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後


在香港島這個小地方,許多軍人正在清理大戰後遺留下來的瓦礫和屍體。

海軍和綠魔屍體也是搬到一個遠處的大坑,用火焰燒盡以絕後患,而戰死沙場的新政府軍人和亡族成員就在另一面的大坑埋葬。


而榮Sir在擔任新政府的首領後,每天幾乎吐著血處理大戰後的事務,幸好張百城帶著一些亡族的幫手從旁協助,才令榮Sir吐少兩口血。





Madam Poon,羅大隊,candy,兔仔,馬嬲和心姐這隊女子組就在香港島這裏開始建立教會,宣揚基督教。


榮凱站在維多利亞港的天台上,依靠著欄桿看著香港,正在休養的沙羅權大師走到榮凱身邊。

榮凱拿起香煙,含在嘴裏正想燃點時,沙羅權大師伸手阻止。

『唔好食煙』

『切…斷左手都咁長氣』





榮凱口中雖然這樣説,但手中還是拿走香煙。

『施主應該記得我地的約定』

『我記得…只是需要多少少時間解決呢個倖存區的問題,同埋我想把張河囚禁係我地訓練的地下室,由我係上面親自看守,就當係為人類解決一個問題』

『無問題…貧僧只係想施主放下屠刀,立地成佛』






榮凱聽過後看著眼前的海景

『呢個時代…成佛都有一個限期』

榮凱接著説:『兩年…兩年後世界再次需要我的時候,我會出山…斷去以往造成的惡果』

沙羅權大師點頭説:『貧僧只係想施主暫時放下執念,平靜地過生活,只要施主做到過,貧僧自不挽留』


榮凱摸著下巴説:『平靜的生活…打從擁有帝皇血時,我已不奢望可以永遠擁有』

沙羅權大師右手放到胸前,微微鞠躬說:『施主出發時請通知貧僧,貧僧先行離開』

沙羅權大師説過後轉身離去,榮凱沒有挽留,只是看著海景,把香煙放到嘴並點燃。





『呼……………』


榮凱對著海景吐出一口煙,身旁卻出現了一人一獸。

那人説:『估唔到…一個大戰後的英雄會選擇成佛』

榮凱説:『我只是…想平靜地過一陣,之後再出嚟面對呢個世界』

榮凱説過後吸一口煙,吐著煙説:『你呢?你又想做咩?…洪迪』

洪迪平淡地説:『我想返香港尋找一些倖存者,拯救香港的同胞,就當係…贖罪』

『交比你…洪迪』






二人説過後看著亡猿,後者做了一些手語

『我會守護香港島這個地方』


榮凱明白這個手語的意思後給予亡猿一個欣賞的眼神。

『人類…重有拯救的希望』


亡猿似乎等不及戰鬥,馬上在海底隧道中去香港清理綠魔

洪迪説:『張河個邊點?』





榮凱説:『我用銀針插入張河的脊椎神經線,同時拔出救贖者,張河宜家處於全身癱瘓的狀態,只要無人拔除銀針,張河一世都無機會逃走』

『原來係咁,咁救贖者係邊?』

『係武器庫,你過去搵下』

洪迪幾乎消失在原地,掀起的音爆令榮凱的煙頭吹熄。

『洗唔洗走咁快呀』

榮凱死死氣拿出火機再次點燃,而這一次,kinglam和飛宏拿著啤酒走到天台上,並肩依靠在欄桿看著香港。

飛宏説:『幾時要走?』

榮凱平淡地説:『一個月,一個月後點都要出發』





Kinglam沒有説話,只是開了三罐啤酒放到飛宏和榮凱的手中,自己拿著一罐放到中央。

「碰!」啤酒碰撞的聲音

三兄弟抬頭飲酒,把心中的不捨用飲酒隱藏。

『轉眼間,我地經歷左咁多野』kinglam感歎地説

『好少見你咁感性』飛宏笑著説

Kinglam舉中指説:『收皮啦屌你』

榮凱飲了一口啤酒説:『到最後…我地三兄弟都係戰無不勝』

Kinglam説:『當然啦,有我係到』

飛宏感嘆説:『宜家諗返轉頭,其實係羅湖個陣都唔好難打姐』

榮凱搭飛宏的膊頭説:『係你班友肯鍛煉姐』

Kinglam説:『係得你一個咁撚謙虛』

榮凱和飛宏直接飲酒,無視了kinglam。

『你兩個撚屌…』

飛宏放下啤酒笑著説:『屌你,你想我點應你?』

『懷緬我~歌頌我~擺我上神枱~』

飛宏手放額頭表示無奈,榮凱卻看著這個香港笑而不語。


二人看著榮凱説:『個海有幾好睇呀?!』

榮凱看著香港説:『你地唔覺得,宜家的香港…反而特別靚?』

三兄弟看著海景不語,比起依依不捨地地哭,三兄弟選擇一起珍惜眼前的時光。






一個月後 大埔



榮凱一個人拿著鮮花站在一個簡樸的墓碑前,單膝跪下放下鮮花,而附近的綠魔無一不是身首異處。

『對唔住呀琪琪,榮哥哥最近都無嚟探你』

『係天堂上面,你開唔開心呀?』

『要識多啲朋友呀,但係唔好細細個就拍拖呀,榮哥哥我會唔開心嫁』

『我…之後都未必嚟到,但係我一出山就會嚟探你嫁喇』

榮凱在附近找了一個大石,用帝皇血改造的臂力輕鬆放到墓碑上,拔劍在石上刻字,以防有綠魔挖掘琪琪的屍體。


『我…係時候要走,下次再來喇,拜拜琪琪』

榮凱瞬間消失在原地,用二十分鐘到達西貢碼頭。


碼頭上,沙羅權大師和一眾少林寺的僧侶也在這裏,還有一些亡兵看守著張河。

『出發』




轉眼間,一行人再次回到少林寺,少林寺的僧侶回到房間休息,榮凱走下之前訓練的地下室。

走到這個大型的山洞,看著這些被自己破壞的痕跡,和被人以多條鐵鏈鎖上四肢的張河。

張河仇視著榮凱,全身癱瘓的他此刻連大罵的機會也没有。

『你就留係到等死』

榮凱説過後轉身離去,回到一個被安排居住的房間,榮凱把帶來的小鐵盒和戒指放到枱上,蒙巴頓之劍放到床邊,而披風放在椅上。


榮凱拿著紙筆,坐在椅子上

『或者…係時候寫返關於凱的故事』

一個…叫鄭明凱的故事


榮凱看著窗外的天空,微風吹拂榮凱的頭髮

『樂兒…你我早已相見並相愛,只是命運…令我們分離』



為了你,我願意付出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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