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阿純愈摟愈實

「好攰⋯⋯好攰⋯⋯我已經好耐無一教訓到天光⋯⋯每晚訓著咗,我就見到被我殺嘅人,佢地血淋淋咁走埋嚟,問我點解,點解要殺佢⋯⋯」

依啲,就係上天對一個選擇殺人嘅普通女仔,作出嘅懲罰

佢將塊面深深埋入我胸懷,好似想搵個避風港安定落嚟嘅難民

「但係講咗第一個大話,就需要第二個大話,然後繼續講落去⋯⋯」



講到有一日,連自己講緊大話定真話都分唔清

「我洗濕咗個頭⋯⋯翻唔到轉頭喇⋯⋯」

我捧起佢塊面,輕吻佢嘅額頭

「你翻唔到轉頭,但你停低咗。」

「呃?」



阿純無再喺殺人嘅路上向前衝

「因為你無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