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呀健你係邊呀?" 

"冇呀,係街食緊野咋。做咩呀?" 

"冇呀見冇野做,睇下你一唔一齊食野之嘛。" 

"哦..我食完喇其實,下次啦不如。" 

又係講大話,呢一刻真係好心痛。 
我女朋友厄我,我好朋友又厄我。 



雖然日光日白,但係我都係去左7仔買左半打啤酒,走左去附近既一個公園飲悶酒。 
究竟佢地係幾時開始咁熟? 
我唔可以俾自己初戀死得不明不白! 
我一定要問清楚發生咩事。 

酒入愁腸愁更愁。幾杯落肚,我都開始有少少意識模糊。 
正當我諗緊點樣可以問清楚佢地發生咩事之濟,電話就響起。 
係樂仔。 



"喂死仔,做緊咩呀?" 

"係公園飲緊野之嘛...搵我做咩?" 

"你一條友?做咩日光日白飲野呀?" 

"唉...一言難盡..." 

"得,我而家出黎搵你啦。" 



樂仔黎到既時候,我都飲得七七八八。 
於是佢就去左買多半打啤酒,然後我就一五一十講哂我今日見到既野俾佢聽。 
樂仔嬲到爆炸。 

"仆街仔!朋友妻不可窺呀!等我幫你出氣!" 

"痴線啦,你唔好亂黎呀。我會自己解決。" 

"你點解決呀?你係到飲酒就解決到咩?做兄弟既,我幫你搵佢講清楚!如果係真既,呢D朋友呢D咁既女人,唔要都罷啦。" 

我拉都拉佢唔住,樂仔就咁走左。 
淨低我一個人發呆咁坐係公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