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浩南的面上不掛一滴淚水,令我噴噴稱奇。

「狗男女!」李浩南又再細聲怨罵。

「李浩南,何出此言?你剛才明明同佢地已經和解!」我大感不惑。

「佢地兩個狗男女,做到咁樣,你認為會呃到我咩?」李浩南冷笑一下。

那麼剛才又是怎麼回事?那些真摯的淚水又從何而來?





「人往往因為情感而蒙蔽理智,難道你唔係被一個義字所蒙蔽!?」馬面罕有地問道。

「出得黎行既,邊個唔係為錢銀同女人?係我先咁傻仔仲義字當頭!」李浩南淡淡一笑。


「剛才你又為何流淚?」我追問。

「我喊係因為自己信錯人,跟錯大佬!」

李浩南如此暴燥的性格理應與威哥當面對質,又為何按捺心中怒火?





「凡人利字當頭,眾生皆為己,我地不能改變別人,唯有做好自己。」馬面似乎有感而發,竟與李浩南說起道理。

「我係有義氣,但唔係傻仔!我唔同佢反面都係為左我個仔。」李浩南回頭望向故居,沉著氣說道。

「你個仔?」我好奇問道。

故居只有她的老婆,而且我們所掌握的資料亦顯示他只有一個老婆,沒有其他親人。

難道他早早被老婆扣上綠帽而不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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