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安詳地睡著,面朝天,被子蓋在心口位置,睡得很舒服。

他似乎有點不正常。

就像沒有經歷喪父之痛,又或者根本他就沒有父親。

我應該說他對感情看得淡如煙,還是他不把感情當作一回事?

我怎樣看不重要,重要的是劉公子怎樣看。





「你地睇下國仔,佢真係乖,訓定教等我番黎。」劉公子卻沒有步近床邊的意慾。

「兩位大哥,我都唔好阻住佢啦,我地去下一個地方。」劉公子再次濟出苦笑。

百般滋味在心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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