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年。
「香城嘅法治…… 簡單嚟講,就係分執法者同守法者。」
一哥喺直播訪問中振振有辭,全程昂首雙眼望天,無望過在場任何一個人。
「全香城嘅市民,即係『守法者』,只係需要做一樣嘢—— 遵守警方,就係『執法者』嘅法律就得嘞。其餘嘅嘢,就等執法者嚟處理!」
話一講完,一哥已直步走入房車。背後係一片熱烈得震耳欲聾嘅歡呼聲同掌聲,只有一名記者跑上前追問:
「即係點呀?同以前有啲咩唔同?」
「『我哋執法,你哋去守』。無補充,就係咁多。」
房車揚長而去。自從七警案喺判刑幾年後成功翻案,「香城警隊」嘅威望就開始漸漸抬頭。
* * *
某晚。老蘭
「家下個勢咁亂,仲著住熱褲咁性感?……見妳剛才咁合作,告妳條『淫蕩罪』算啦。下次唔好啦。」葉sir 循循誘導、警誡一番後,準備著褲走人。
「…… 多,多謝阿sir。」個女仔抿一抿濕潤嘅嘴,攬住休班警員雙腳。「嗯,嗯,阿sir 不如玩多陣?」
葉sir 當差咁耐,喺明街暗角都食過唔少夜歸少女,不過生得咁索但窮追不捨嘅女認真難求,見佢一副餓相,咁就再應酬吓佢咁啦。
「好,有咁餓咩妳?」葉sir 「吱」咗一聲,唔太耐煩咁除番啱啱著好咗條褲,露咗一個啱啱洩咗氣嘅氣球出嚟。
「阿sir 你,你都唔知我等咗幾耐。」個女仔『上下其口』,上面剛剛口爆完嘅口就係咁挑逗葉sir,而下面把口就隨著雙腳打開而擴大,「最近果啲咩公子、富豪,你都唔知幾無用:渣架車快少少又比阿sir 『差廚』兩條罪、最近果個咩叔個仔一張搜查令就即刻『收佢樓』…… 我做做吓比佢哋收樓咁點算?真係好無安全感囉。」
個女仔覺得好似講多咗,就入番正題:
「依家真係咩性慾都無晒。不過見到阿sir 碌警棍就覺得有種好特別嘅感覺…… 噢!我feel 到我高山水庫上嘅潮水正喺度湧緊出嚟,好high! 阿sir 快啲救我!」
「Okay okay,阿sir 我就最鍾意幫人嘞。頭先入爆妳上面把口,家吓入埋妳下面多一粒又點話!」咁多開場白,阿葉sir 都等到凍晒,心諗條女serve 開啲有錢佬、地主可能都係鐘意講多過做,成日話撒資又撒唔晒,最後咪連副老本都比人食埋囉! 仲要入去同啲前行政長官一齊坐添。邊似得香城警隊咁事事親力親為、手足有事好似猶太人咁被逼害就瞓身幫,攪游行吖?
「好呀呀呀,放入啲…… 入啲。」個女仔腿越張越開、扭埋腰都好似感受唔到強大嘅警棍,唯有好意提點,「你放上啲吖! 」
在迅雷不及掩耳之際,突然有一巴掌扯落去個女仔塊面度。
「阿sir 做嘢唔駛你教!」葉sir 突然痴咗線咁,係咁狂摑個女仔、大發雷霆:「知道阿sir 勁抽未呀!」
「係係……」可憐個女仔塊面腫晒,嘴角仲流咗少少血絲出嚟,但當時佢可以做嘅,就只可以幫阿sir 打飛機,無論身心都要。
「咩事呀?隻手殘廢咗呀!個口又食緊屎呀,咁慢!」實情個女仔比佢打到口腫面腫,痛到想嗌都無力,仲要幫佢起番機,真係慘過食屎。
個女仔開始諗起以前,有富豪包個陣,起碼都有二千呎洋房住吓吖,依家?喺個暗巷成浸酸縮嘔吐物味,成堆臭到冤嘅垃圾酒樽…… 明明係啲過街老鼠先會鐘意嘅地方,點解英明神武嘅警隊精英會咁沉迷會喺度「搵食」嘅?
點解嘅?點解嘅?
喺依個時候,葉sir 嘅忍耐力已經到咗極限。佢發現自己支棍已經教化唔到班腥港賤民,唯有出動真.警棍—— 一嘢扑落個賤民度,扑呀扑,好似當年對住啲仆街攪事示威者咁扑,話知佢手無寸鐵,無抵抗能力都要打。
無錯,係要「往死裡打」。
翌日,執法者喺港島區某酒吧後巷發現一具女性屍首,查明身分後,警方以「淫蕩罪」、「色誘執法者」、「阻差辦工」、「不合作守法」及「辱警罪」等四十七條罪判罪成,因情勢緊急執法者決定就地處決。事件並無可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