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表妹見過祥貴之後, 跟住二人就成日都會偷偷咁互相望住對方, 有陣時, 祥貴又會借啲咦咁行埋表妹嘅身邊, 跟住就咋咋帝帝有意無意咁燙吓佢對波。

「咦, 好衰架。」

而表妹有時又特登企響祥貴嘅身後, 跟住到佢一轉身嘅時候, 表妹就會伸手逗吓佢條啫。

「哎吔, 撞親妳隻手添。」

就係咁, 兩人一段純真嘅友誼, 話咁快就開始拙壯苠芽成長住起嚟。





呢日下晝, 眾人正無所事事咁睇緊呀枉響屋外表演耍棍花, 「啛啛啛啛啛啛我啛……..」

木棍一吓直插, 堅硬嘅石櫈中間即時就穿咗個窿, 眾人拍爛手掌之時, 奇哥望吓石櫈個窿, 頭頂已經就有個燈膽著咗一著, 跟住奇哥就古古惑惑咁走去表妹身邊度講。

「喂表妹, 今夜子時, 妳出一出嚟呢度, 奇哥有啲好玩嘅嘢想同妳玩呀。」

表妹問奇哥有啲咩好玩, 但奇哥就死都唔肯講出嚟, 只係千叮萬囑要表妹今夜準時響呢度守候住就得。



話咁快就到咗子時, 表妹想起奇哥嘅說話, 跟住就依時行到屋外去搵奇哥, 「咦, 奇哥呢? 點解仲未見到奇哥個人嘅?」

突然, 石櫈之處響起殊殊之聲, 表妹望咗一望, 咦, 做咩奇哥匿埋響張石櫈之後嘅草叢度嘅, 但個頭頂仲綁住啲草同葉響度咁鬼馬, 唔講就真係見佢唔到咁添。

「奇哥, 你做咩鬼鬼鼠鼠咁匿埋響呢度呀? 出嚟啦, 又話有啲好玩嘅嘢要同我玩嘅? 都唔知你究竟響度搞咩鬼?」

「殊…..唔好咁大聲呀, 妳望吓張櫈個窿度。」

表妹望吓今日比呀枉用棍洞穿個窿嘅張櫈度, 有條肉柱響個窿度又上又落咁捐出捐入住, 表妹見到之後都忍唔住咁笑。



「咦奇哥, 你好衰架, 夜媽媽叫人哋出嚟, 原來就係要睇你玩埋啲咁嘅嘢, 咦……我唔制呀。」

「唔係呀表妹, 我哋嚟咗呢度咁耐, 根本都無機會比我哋開心吓, 今日見到張櫈搞成咁, 跟住我就靈機一觸諗到條好橋, 嗱, 而家妳快啲坐落嚟, 我哋咁樣做, 就算有人出到嚟見倒妳, 啲人都唔知其實我哋係搞緊嘢架啦, 表妹, 妳話我係咪好聰明呢?」



表妹望住張櫈碌嘢仲係咁上上落落住, 跟住佢即時就諗起滿清十大酷刑嘅情景, 溪水雖然已經氾濫, 但表妹又要點做先可以配合到呢?

「咦, 咁人哋都要除咗條褲先至可以坐落去, 但如果有人出到嚟, 咁咪一樣會比人發覺得倒。」

但奇哥其實一早都已經幫表妹諗埋, 「唔使除褲架, 嗱, 妳就響條褲度撕一個窿仔, 咁跟住妳再就番個位咁坐落嚟咪就得囉。」

表妹聽到之後, 跟住就照住奇哥咁講, 響條褲胯下中間之處撕咗一個窿仔, 跟住就慢慢咁開始坐落張石櫈。

奇哥正響石櫈之下做住拱橋姿勢頂盡住碌嘢出嚟, 表妹就住個位嚟坐, 跟住頂吓就吓, 奇哥碌嘢居然真係可以順利入咗落表妹個西度, 呢個奇哥, 真係為咗扑嘢, 條撚可以頂得咁盡。



從古至今打野戰都係男女最愛嘅節目之一, 家吓奇哥有奇哥響櫈下郁, 而表妹就響櫈上繼續地坐, 但屏幕上就只係顯視住一個, 姑娘月色底下獨坐嘅悶撚死人畫面。

表妹正蹺住隻腳, 托住下巴, 但身體上某處就正感受住奇哥響櫈下嘅一番努力。

表妹繼續嘆緊嘅時候,突然聽到有人嗌住, 「沅君表妹…」

祥貴居然唔知幾時已經企咗響表妹嘅身前, 表妹見到祥貴之後就即時打咗個突, 「呀…祥…祥貴, 點解咁夜, 你...仲會…行出嚟嘅….」

表妹開始用腳踢住櫈下嘅奇哥, 而祥貴亦已老實唔客氣咁坐咗響表妹嘅身邊。

「沅君表妹, 我頭先痾尿唔覺意昅到妳一個人孤獨地獨坐石櫈之上, 我感覺到, 上天就好似安排呢個機會比我要出嚟向妳表白, 呢幾晚, 我思前想後, 我發覺原來我已經深深咁愛上咗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