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種,係跪姿,準繩度,隱藏度同站姿基本上係一樣,只係我地平時打wargame個陣唔好企係到做活靶,需要時重可以做個翻滾避子彈』

飛宏按著被打的右臂説:『係得你一個先可以打wargame避子彈』

鄭家榮説:『唔係好難姐,練習到嘅』

『練?,點練呀?』

『食返三千幾四千槍就無問題』





飛宏按著額頭無奈地説:『咁第三種姿勢係咩』

『站姿,姐係企係到射,除左視野不足同打游擊戰先會用到,但係缺點都好明顯,隱藏度同準繩度都低到喊出嚟,用步槍都好過佢,但係如果練得好的話可以準過步槍,而且我地打嘅都係近戰型的綠眼人,活靶呢個問題就可以無視』

『咁我宜家練返我平時唔熟嘅站姿?』

『錯,我啱啱講嘅只係狙擊手姿勢最基本,你除左要練返你唔熟的站姿,重要練埋移動射擊』

『移動射擊?,就係你以前周圍閃嚟閃去係人都打你唔到個?』





『係,呢個可以令你嘅速度同瞄准能力提高,如果你訓練得完美就可以令你拎槍跑的時候更加自然,開槍的時候瞄准更快更準,但係要睇你有無開槍的天份同動態眼力的天份』

『老細你講野好空泛喎』

『所以呢個咪就係你打我唔到嘅原因,你練下站姿先啦,呼吸方法我教過你,到時你一百米十槍十槍爆頭我再教你移動射擊』

『OK』

指導過後我亦都開始自己練習,嘗試練習唔同的槍,令自己唔好用死一種,我唔知自己幾時會無左自己熟手的武器,但最起碼靠練習去令自己有基本的概念。





轉眼間一小時過去,要教嘅都教曬,之後就要睇下佢地自己練成點。

樂兒過嚟拍我的膊頭説:『家榮,六點二十分啦,還埋槍去食飯啦』

我轉身説:『好呀,你練成點?』

樂兒失望地説:『差十槍先得』

我摸樂兒的頭,安慰她説:『唔緊要啦,我又無話要今日內練到,係咪?』

樂兒聽後甜笑:『你係咪一早估到先咁講嫁』

我拖著樂兒的手説:『傻既,我知道你為我盡左力咪得囉,係咪?』

樂兒很受落地説:『口甜舌滑,算你啦,還埋槍去食飯啦傻佬』





『係既,傻妹』

樂兒左手拖住家榮,右手拎MP5,家榮的左手拎狙擊槍,二人並肩而行,把後面一行人的眼晴幾乎炸盲後面的同伴。

Kinglam大聲說:『鄭家榮你好啦下,你唔好顧下兄弟感受都顧下後面班靚妹嘅感受呀』

榮Sir:『kinglam 今次又有道理喎』

可惜,鄭家榮同樂兒已經聽不見任何的聲音,也許只是kinglam講得太慢,眾人只能承受閃光彈默默跟著。




「咚咚咚」





一位士兵敲門説:『陳曉輝教官』

我應聲説:『入嚟』

這名士兵立正説:『教官,你叫我來有甚麼事』

陳曉輝睇住手上的檔案,裏面有齊新兵的資料,曾經就讀過的學校,參與過的學會,學校的優點缺點,擅長的運動,科目成績。

我問眼前的軍人:『你點睇呢班新兵?』

『我認為佢地一個月之後只有三分之一嘅人係真正完成訓練,sir』

我點頭。





『我認為有人係會訓練完個陣都唔識開槍,sir』

『我有分數,你過去飯堂幫我拎個飯先』

『Yes sir』

等待他離開後,我拿起旁邊的電話,有軍事通訊器聯絡新政府。

打通後,出現一把男聲,精簡地問:『編號』

『上水軍營訓練教官陳曉輝』

『有事報告?』

『係,我要求補給』





『名單?』

『我要一堆…冷兵器』

『原因?數量?』

『新兵唔識用槍,四百件武器做第一批』

在電話中聽見鉛筆書寫,似乎係到記錄低要用的名單。

『一個小時內我會聯絡其他國家,三十小時各國的軍用運輸機會空投各倖存區同訓練區』

『了解』

我説完後就收線,等待軍用運輸機的來臨以及準備之後訓練的項目。

但準備前,我站起身,走到椅後的窗口,拉開窗簾,熾熱又正義的陽光投射到我的房間,但無阻我對新政府的懷疑以及新政府係人民身後做的陰謀。

我右手按窗,看著一望無際的天空。

『究竟新政府係我地身後做左啲咩?』

『究竟呢班怪物係點嚟?』

『究竟新政府嘅目的係咩?』

呢個時候軍事通訊器再次響起,呢次會係一場誤解定係一場陰謀。




我看見阿榮去飯堂時突然抬頭看一望無際的天空,一臉匪夷所思的樣子。

樂兒看見阿榮發呆就拉一拉佢,説:『你有無事?』

阿榮頓時回想過來,對樂兒説:『Sorry,無事』

我聽見後立即説:『家榮哥你係咪諗緊其他女呀?』

阿榮轉身微笑對我説:『kinglam,我還左槍姐,但係我近身格斗好似無對手』

鄭家榮啪手指走過來。

我舉起雙手説:『我錯,唔挽』

阿榮保持微笑地説:『醒目,去食飯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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