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公子定了眼,一動也不動,我與馬面只好伴他呆站。

未幾,佢終於動身。

「我一早應該炒左佢地,除左講人事非就咩都唔識!」劉公子握實拳頭,未能接受現實。

他可能是未能接受事實,亦可能是傷心過度。

但我與馬面可以做的,就只有帶走他。





安慰?我們不能,亦沒有必要干預塵地任何感情。

一點,也不可。

「劉公子,時間緊迫,我地會去你二房住處。」馬面打破了我們的沉默。

「好,阿強同阿國都等左我好耐。」

可惜,事實上沒有人在等劉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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