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約飲到凌晨兩點幾,我就扶佢翻屋企

酒幾乎都係阿螢一個飲哂咁滯,估唔到佢咁飲得

好在我同佢屋企唔係相隔好遠,送完佢翻去我再翻屋企都唔駛花太多時間

阿螢捉住我胸前嘅衫

「我唔想⋯⋯翻屋企⋯⋯」



佢辛苦咁抖大氣

「翻到去⋯⋯又係會諗起佢⋯⋯我唔想⋯⋯」

其實你,無論去邊都會諗起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