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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第一次發現自己有異能,是…是在某日差點被人非禮之時…」阿麗坐在家外門前右邊,她看著門前左邊的阿汶,之後她的目光再度投向她所穿的紫色涼鞋,含羞地繼續講述她自己的經歷。
「那…那天我在回家途中,突然…突然有人從後捉了我的右手,把我拖進後巷。該男子神情極其猥瑣,不斷說讓叔叔替你檢查身體。我…我在這時很害怕,我…我還是處女的!當他快觸摸到我的右胸之時,我…我眨了一眼,便…便回到我家睡房中的床上…」阿麗停了下來,深呼吸一下。阿汶站著望向阿麗,不知道向她說甚麼好。
「你…阿…阿汶,記著不…不要向任何人透露我的…我的秘密!」阿麗從地上站起來,右手指著阿汶,然後拿起鑰匙開門。阿汶面上目無表情,他對阿麗擁有異能一事,不知如何反應。
「其實…其實我還有一個秘密仍未向阿汶說的…」阿麗心想,慢慢回憶起之前的事。
當她發現自己有異能一事之後,一名貌若十八歲,姓楊的女仕不知用甚麼方法去聯絡她,說道知道阿麗她有異能的秘密,並想她加入「天與地」的組織,說要訓練阿麗的異能。受到好奇心驅使下,阿麗當天她身穿紫色有領長袖襯衫,黑色短褲和Nike波鞋,來到屯門其中一個私人大廈單位。
該私人大廈單位有著與阿麗一樣有異能的青少年,有的以意志力把掛著毛澤東大頭照的相架從木桌升起,並且以意志力將相架弄至碎裂,有的從阿麗身處的大廈單位,瞬間轉移至阿麗身處大廈對面的單位。
「好…好厲害!」阿麗心裡驚呼,之後她當放學後或課外活動完結後,便來到該單位讓組織內的人仕訓練她的異能。
「你們今天那麼遲回家?」阿汶阿麗母親在家裡客廳站著,其聲線讓阿麗從回憶中醒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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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豹和阿斗於自己所屬幫會的安排之下,漏夜乘船來到塔門逃避警察的追捕,阿豹阿斗現在已是涉嫌殺警的通緝犯。
「到了。」阿豹阿斗下船,望向前方的建築物。阿豹向著前方走著,慢慢想起他和阿斗一段往事。當年97回歸前,阿豹在阿斗被金毛標等人毆打之後他率眾為阿斗「討回公道」。
「臭小子,知不知道這個球場屬於我們的?」當時阿斗還沒帶眼鏡,他和朋友去旺角其中一個球場踢足球,阿斗不小心將足球踢中一名金毛,該金毛和其十名小弟圍著阿斗,該被踢中的金毛右手拍了阿斗頭顱,向他咆哮。
「甚麼你們的,這個球場是屬…是屬於我們全香港人的!」阿斗不知何來的勇氣,大聲回應該金毛,該金毛別稱金毛標,是從內地偷渡過來香港,在黑道上算是頗有名氣。
「甚麼香港的!香港不久將回歸中國,屆時所有地方,包括這球場屬於中國人的,不屬於你們香港人!打!」標將右手握著的可樂玻璃瓶打向阿斗頭部,「砰裂」一聲,阿斗隨著玻璃瓶碎片倒在綠色地上,金毛標的小弟向倒在地上阿斗狂踢,尤如瘋了一般。阿斗朋友沒有幫助阿斗,反而迅速逃離現場。
七分鐘後,阿斗依然倒在地上,金毛標等人已離開球場說要去酒吧恭賀香港回歸。阿豹此時剛剛經過球場,他當時還不算是黑幫老大,但已有一眾隨從者。
「阿斗,你被誰人毆打?」阿豹立即跑向阿斗位置,從他聲線看來相當激動。阿斗看見阿豹,突然痛哭。
「嗚…我…我被那個自…自稱為金毛標的人打,他…他還說…球場是…」阿斗說著說著,雙手掩著臉大叫。「好…好痛呀!」
阿豹在此時立即抱著阿斗,去其相熟醫生黎民之處,命黎民盡力拯救阿斗。
在酒吧,金毛標和其一眾小弟正在喝啤酒,看著電視慶祝香港回歸。




「好!香港正式回歸祖國!」金毛標舉起雙手歡呼,「砰」的一聲,阿豹和其小弟破門進去酒吧,阿豹雙手握著鐵棍向金毛標揮去。
「我最卑視你這個偷渡來香港的人。甚麼中國中國,打我兄弟,去死吧!」阿豹不斷以鐵棍毆打倒在地上的金毛標,阿豹小弟此時和金毛標小弟混戰。
「大哥!大哥!有警察!」阿豹聽到其小弟的話語,隨即逃離酒吧。事後金毛標被阿豹打至重傷不治,金毛標的兄弟向阿豹阿斗兩人下了追殺令,他們被逼逃走至塔門避風頭,待阿豹所屬黑幫剷除金毛標的兄弟所有勢力,阿豹阿斗才可回到旺角。
「要等大概兩天,我們門派才派船助我們偷渡至泰國。」阿斗的說話讓阿豹從回憶中醒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