讀大學,表面上是她父母想虹在香港接受良好教育,實際上是想虹在香港做監視「天與地」的年青成員,和其他異能者的工作。虹以補習老師身份混入他們生活,她以異能向該些異能者腦內灌輸「為共產黨服務」的信息。但在香港監視異能者的任務壓力過大,令虹精神狀態開始出現問題,除了不斷在自己所租住的單位內對著鏡子狂笑,並且在頭痛時以異能逼使她所補習的異能者為她舔腳趾,令虹她性欲高漲以舒緩痛楚。
「原…原來虹她自少被共產黨…即她學校的教師洗腦…」阿汶(虹)睜開雙眼,她望著手機,把剛才的錄音刪除。
「不可以回到自己原本的身體,我父親被虹她用異能洗腦…我…我…」阿汶(虹)說著說著,淚如泉湧,她害怕永遠困在虹的身體裡,和阿俊繼續為共產黨服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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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妳幹甚麼?」阿詩穿著校裙,站在學校天台。她望著阿汶(虹),神情驚恐,而身穿淺藍色長袖白領扣鈕襯衫,黑色半截長裙和藍色人字夾腳涼鞋的阿汶(虹)卻面無表情,慢慢把右手食指指著阿汶(虹)自己的左邊太陽穴。阿詩想以異能反抗阿汶(虹),奈何阿汶(虹)以心靈感應異能令阿詩的能力不可以使用。
「怎…怎麼辦?」阿詩結結巴巴地說著,慢慢退後至天台邊緣。而阿汶(虹)卻慢慢逼近阿詩身前。阿汶(虹)的右手慢慢垂下來,她咬著下唇,之後抬起頭45度,厲眼斜視著阿詩。阿詩對阿汶(虹)的舉動完全摸不著頭腦,從她凶狠的眼神讓阿詩背部一寒。




「已…已經不行了,不行了…」阿汶(虹)結結巴巴地重復說著,她凶狠的眼神慢慢變得茫然,阿詩的頭部因阿汶(虹)的情緒波動而變得刺痛。阿詩想右腳踢向虹,奈何阿汶(虹)以異能令阿詩不能攻擊她,阿詩僵直地站著。
「這感覺,這身體,這聲線,全…全都不屬於我的,我想…想離開…離開那個身體…肌膚的觸感已經令我開始…開始頭痛和驚恐,好…好想死…呀…」阿汶(虹)開始呻吟,阿詩嚇得繼續退後。
「快要跌下去了!」阿詩驚呼,她望著身後,學校天台離地面有大約六層樓高,跌下去肯定粉身碎骨。阿詩轉頭望向阿汶(虹)方向,阿汶(虹)閉著雙眼,眼淚從她眼眶間流下至面頰,她依然抬起頭斜視著阿詩,但她的嘴角慢慢揚起,露出詭異的笑容。
「已…已經冷靜不了,我…我已經壞掉了…」阿汶(虹)向阿詩笑著,以異能讓阿詩從天台跳下地面。
「阿詩!阿詩!阿…」阿詩慢慢睜開雙眼,她躺在學校醫護室的病床上,原來之前阿詩在學校操場被某名男同學不小心把籃球擲向阿詩方向,阿詩頭部被打中暈倒,阿詩在暈倒期間發了這場惡夢。
「虹,她為何會在我暈倒時出現在我夢境?那夢境如此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