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我們清楚知道輝仔下一步會把政客的靈魂寄伏在物件,如同邪鬼仔一樣,但站在地府的主場,我們不能干預。

「全部人收隊!」馬面揮揮手,轉身離開。

馬面與輝仔見面後,沒有太多改變除了兄弟相逢的一刻,現在他的眼神和表情已經回覆平靜。

有時候,我會問問自己,是他把感情看得太輕,還是我把感情看得太重?

「牛頭大哥,你要勸馬面大哥小心!」華哥憂心忡忡。





「所謂何事?你指既唔通係佢細佬?」我刻意放慢腳步,好讓我們與馬面保持一段距離。

「嗯!呢個男人唔簡單,佢既能力唔同於一般既修行之人,甚至可以肯定佢比我在生果時仲要勁。」華哥更顯得憂心。

「華哥,你太高估佢既能力,你頭先都見到我們點樣將邪鬼仔打到一仆一碌,輝仔根本唔係我地既對手。」說真的,我們的實力不在輝仔之下。

華哥搖搖頭,面部皮膚緊繃,對未來似有說不盡的擔憂與緊張。

「頭先,只係佢送比你地既見面體。」





見面禮,以後陸續有來。


而且是針對馬面而來。

我們可以做的,就只有等待,馬面在明,輝仔在暗。

當一個人不理因果報應,心中充滿怨念時,已經是無所畏懼。

無所畏懼的人混合內心既偏執,便會成為可怕的怪物。





「放心,牛頭馬面絕不分離,我地係拍擋會互相照應。」

華哥露出牽強的微笑,輕輕點頭。

回到地府,馬面回復一貫平靜,鬆鬆肩膀與雙手。
已有 0 人追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