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說我是Sky的良朋知已,我相信我一直擔當得很好。
我完全理解Sky心中的痛,痛到一個點,是已經會麻木了,對任何情感也會感覺得到。
為什麼我會知道?
因當我看著昏迷了的她,軟軟的被啫喱由海上抱回岸時,我的心,就只有痛。
我很想過去抱著她,或者捉緊她的手,好好的暖著她。
但她身旁的位置,早就不屬於我的。
我遵守對自己的承諾,我只需要做好我這個守護者的角色。
 
但原來如此遠遠的看著心愛的人時,感覺是如此無助及無能。
我的心,也很痛。


痛到我已經有如行屍走肉般,只懂得跟著大夥兒,等候救護車、到醫院、等候醫生、等…
 
當Cyan說要聯絡Joe時,我也不懂反應。還幸的時,這個討厭鬼在醫院病房前見到我時,並沒有走過來揶揄我一番。
醫生說Sky只想見Joe時,我也沒有任何感覺。就好像自身被人關了一個情感按鈕般 - 彷彿外面的世所發生的任何事,已與我沒有任何的關係。
 
我跟隨Cyan和啫喱回到了OC。
啫喱在梳洗後,說要出外走走。並沒有人再說一句,因為大家都知道,沒再出任何大亂子,就已經是最好的事了。
小淇到了Sky的房間,打算為她收拾一點日常用品,晚一點帶到醫院去給她。
我呢,就借用了OC的小廚房,我不知我可以做什麼,我想…我只能為Sky弄一份肉碎粥吧。
過去還在學校一起念書時,每當Sky不舒服,我的肉碎粥就是她唯一的要求了。


 
在粥準備好了之時,已經是5時多了。小淇和Cyan也準備好和我再往醫院一趟,但啫喱卻還沒回來。
也管不了那麼多,我只希望Sky肯讓我見一見她吧。
 
來到醫院時,那討厭的臭律師已經走了。Sky仍只讓小淇一人入病房見她,我把那盛滿了肉碎粥的保暖壼交予小淇:「請你一定要看著她吃完才好。但也要小心,很燙啊。」
「好了。」小淇笑說。「別擔心,你們在這等我吧。」
 
最後,我們在醫院逗留了個多小時。我提著那空空的保暖壼上了Cyan的房車。這刻的心,才感覺有點落實。
 
回到OC,Jazz和Kay剛收拾好了東西正準備離開。他們說啫喱還沒回來。


那傢伙,這個時候到底跑了去哪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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